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被一击毙命了,你说是巧合,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。 此刻襄王正慌张的摆着手,一副扮猪吃老虎的模样,满脸无辜和不知所措:“儿臣、儿臣是为了保护父皇!” 秦岭可不想看他演戏,走到顾郦身边,点了穴道为其止血,折断箭尾,然后掏出一个瓷瓶来先上了药。 秦岭:“我先将血给你止住,一会你再去找太医给你拔剑!” 顾郦捂着手臂上的伤:“我没事,你去看看,还有没有余党,别在射出只冷箭来!” 秦岭将瓷瓶塞到长安手中,便去查验还有没有余党。 裘老夫人:“末将裘于氏救驾来迟了!还望圣上宽谅末将私调兵械之罪!” 皇帝赶紧将裘老夫人扶起来,看着她手中的铁杖还挂着叛军的血迹,也是于心不忍。此刻若再纠结什么私调兵械之罪,那边真的是农夫与蛇了。 皇帝:“今日谢过老夫人了!” 裘老夫人:“护佑大齐是我裘家的第一条家训,只要妾身还提得动这铁杖,便不会让歹人伤陛下,承蒙上天垂怜,圣上万安,妾身也算是功成身退了,既然诸事已定,妾身就先行回府了!” 看着裘老夫人的背影,皇帝心中不免感慨,颐养天年的年纪却来相救,功成身退,也不言说半分虚荣,也不分说半分奖赏,裘家、可敬啊! 常逾:“青山、带着护城军的人,去将城中被困的武将救出来吧!” 文青山:“是!” 常逾凑到装扮成锦衣卫的田绛身边,轻声说道:“田将军,带着你的人一会跟青山一起出去!故渊堂的乔大夫是我好友,若有人受伤,可求他相助!” 田绛也知晓,自己的身份不能久留于宫中,既然常逾给寻了由头,抓紧离开对双方都好。 田绛:“殿下放心!” 常逾又走到常骁面前:“师父,我记得咱们锦衣卫是不是训练了一批狗!” 常骁:“不错!” 常逾:“可否让这些狗进宫查验一番,看看是否还有遗漏的火药!” 常骁:“好!” 常逾安顿好了一切,这才走到秦岭身边,可秦岭根本不在意这个顺序,圣上也将常逾的这一番举措看在眼中,有勇有谋,临危不惧,是块好材料! 常逾:“阿恙,你回去歇息吧!” 秦岭四下看了看,反贼余孽,秦王遗骨,未知的隐患,受伤的宫人,还有打乱的宫墙,每一个事情都不是轻易解决的,估计常逾这一夜也是要不眠不休了,也不想留在这给常逾添麻烦!便瞥脚的学着众人的模样,行了礼退下了。 回到了鄞成王府,秦岭大半夜将赵婶喊了起来,赵婶看着秦岭这一身血污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担心的紧,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,别说是常逾了,赵婶早就将秦岭、顾郦他们都当成了自己的孩子,秦岭简单明了的说了事情,得知大家都还算安好,这才稍稍的舒了心,也听了秦岭的吩咐,做了不少饼子,秦岭将这些饼子包裹号,避开所有人,悄无声息的送到宫中,常逾再次看到秦岭的时候,漏出了欣慰的笑。 常逾看了看这些东西,关切的问:“你吃过了吗?” 秦岭抬手擦了脸,这不擦不要紧,一擦还擦成了小花猫,明显是赵婶蒸饼子,他帮着烧火来着。 秦岭嘿嘿一笑:“我才不会亏待自己呢,赵婶边做我边吃的!估计新一笼的也熟了,我再去取!” 常逾看着他的疲惫之色:“你连着赶了几天的路,我派人去吧!” 秦岭:“你派的人哪有我脚程快啊!这些人都跟你拼死守了这么久,总得让人吃口热乎的不是!” 常逾欣慰的笑笑,算是默认了此举,得了准许的秦岭几步就又不见了踪影。 常逾把饼子先给了颖妃和圣上:“先填填肚子吧!” 圣上看着常逾将食物都分发给了众人,自己是最后一个吃的,心中一闪而过的愧疚都在一声叹息中消散了··· 如今秦岭的冤屈被昭雪,虽然对外别人并不知道秦无恙就是秦岭,可一个皇子,能和掌控武林的人做朋友,他便等于主动从皇位争夺中退出了,颖妃明白的很,可也一样欣慰,她并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那个冷血的人,也欣慰他能有如此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