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也挨着什么伤痛吧。 顾郦一直在等着常逾,毕竟今日进宫面圣,是要决定常逾生死的,到底皇帝会信谁,谁也说不准,不过看见常逾回来,也算是松了一口气。 “陛下没为难您吧!” 常逾:“有师父在,没有!” 常逾坐在桌案前,写下几个字交给顾郦。 顾郦:“这是···” 常逾:“去给他们两个上个户籍!” “秦无恙!?秦岁桉?!”顾郦看着纸上的几个字,虽然不解,可还是收起来了。 常逾:“消息没传出去吧!” 顾郦:“对外只称,他们是照顾白将军的医者!” 自从回了京,常逾每日早出晚归,忙的不是一星半点,这日,常逾刚到了镇抚司,常逾的屁股还没坐热,宋驰就过来了,从脚下的步子来看,怕是有什么要紧事。 常逾起身恭敬道:“师兄!” 宋驰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兄弟之间不拘礼:“我这刚从韶州回来,听说你受秦王殿下之命去了茂州?没出什么事儿吧!” “虽有些惊险,但好在平安归来!”两个人都没有将话挑明,可都明白对方话语里的潜台词,这锦衣卫虽隶属皇权,可也分南北两司,其中的云波诡谲,暗流涌动也是上不得台面的,宋驰虽是常骁的心腹,可在对待常逾的态度上,还是会软一些。 宋驰:“如今朝中局势大变,师父为了你不得不和荣王合作,如今咱们锦衣卫也是众矢之的,出去办事小心些!” “兄长亦是!” 宋驰想了一下,还是开口警示:“怀律啊,你是不是把那个叫秦老狗的人带回来了?” 常逾瞬间警惕了起来,原本警惕的神色中还多了些狐疑。 宋驰:“你别多想,我可没有跟踪你的习惯,只是我的人最近发现,你在调金陵城的案子,我只是想提醒你,我的人既然能发现,师父那边恐怕发现的更早。” 常逾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:“师兄的话,我听不明白!” 宋驰也没戳穿他:“明不明白你自己心里知道,我也是点到为止,在这件案子里,秦老狗已死,你还是不要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 常逾:“师兄是什么意思?” 宋驰:“现在肯说了?刚刚不还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吗?” 得知宋驰并无恶意,常逾也想探一探师父的意思,毕竟宋驰是最了解常骁的人:“还请师兄明示!” 宋驰:“金陵城的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,秦王殿下下令,可是不留活口,我不管他是怎么逃得,不过你要是想保他,就不要再妄想翻案了。而且你去茂州的事,本就成了秦王的逆鳞,若不是师父和荣王在陛下面前保你,你真以为你能全然的回来吗?所以别犯傻!” “多谢师兄提点!” 宋驰走了之后,顾郦也从屏风后走了出来。 常逾原以为,翻案之后,秦老狗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存活于世,不必东躲西藏,也不必掩人耳目,他原本不能以秦岭的身份生活,总不能现在连一个这样的身份也没有吧,可师兄的话,让他赫然,现在他已经是秦王的眼中刺肉中钉了,要不是陛下保了他一命,他不可能活着回来复命,兄长说得对,如果此时他再想翻案,不仅仅是他,怕是秦老狗他们都会有危险。 顾郦:“大人想怎么办?户部那边还需要些时日审核,才能将户籍办下来!” 常逾:“拿着我的令牌去户部催一催!还有一个件事,查查最近府里的人,任何可疑的交集都不要放过!” 顾郦看着常逾递给他的令牌,如果拿着他的令牌,就意味着告诉那些有心人,秦老狗的命,他常逾保了! 常骁说的不错,既然他发现了,师父也一定发现了,以师父的性格,段然不会让秦岭活着走出京城,这么长时间没有动静,不符合师父的行为作风。常逾当时修葺宅院的工期急,所以顾郦选人难免疏漏,师父那边他无处下手,但是自己府里还是有迹可循的。 秦岭已经习惯了常逾每日早出晚归,所以每天便泡在乔林身边,帮着照顾痴傻的白鹭,不过说是照顾,不过就是像哄着孩子玩闹一样,岁桉都看不过去,自顾自的在院子里练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