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我早就知道自己不能生育,和你的婴毒差不多,算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,只有萤禾不嫌弃我,还愿意一直陪着我,我本想给萤禾一个名分,可母亲不愿,便一直拖到了现在!” 秦岭看着眼前的这个弟弟,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,可秦岭可以说是一个不亚于秦峻的兄长了。 秦岭:“阿峪,我有一个想法!” 秦峪:“二哥但说无妨!” 秦岭:“岁桉身上的毒已解,如今同寻常孩子无异,我也算是不负兄嫂所托,只是这孩子跟着我受了不少的苦,如今兄嫂都已经不在了,你和萤禾姑娘若是不嫌弃···” 秦峪心中不免欣慰,他们兄弟二人竟然想到一起去了。 秦峪:“我正想和你说这个事儿呢,岁桉是咱们秦家的血脉,我怎么会嫌弃呢?这些年二哥带着岁桉,已经将他保护的很好了,如今又解了毒,二哥放心,我定将岁桉视如己出,二哥也该活出自己的样子了!” 秦岭:“知道你们的心思,我也算放心了,可我也得问问岁桉的意思,我不想为难他!” 秦峪:“自然!” 秦岭跪的腿有些酸麻,手下意识的搭在秦峪身上,动了动腿。 秦峪看着秦岭的动作,不免关切:“二哥受伤了?” 秦岭:“老毛病了,不碍事的!近日我听说南阳余孽又举事了?” 秦峪还是担心秦岭:“二哥若是跪不得便别跪了! 秦岭抬手示意没事,父亲母亲在世的时候,他没受过什么疼爱,现在这也算是聊表心意了。 秦峪:“最近江湖不太平,这所谓的南阳余孽也是挂羊头卖狗肉,不过是扣了个南阳的帽子想震慑一般罢了!” 秦岭垂眼,哼笑道:“是瑶颜吧!” 秦峪本有些惊愕,可这是他二哥,经历了多少事,从中猜出些个也没什么稀奇的。 秦峪:“二哥怎么知道的?这些年,江湖上没了婴毒,却出现了蛊人,瑶敕瑶扬已死,能有这本事的只有瑶颜一人,可这瑶颜来无影去无踪,就算找到了,也有蛊人傍身,逃脱了几次!” 秦岭:“慕容颂没想法子?” 秦峪叹了一口气:“想了,不过都是些治标不治本的法子,我看他根本就没想解决,如今又传出了他勾结朝堂,江湖对他不满的声音越发浅显,只是碍于他的武功,不得不低头!前一阵子,岳阳派的康武悦给各门各派来信,希望能讨伐瑶颜,共事灭蛊!只是被慕容颂知道了以后,觉得他越俎代庖了,便处处针对岳阳派,可这个康武悦也是个直率的,不顾慕容颂的威胁,率众举事,只是这蛊人不死不灭,又刀枪无惧,属实是不好对付,岳阳派也是死伤惨重,后来岳阳向少林武当等派求援,估计也快有消息了!” 秦岭回想起当年的武林大会,瑶颜登台之际,也只有康武悦敢于上前,光是这份魄力和心中的正义,便是那些门派所没有的。 秦岭:“康武悦也算是年轻一辈里的佼佼者了,此人虽有些固执,可骨子里的道义还是有的!” 秦峪:“正是因为如此,慕容颂才对他如此态度,若他只是个不起眼的掌门人,慕容颂也不会处处针对!” 秦岭:“那无声大师他们如何了?” 秦峪:“围攻沧澜之后,少林、武当、峨眉都各自为营,掌门人近年来大多数都在闭关,不太过问江湖事了,都是看着慕容颂长大的前辈,太了解他的为人,若不是当年他的声势和慕容恺之的牺牲,不好直接去驳了他的面子,估计早就否决了他的盟主之位,不然近两年的武林大会为何不派自家弟子?此次康武悦求援,估计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! 灵域派如今已经是穆九卿主事,自从当年百家征讨,秦岭血洒沧澜之后,穆滨柔只觉得此事蹊跷,便选择了禅位,一是想磨炼磨炼穆九卿的性子,二也是想躲个清静,秦岭血染沧澜的事,她没见到,但也能想象得到他自刎于世的绝望,所以趁着自己还有些能力,锻炼锻炼穆九卿,毕竟路是她自己的,以后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。 穆九卿也不负众望,将灵域派打理的井井有条,甚至在她的努力下,穆滨柔也即将拥有自己的灵兽了,灵域派千百年来以灵兽为尊,没有一任掌门能拥有自己的灵兽,如今在穆九卿的努力下,穆滨柔或是可以成为第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