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说我也是前阵子才知晓这来龙去脉的,就算早知道又如何?难不成你要带着这几十人杀上慕容山庄吗?阿峪,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活着更能带来希望了!” 秦峪本就想替秦岭求一个公道,只是这么多年以来,一直苦于没有线索罢了,如今真相即将浮出水面,自然不会放过。 秦峪次那种难免愤恨:“二哥,你不必走,当年沧澜未开的山门,我给你开,沧澜不再是修罗场,而且你的底气,哪怕只剩最后一人,都不会弃你于不顾!” 看着眼前的秦峪,秦岭内心不免动容,也就是这样,他更不能将危险留给他们,既然常逾给他搭了台子,那他便唱一场独角戏。 这刚入夜,秦岭便将岁桉哄睡着了,看着身边的岁桉,别过头去,害怕再看下去自己便会不舍得离开,他知道,常逾和唐衍合作是为了他,秦峪也一样会为他坚守,可是他不能,他不能因为自己,让这么多人困于险境,离开,是他现阶段能想到的唯一办法。 可刚出了院子,便看见秦峪屹于院中,这个画面,似曾相识,仿佛和当年他被活阎罗重伤,秦峪一直站在院子不敢相见一样,只是此刻退缩的是秦岭! 秦峪迎上来:“我就知道二哥想走!” 秦岭笑道:“那阿峪可是来送二哥的!” 秦峪:“二哥和当年不一样了!以前不管出了什么事,二哥都会护在阿峪身前的!” 秦岭:“现在也会!” 秦峪:“那阿峪若想留住二哥呢?若是阿峪想和那慕容颂斗一斗呢?” 月光之下,兄弟二人的剑影落于院中,若是不听他们的谈话内容,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。 秦岭言辞恳切,生离死别亲友离断,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,所以他不想在经历了。 秦岭:“阿峪,二哥身边只剩下你们几个了,二哥怕了!” 秦峪:“若我们不怕呢?!今日二哥若是离开,我便昭告天下,说我窝藏了你,引那些人来!” 秦岭呵责:“阿峪!” 秦峪:“二哥,你的冤屈不止在你一个人身上,沧澜受辱多年,不该就此落寞,这不是你的错,也不是父兄的错,祸起萧墙,曾经我们忍气吞声,如今若是一再忍让,那下一个沧澜又会在哪儿!?我既承责沧澜,便不负荣光!” 秦岭眼神躲闪,是啊,一直以来他想的都是他自己,却忘却了自己出身沧澜,因为他,带给沧澜的辱祸,都是秦峪在一直受着的,如今他们二人的格局已然不同,他背负的只有自身,可阿峪背负的是整个沧澜,当然其中也包括秦岭! 秦峪:“慕容山庄周围出现蛊人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,不管是否因慕容颂而起,蛊人骇人,我身在江湖,便不能置之不理!若二哥留下,沧澜便是二哥的基石,不退不破,若二哥离开,沧澜便是先锋,纵然今后门派覆灭,阿峪也无愧!” 看着秦峪的无畏,秦岭也不禁感叹他长大了,又想起了唐衍的话,是停留于现在所谓的平衡与安定,还是奋力一搏,将这所谓的正义翻个个,既然秦峪有付诸一炬的勇气,常逾和唐衍又费尽心思为他搭了台子,如今他要是再退缩,便是对不起这么多帮他的人了,即使如此,他便拾起曾经的抱负,男儿立世,不负韶光,正义相助,视弱相持,如遇不公,有睥睨世间的勇气,遇之乱世,有拔剑创天地的不顾! 秦岭舒了一口气,算是被其说服:“好,即使如此,此战,二哥应了!自明日起,我会在祠堂闭关,逢世而出!” 秦峪:“大战在即,二哥此刻闭关···” 秦岭:“我因腿疾,轻功不胜从前,可内力还是可以修一修的!,曾经我未曾与慕容恺之对垒,并不知晓灵兽的威力!如今灵兽易主,我也不知慕容颂成就了多少!” 秦峪:“灵兽易主?二哥这是何意?” 秦岭:“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这消息的,慕容恺之临终前将狮虎兽易主给了慕容颂,具体是怎样做的我也不知晓,你我都不知道这灵兽真正的威力,既决定要战,那便应不遗余力!” 秦岭果真天不亮就钻进了祠堂,此刻沧澜不再是他的责任,而且他的底气,和从前一样,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心境。 内力修为,是为天地合汇,集于周身,汇聚于胸,缓表其乘,纵横有驰,无贪无念,秉心修身,塑练中基··· 常逾得了秦峪的消息,这才上了山,其实在那之前,常逾便通过唐衍的关系,联系上了秦峪,之前通过如意山货坊递消息的也是他,否则以两个生意人,如何得知这么多的消息,一直没有露面,也不过是试探他对秦岭是否会像江氏那般,弃秦岭于不顾,在得到他满意的答案,这才放心。 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,唐衍可以说是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