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顾郦:“你别以为此行多么容易,荣王可是派了几百个人来,最后闯到第三关,仅剩数人,只好回去!那狼狈样儿,别提了!” 顾郦杵着膝盖气喘吁吁的模样,常逾也是于心不忍,帮他分担了一个包裹。 秦岭数了数眼前的几人:“阿逾,咱们四个,是不是少了点?” 常逾:“若是无用之人,来上千万也是无用,若是有用之人,一人足以!” 秦岭:“那我是有用的喽?!” 秦岭高兴的跳脚,留下顾郦和文青山互相嫌弃,这话说的那他们俩是没用的了? “何人闯山?” 说话的人便是山脚的守关人,何一石,常逾来之前,也看了些珺娘给他的资料,不过常逾都没记住,毕竟除了一些人名,祖籍也没什么有用的内容。 常逾:“在下常逾,想请车澈先生出山,造福兴元府!” 何一石背着手,瞧着他们四个,见怪不怪的说:“又是朝堂的人,之前的教训还没吃够吗?” 顾郦:“我们既然来到此处,便是做好了准备,前辈还是莫要相劝了!” 何一石抬手,这样的人他见的多了,每个人都是说为了民生,为了造福,最后呢,不都是败兴而归,他也懒的跟这些人废话,指着几米高的石柱说道:“我不管你们为了谁,你们同我也说不着,能来此,便应该知道我们这的规矩,你们眼前的石柱重有三千石,谁能将其换到另一侧,这第一关啊就算你们过了!” 这日头正烈,秦岭也不爱晒这样的太阳,寻了个树荫下乘凉,好似这事儿跟他没关系似的看热闹。何一石瞧了瞧他们四个人,心中自有定论,大手一挥,躲清净去了。 顾郦和文青山相互看看,互相推诿:“你先来,你先来···” 其实谁来都不重要,三千石,别说一个人了,就是他们四个加一起也抬不动,结果明摆着呢!几个人望向秦岭,看的秦岭一惊,指了指自己:“看我干嘛?” 顾郦曲意逢迎:“你可是秦家二爷!” 秦岭刚躺下,就被他们俩气的起身:“二大爷也抬不动啊!?阿逾我都背不动,你们指望我抬这东西?” 秦岭看着三个人焦头烂额的样子,这法子他也不是没有,可按照常逾的性子,他这法子总归是不文雅的。 常逾看着他的神情,便知道他这小狐狸又藏着什么小聪明了。 常逾:“你有法子?” 既然常逾都这么问了,那便是等同于授权给秦岭,不管用什么法子,既然如此,那秦岭还顾忌个什么呢?! 秦岭从顾郦身上的包裹里翻出一个面巾,让常逾带好,自己将颈巾向上一拉,站在那石柱前,咋了咋舌,可还是不死心的敲了敲,小胖手的骨节传来的疼是真的,心中不免感叹:果然实心的,够硬! “你这是相···面···呢···咳、咳咳、···” 顾郦的话说了一半,就觉得这沙尘暴仿佛是从地上钻出来的似的,碎石打在他身上,疼的都无法形容是哪里痛,是浑身都疼,再看那石柱,已经被秦岭一掌拍的粉碎,卷起的浓烟,呛的顾郦和文青山咳嗽不止不说,整个人快被这些碎石砸懵了。 常逾离的远,身上倒是未沾染分毫,又有面巾,此刻还是来时的端庄肃穆,丝毫没变任何模样,秦岭跑得快,又带了面巾,也是毫发无损。 秦岭拍了拍手上的灰:“行了,这下可以搬了!” 顾郦和文青山看着他们两个干净的跟没事人似的,再看看自己,简直没法看··· 何一石本想打道回府睡个回笼觉的,还没等回去,何一石就看见自己受了一辈子砌石被人打的粉碎,瞬间没了困意:“谁人坏我砌石!” 秦岭躲在常逾身后:“您只说能换位,又没说要整个一起换?!这不、还是您的那块石头,就是、多了几块···按数量算、您还赚了呢···!” 秦岭的声音越来越小,连头都没敢冒,卷起来还未落地的砂石,呛的何一石也是连连咳嗽,何一石的怒火倒是越来越盛,要不是自己知道还没老到老眼昏花的份上,还不得以为这是幻觉吗? 何一石指着秦岭:“你这个娃娃,投机取巧!还言语不饶人!” 顾郦和文青山站在常逾面前,顾不得此刻的形象,一心维护着他们身后之人。 顾郦:“咳、咳咳、前辈,您这就错怪他了,杀人偿命,但遇追杀,反将其误杀者,从轻处置!连大齐律法都知道注明特殊情况,您这没说清楚不准,也不能怪我们啊!” 文青山:“就是,兵不厌诈,今日若不是我们,明日有人用火药炸了他,您这怕是拼都拼不起来,我们这是提前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