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秦岭的字登不上大雅之堂,自然便揽了着色的活计,擦拭的工作便交给了莹禾,如今沧澜派名声大噪,擦拭的这些活计本用不着他们,可秦峪和莹禾他们还是觉得,祠堂不同他处,还是自己做来比较好,岁桉撅着屁股写的认真,秦峪也是一副文人墨客的样子,只有秦岭的腿下垫着软垫,小心翼翼的着色。 秦峪写到秦岭的名字,是越写越生气:“我就说将这灵牌烧了,去去晦气!” 秦岭赶紧拦着:“别丢别丢,你这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你知不知道光是这个料子的牌位值多少钱?” 秦峪:“六钱啊!” 秦岭对秦峪的对答如流,略显错愕,可想想,也没什么惊讶的,他带着岁桉在外风餐露宿,秦峪守着沧澜派这个空壳子也是要节俭度日的。 秦岭:“那也别丢,反正早晚都用得上,别浪费了不是?” 秦峪将手中的笔搁置,一脸严肃的问道:“二哥,你同我说实话,岁桉的婴毒解了,你的毒···” 秦岭:“自然也解了!” 秦岭回答的自然,手中的画笔未曾停止,头不抬眼不挣的平淡,让人难以怀疑,可秦峪还记得前些日子他衣衫不整的来到议事厅,胸口隐约的红色:“那你胸口的那朵红花是什么?” 岁桉也从趴着的姿势起身,望向他的二叔,咬着嘴唇,想说却不敢言。 秦岭:“你看错了,是个疤痕而已!你也知道这些年走南闯北的,我身上这疤啊,也没个数!” 秦峪还是不相信,哪里有疤痕长成那个样子的:“真的?” 秦岭装腔作势:“你看看,你又不信,二哥何曾骗过你不是?” 从前的秦岭从未骗过秦峪,也是基于这个信任,这一次,秦峪也相信了,只不过这一次,秦岭真的骗了他··· 秦岭怕再说下去,自己真的瞒不住,忙着转了话题:“对了,兄长的剑在你那吧!” 秦峪:“在我这里,二哥要用?” 秦岭:“我有竹骨,还用它作甚?我这不是想着岁桉如今也该有自己的佩剑了,这孩子轻功和内力岁桉还不错,可这剑术软了些,兄长的剑正适合他,这些日子,我也看了看你的武学,同当年相比,虽然长进不少,可相比你也是急于求成,这基础于过往,还是止步不前,我整理了些招式,合成了书册放在了岁桉那,只要你加强基础,合上那些招式,威名绝不输于父亲!” 秦峪越听越不对,赶紧站起来:“二哥这话、可是要走?” 秦岭拉着秦峪坐下,仰头看着他怪累的:“万事已定,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,秦家沉冤昭雪,你我也不必隐藏,各大门派对沧澜派也是有所改观。而且岁桉的毒已解,我也算不负兄嫂所托,交由你们夫妇,我也是放心的!” 秦峪:“你放心,我和莹禾一定会拿他当亲生的孩子的!可马上就到二哥的生辰了···” 岁桉这秦岭倒不担心,就算他们真的待他不好,以岁桉的机灵也会跑出来找到他的。 秦岭摆摆手:“你的礼物不是送过了吗?” 秦峪:“可···” 秦岭:“好了,康武悦此人正义果然,直爽无邪,他能在慕容颂一枝独秀的时候,勇于举世,也侧证了他的果敢和野心,我推举他,只是他的野心配得上他的能力!且没有邪念!众目睽睽,就算有人举荐于我,也会有人担心咱们秦家成为第二个慕容家,而且我对他们来说,是个永久的威胁,慕容颂虽然死了,可下一个慕容颂却一直都在,所以只有我的隐退,才能维持这用血换来的宁静!” 秦峪还是不想秦岭离开:“那你呆在沧澜派,不出去不就好了?!” 秦岭:“阿峪,我本就性子不羁,不爱束缚,沧澜终究是江湖的一部分,而且,有人等着我呢!” 秦岭说的轻松,可心里明白,常逾一定在京中在等着他回去! 秦岭掏出一枚令牌给他:“这令牌你拿着,我已告知众人,从此隐世,不参武比,不言纷论,过些日子,我会借方不知之口,传出消息,将此令牌交由你手,若乱世出魔,你可凭此令引我出身!” 秦峪盯着那块令牌,好似有千般沉重。 秦岭:“话是这么说,可是阿峪,我希望你不要被那些言语所累,英雄之命不求长远,但求无谓无愧!” 秦岭的视线再次落在岁桉身上,要说舍不得,他是最舍不得岁桉的,那个还是奶团子大的孩子,那个成长路上充满他的孩子,如今也必须要放手了,岁桉凑到秦岭身边,任其揉着脑袋,也不知道以后没有岁桉的日子,他二叔还有没有圆圆的脑袋可以揉了··· 秦岭:“岁桉,以后你的路虽然没有父亲,可你有二叔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