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甚好吧!” 皇后:“我入宫快三十年了,为皇家做的够多了,也该为自己想想了,不错,未来不论是谁继任大统,我都是太后,可一个没有母族依靠的太后,又能走多远呢!没有前朝的助力,我就算再贤德,也不能凭一己之力拖动整个家族不是吗?” 皇后这话算是亮出了底牌,既然各取所需,这交易要是不做,便真的是傻子了。 襄王:“儿臣叩谢母后!” 襄王走后,去洗经阁拜祭了他的母妃,此事尘埃落定,皇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,宫人们过来将茶具茶点撤下,皇后不经意间发现茶点里的榛子酥,少了一个。 皇后:“等等!” “怎么了?娘娘?有什么问题吗?” 回想刚刚自己竟然没注意,襄王吃了这榛子酥,自己的无心竟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,襄王自幼吃不得榛子,这件事也只有和他母妃曾经住在一起的皇后知道,他不会不知道自己不能吃榛子,那这个所谓的襄王,就未必的真的襄王! 皇后装作无事的模样:“没事,撤走吧!” 本以为自己先亮了底牌就等于丢了先机,可此刻皇后却抓住了襄王致命的弱点。共同的利益或许建不起来最坚固的联盟,但握着对方的把柄,至少能将主动权握在手中。 经过了之前的事,哪怕圣上堵了那些官眷的嘴,只不过是传的慢一些而已,该传出去的,便不会隐匿在这,至此颖妃叫了常逾入宫,便也有了别人无法诟病的理由。 颖妃将这诚宁殿好生装扮了一番,许久的单色也添了些花草,算是多了些生气,予舒看到颖妃如此,也是欣慰,自从进了宫,除了三皇子和长安出生的时候,颖妃再也没有向今日这般期盼些什么了。 颖妃从妆奁中挑挑拣拣,觉得哪一个都不够好:“予舒,你说我用这个簪花会不会太张扬了?会不会没有母亲的模样?” 予舒将簪花给颖妃带上:“娘娘很好!” 颖妃将自己装扮的同平时少了些英气,多了些文雅,上一次,没有好好的相认,这一次,她想给这个孩子留下一个好印象,只是常逾依旧是那副臣子的模样,颖妃也不介意,或许这样,也算是能保护双方了。 母子二人一上一下,无言相对,颖妃仔细的看着常逾,星眼剑眉,刻梁颌整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,气质倒是和自己像,只是心中不禁感慨,二十三年了,孩子都这么大了,她想过无数次孩子的模样,只是当真切的出现在自己眼前,颖妃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。 她多想好好的抱一抱自己的孩子,可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,如今常逾还未封王,颖妃再想,也得控制自己,看着不能触碰的孩子,颖妃眼中的担心掩饰不得:“伤如何了?” 常逾退后半步恭敬道:“回娘娘,无碍了!” 颖妃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,继续解释道:“我知道你不想接受这个现实,可现在只有这个身份能护着你,越州的事本宫听说了,你受的委屈,本宫会替你找!” 常逾:“有劳娘娘,但微臣的事,微臣自己能解决!” 颖妃:“解决?就靠你一个四品的锦衣卫?秦王的亏你吃的还少吗?若你真有那个能力,便不会在越州发生那样的事!孩子,你是被人推到我面前的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我都感谢他,不过你要知道,没有权利地位,金钱名誉,你所要付出的种种不过是别人一句话的事儿!你身边的那个孩子,不就是个例子吗?” 常逾不敢置信:“娘娘您、怎么知道的?” 颖妃如今看常逾,满眼都是宠爱,恨不得将这些年的亏欠一下子都给他,可颖妃也知道,他无法接受,所以也只能用另外一种方式让他接受。 颖妃:“你以为我凭什么能在这后宫活到现在,不交朋友,不涉党政,难道靠的仅仅是圣上的宠爱吗?我只是想告诉你,只有自己强大了,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!” 自从常逾丢失之后,颖妃才知道在这后宫之中,光凭着一人的宠爱根本无法立足,那个时候颖妃才意识到,手中握着的的权利和金钱,被人尊崇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,虽然她并不屑与此。 常逾一想到秦岭,嘴脸掩饰不住的笑,可这样的笑倒是让颖妃更加不解。 颖妃:“你不是想要龙骨香吗?我有!” 常逾本还纠结于如何向颖妃开口,竟然没想到颖妃的势力大到可以知晓此事,不过常逾也知道颖妃不会轻易拿出这个东西,自己找了这么久的东西,竟是一点口风都找不到,可见颖妃就没想将这东西公之于众,那么更不会说给就给他。 常逾:“娘娘还是说说条件吧!” 颖妃喜欢他的聪慧,也省了诸多的口舌,不过颖妃更欣慰的是,这孩子虽然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