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脊背发凉。 秦岭将内力聚集在手掌,直接将那铁鞭震碎,众人大惊失色,看着那些铁鞭的碎片在地上清脆的跳跃了几下之后安息在地上,铁鞭蝎王显然也被这一幕惊到了,那铁鞭是玄铁所制,火都烤不化,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他震碎了,看来这么多年,他还是比不过秦岭。 这一招,行之过于急躁,以至于真气在秦岭体内乱窜,秦岭马上就要站不住了,只好顺手解了常逾的穴道,常逾虽说见过秦岭的功夫,可这样的内力,实在是太可怕了,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,常逾来不及多想,因为刚刚秦岭的举动地上多了两条血淋淋的痕迹,他让秦岭搭在自己的身上,哪怕自己的脚也是血肉模糊。 一直昏暗的天气,终于在几声雷鸣之后淅沥起了雨滴,秦岭脚下传来剧痛,可还是面不改色,额头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。 铁鞭蝎王指着秦岭问道:“你怎么做到的?” 秦岭没答复他,只对常逾说了句,我们走!不管是姚蛮想知道他是怎么将铁鞭震碎,还是想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,秦岭都不会回答他。 秦岭带着受伤的常逾跑了,可没跑多远就被铁鞭蝎王追上了,毕竟两个腿脚不好的人就算轻功再厉害,又能跑多远呢?这郊外的竹林,和秦岭小时候生活过的环境很像,秦岭拦住常逾:“别跑了!” 常逾:“不跑等着他来杀咱们吗?” 秦岭:“他已经来了!” 常逾将秦岭护在身后,秦岭在他身后探出头来调皮的调侃道:“你可打不过他! 常逾:“这一路上你偷偷的给我输内力化解软骨散的毒,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打架的吗?” 没了面具的遮掩,淅沥的雨滴挂在秦岭那张狐狸面上,真的是足够诱惑人的,以至于秦岭露出那张笑脸的时候,常逾险些忘了,这是在逃命。 秦岭:“那你可想错了,我是为了让你逃跑的时候能背的动我!要不然我为什么不直接帮你疗伤?” 秦岭嘴上不饶人,他不是不想替他疗伤,只是自己的内力太过于霸道,非是常人所能受,像像是常逾这种自幼练成的内力,都是温厚之力秦岭只能帮他化解软骨散,让他体内适应自己的内力,日后才能替他慢慢疗伤。 常逾拔出剑,直指铁鞭蝎王。秦岭盘腿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好戏,仿佛这不是决一生死的战斗,而是戏楼茶馆里的说书人,他倒是不担心常逾会输,因为在他眼里,常逾一定会输。果不其然,短短几招下来,常逾便落于下风,而且下了死手,挨了姚蛮一掌的常逾连着闷出几口血来,秦岭瘸着腿凑上前去, 秦岭:“别运气!” 手中的速度极快,将自己的真气毫不吝啬的输给常逾,还特意在自己体内化解的柔一些,这对秦岭的消耗极大,姚蛮的目标自始至终都不是常逾,而是他身后的秦岭。 “你还不动手吗? 常逾还想上前,便被秦岭压住:“阿逾,他和我是旧相识了,有些事情得我们自己了结!” 常逾知道这话说的不过是秦岭为了他不自责,无论曾经他们之间有任何恩怨,若不是他非要状告,秦岭根本不会遇到此人。 秦岭让常逾坐在一旁调息,虽然给他输了些真气,可如若引导不当,恐怕是会适得其反的。 秦岭:“别着急,让你的真气引导我的真气在你体内游走,这样才能合融为你所用!” 常逾自知自己的内伤如何,虽然体力尚可,可对战姚蛮,这样强撑下去没什么好处,边听从了秦岭的建议,在一旁调息。 “没想到,你真的没死!” 秦岭:“我也没想到,蝎王会在越州!” 姚蛮:“哪怕你死了,可当年武林,依旧盛传着你昙花一现的武学,这么多年,我勤学苦练,还以为自己没机会了,今日算是圆梦了,现在你我手中都没兵刃,赤手空拳的打一场,不失公允!” 秦岭嘴上虽然应着,心里可是不屑的很,赤手空拳?姚蛮可不是一个会寻求公平的人,他怕不是忘了,秦岭可是见过他腰间软鞭,腿边短刀,袖中蝎镖的模样,更何况现在秦岭伤重,更谈不上公允二字,不过秦岭并不在意,这些利刃于他而言,可有可无,刨去这些不说,姚蛮现在倒是学聪明了,不约生死战,实为不想破坏自己的江湖名声,不过这样也好,不论输赢,它都能保住自己身份的秘密。 秦岭坐在石头上不动分毫,不是不想起来,而是他现在根本起不来,青袍之下,血水混着雨水灌入鞋桶。 还未等秦岭出手,姚蛮倒是抓住了先机,掌风瞬间逼近,将长出枝芽的绿荫偏于秦岭一方,秦岭没有任何要躲的意思,眼神里的坚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,像是狐狸布好的陷阱,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,额上的青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