命的丸子吗?你提前搞点,先保几日,等其他药到了再治嘛!” 辛夷猛然又拍了一下秦岭:“秦大哥,你太聪明了!” 秦岭盯着地上陆续掉下的两块肉,脸上都快哭了,要不是大家都在,估计今日辛夷这孩子免不了一场造化了。 常逾看着秦岭快急哭了,忙着塞了个羊腿给他,偷偷的给辛夷递了个眼神,这还不跑等秦给他烤了吗? 秦岭把羊腿放回去,将地上的肉捡起来,撕掉了外皮,塞进嘴里,常逾还没来得及拦,这肉就进了嘴··· 常逾叹了口气,总不能将他嘴里的肉扣出来吧,忙着把自己的那份给他:“这些都是你的!” 秦岭:“那不一样,你们没过过穷日子,也不能刚有起色就忘了曾经的日子吧!” 秦岭的话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,秦岭虽然说的是他自己,可是对于在坐的所有人来说,元庆府又何尝不是如此呢,不能刚有点起色,就忘了曾经的苦日子,如何维持今后的状态和奋进才是重要的。 半夜,元庆府的静谧是除了风沙声,不会有任何驻足停留的声音,众人鼾声正浓,连月亮都忙里偷闲,享受着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,秦岭突然感觉胸膛里一紧,瞬间惊醒,在这元庆府的日子过得太过于安逸,以至于他竟然忘了这样的日子,秦岭怕自己发出声音,别过头咬着自己的手臂,趁着自己还能动,强行起身,小心翼翼的拎着衣服出了门,索性常逾同秦岭在一起久了,习惯了他睡觉不老实,任何轻微的响动也已经习以为常,谨慎的关上门后,几乎是跪在了门前,万幸并没有吵醒常逾,秦岭也算是稍稍的舒了口气,可身体里传来的疼,让他手深深的扣进地里,只是几步的距离,秦岭几乎是爬着走出去的,五尾春秋噬郎骨,七尾过后三冬寒,这才六尾,秦岭就要受不住了,七尾过后,他如何抗啊?不过他现在除了疼已经想不了其他了,乱箭摧心,摘胆剥心,他不敢发出任何响动,他不想惊醒常逾,实在扛不住的时候,便扯了块衣角塞将嘴里。 辛夷被秦岭敲醒,看见秦岭直接栽倒他面前的时候,瞬间没了困意。 辛夷:“这是怎么了?” 秦岭拉着辛夷的衣袖,勉为其难的吐出几个字来:“有、止疼药吗?” 秦岭靠在门边,门框生生被他按出了印子,手掌本快愈合的伤口也刚刚的动作里,不知什么时候裂开了,可是相比狐毒发作,这些已经算是无关痛痒了··· 辛夷赶紧拿了止疼药来,慌乱的连披在身上的外袍都落在了地上来不及捡,这药还没倒出来,就被秦岭抢过来全都倒在了嘴里,他的狐毒发作,辛夷这里止痛药对他来说,根本无济于事··· 辛夷也不知如何是好,忙着将人先拖了进来,秦岭本就白皙的肤色此刻被血色映的通红,青筋暴起,目欲眦裂,辛夷看着他的样子手足无措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看着秦岭汗如雨下,疼的在地上打滚··· 疼痛像是银针一样一丝丝的往骨头里钻,穿过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却并没有褪去,而是不断攀升,脸上本就没什么肉的秦岭,此刻也拧出了另一副模样,秦岭强撑着身子起来,抓着辛夷,像是祈求:“将我、关起来,不要告诉、任何人!算我、求你!” 辛夷看着他的样子,前几日给他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到他身上大大小小有不少的伤疤,能让他疼成这样,应该不是什么小伤,以前只听师父说秦岭身体不好,可每次见秦岭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,辛夷也在忙乱中探了脉象,这与那日失血过多的脉象全然不同,可辛夷的能力有限,这样的情况,除了按照秦岭所说的,辛夷真的帮不了他其他了,便只能先答应。 辛夷扶着秦岭往屋内走:“我怎么帮你!” 秦岭:“谢谢你,谁也帮不了我,帮我关上门,锁起来,谢谢!” 辛夷看着秦岭的状态,一点也不好,而且唇齿间的血透过牙缝,透出腥红之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