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人要是突然离开,必定会有所察觉!” 郑掌门:“昨夜秦二公子想到此处,我萧山剑派和影山两派,已经将这沧澜的所有出口围了,绝不能给他危害他人的机会!” 无声大师看了一眼身后的秦岭,总觉得他好像在谋算着些什么,可这副模样又不像会算计的样子。 无声大师:“秦二公子有何想法呢!” 秦岭被问的突然,看着众人的突如其来的恭敬,有些不知所措,便摊开双手:“你们说的都对,我没什么意见!” 他们虽然请秦岭出山,可秦岭心里明白,曾经的锋芒造就的结局,他无力承受第二遍,所以只要他们计策不偏航,他做个大将又如何? 康武悦:“即如此,就有劳穆姑姑了!” 秦岭现在是养精蓄锐的时间,反正需要他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请他,这么久以来,如此请先还是头一回,还不赶紧珍惜珍惜,其他人的担心好似和他无关似的,反正凭他一己之力能护得住整个沧澜,何足畏惧呢! 闲来无事,秦岭便来到后山,这里被秦峪修葺的还和从前一样,所有的物品还都维持着原色,月光漫上河滩,水波粼粼,晃得人有些眼花,也不禁让人想起,以往秦岭和路瑶都在这里抓鱼,然后烤鱼吃,现在,也只剩下他自己了,所谓的青梅竹马,活到最后的那个人,才是负心人。 岁桉一路小跑:“二叔!” 岁桉带着他的童声险些给秦岭吵聋了,嫌弃的扣了扣耳朵,眼看着他扑过来。 秦岭语重心长的说:“岁桉呐,你要知道你二叔我是老人家,别你一个人就给你二叔我吵聋了!” 岁桉噘着嘴不服气的说道:“三叔要我来找你!” 秦岭刚要跟着岁桉离开,便想到这后山的机关重重,看着岁桉不免怀疑到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 岁桉垂头,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二叔,就算那个曲云飞再厉害,也不会易容成小孩子吧!” 秦岭掐了掐岁桉软糯糯,肉乎乎的脸颊,一脸宠溺的说道:“嗯,是我的大侄儿不错了!” 岁桉嫌弃的说:“二叔,我合理怀疑你,就是想掐我的脸!” 秦岭一脸的理所当然:“怎么?二叔掐一掐都不成了?我侄儿这么可爱!” 岁桉撇着嘴,岁桉虽然不喜欢如此,可他二叔掐一掐还是可以的。便将头也凑过去,任其揉搓。 岁桉拉着秦岭往回走:“那些机关你给我的书里都写了!再说咱们来时你不是都解过一遍了吗?我若是再不会,就不配当你的徒弟了!” 秦岭:“哦,你不说我倒是忘了!” 其实秦岭不仅仅给岁桉的书里写了一些机关的破解之法,之前给秦峪也写过,后山的居所,算是秦岭心中最后的乌托邦了,而秦峪和岁桉也算是他仅存的家人了。 秦岭刚要走进议事厅,便被岁桉拉着往反方向走:“三叔说,要我带你去他的房中!” 秦岭瞬间来了警觉,若因为公事,秦峪一向会在议事厅,若是私事,秦峪一般都会来到秦岭的房中,秦峪年纪虽然小,可心思还是缜密,如今所有人都对秦岭虎视眈眈,难免有眼线盯着秦岭的房间,根据此举来看,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 秦岭见秦峪的房门紧闭,可屋子里的烛火却是灯火通明,映在窗户上的影子,明显在告诉他们,屋子里不止有一个人。 秦峪一把将秦岭拉进了屋子,要不是秦岭反应快,肯定会被门槛绊倒。 秦峪探出头去看着屋外,四处张望,秦岭拍了拍秦峪:“放心吧,没人!” 秦峪对秦岭有着无限的信任度,只要秦岭说没人,那肯定就是没人了 秦岭环视了一圈,穆滨柔、穆九卿、画蓉长老,这一屋子的女生,让秦岭不禁回头看了看正在关门的秦峪。 秦岭脑海里想着无数的话本里的画面:“阿峪你这、莹禾姑娘知道吗?” 秦峪无奈的说道:“二哥你想什么呢!咱们秦家一个个的都是情种你又不是不知道!?” 这倒是是实话,秦懋钟情于许梦黎,秦峻为了不暴露思欲母子,死也不肯说,秦岭更是心中只有路瑶一人,就连逍遥子,都是为了亡妻的守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