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当年的人不都来了吗?你不会等瑶蝶呢吗?!那家伙的轻功可不比秦岭差,之前公布的轻功榜她可是位居榜首呢!估计她早就到了!” 常逾:“差很多!?” 十七一脸懵:“?什么差很多?!” 常逾:“轻功!她比秦岭还差的远呢?!” 十七翻了个白眼,就差口不择言的说出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了。 话语间,一个人看似奶油小生模样的人,穿着粗布麻衣毫不客气的就坐在了他们跟前,指着那盏茶,毫不见外的说:“这是给我准备的吧!渴死我了!” 十七看他毫不客气:“你谁啊?!” 常逾倒像是看见了故友,没任何生分之色:“先生没有行囊吗?” 那人摆摆手:“我这人靠嘴吃饭,不需身外之物!” 常逾:“先生远道而来,有劳了!” 说着,那人不知从何处变来的扇子,扇了起来:“这世上有热闹的地方就有我,再说了秦二爷于我有救命之恩,不就是讲故事嘛,我最拿手不过了!” 十七这才知道,原来此人便是玲珑巧嘴方不知,一桌一扇诉天下! 众人眼看着秦峪将那些蛊人烧了个干净,也没人说上去帮上一帮,秦岭换了件衣服出来,看见众人都掩着口鼻,怕是都嫌弃的不行,秦岭瞧着,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来,这些名门义士,都是金尊玉贵,随便挥斩几下就是侠客了,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。 “你、你还活着!?” 质疑的声音终于传入了秦岭的耳朵,想必这些人也憋了许久。 秦岭故作谦逊的模样抱拳:“诸位多年不见,过的可还好?” “你真的是秦岭!?” 秦岭挠了挠头,觉得自己怎么也算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声的,虽说是臭名昭著,可也不至于要在他们面前重新自我介绍了吧。 秦岭歪着头,白白净净的脸上透着可爱,只不过此刻却没人敢上前一步:“都是旧相识,我应该不用做自我介绍了吧!” 秦岭负手而行,目之所聚,皆是不觉明历,瑟而却步。 秦岭:“放心,所我想杀你们,刚刚就不会让你们闪开!” 秦岭掏出一个瓷瓶给秦峪:“那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毒,以防万一!” 秦岭回头看着众人有些期盼的眼神盯着那瓷瓶,不屑的哼声。 秦岭:“诸位抱歉了,我这丹药有限,我既自私又自以为是,所以只护着自己人,不过我想就算我给了诸位,诸位也未必信得过我,我看画蓉长老也来了,既然诸位都是名门正派,想必画蓉长老也不会置之不理,那便、有劳了!” 秦岭趁着说话的功夫走到灵阳身边,悄无声息的塞了一颗药丸给他,然后若无其事的走进了议事厅。 灵阳看着手中朱红色的药丸,努力的压制着嘴角的笑意,多年未见,前面的人没了当年的天真,却也多了份戾气,却依旧怀揣本心,这也没什么不好,至少可以保护自己,秦岭也没理他,算是另一种保护他的方式吧! 秦岭跳进议事厅,一只脚踩在椅子上,像是没骨头似的靠着,心里想着:老子在自己家,难不成还怕他们说什么吗? 秦岭:“阿峪,有吃的吗?!” 岁桉不知从哪里跑出来:“有有有,我去给二叔取!” 岁桉的声音像一个警钟,不仅敲打了众人,也同样敲打了秦岭,这声二叔,不仅仅是承认了他是秦峻之子的身份,也同样表露出,这一次,他也要站在秦岭这边!谁也不能欺负他二叔! 整个议事厅里除了碗筷碰撞的声音,静的可怕,画蓉处理伤员的时候,竟也没有一人喊出了声。 秦岭这顿饭吃的可以说是十分瞩目了,要是这些人眼中有火,估计此刻秦岭被烧了连灰都不剩了。 秦岭觉得众人目光火热,用筷子敲了敲碗边:“怎么?没见过活人吃饭啊!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们沧澜派穷,供不起你们这么多人!” 此话一出,无疑是他就是秦岭,他、还活着··· 康武悦见众人皆是面面相觑,不敢言说,可毕竟此行是他举事的,他必须要站出来。 康武悦:“你怎么活下来的?!” 秦岭将颈巾扯了下来,增生的伤疤骇人可见:“是啊,自出生我便不该活着,三年前我也不该活着,可结果都没能遂你们心意!” 康武悦:“江湖传闻,说你还活着,林夕阁最新一期的排名,你也位列其中!我们如今在商讨灭蛊大计,想着若你真活着,我们便多一分把握!” 秦岭将饭碗重掷桌案:“这时候想起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