跄,更何况是两个人呢,可现在除此之外,也没别的办法了,总不能把人扔在这吧! 秦岭只能把扁担挑在左肩上,右肩的箭锋还留在体内,这箭锋上有倒刺,秦岭刚刚试了试,生拔是拔不出来了,只能看看一会乔林有没有办法了,秦岭的脚步还算快,在自己即将筋疲力尽的时候,追上了马儿,一鼓作气的将两个人丢上马,自己也跑不动了,只能牵着走,索性两个人暂时没什么生命危险,天快蒙蒙亮的时候,终于赶回了小院。 乔林见秦岭带着这样的两个人回来,都不用秦岭说,打眼一瞧,就知道他们经历过了什么,忙着将两个人抬进屋子,秦岭也没吭声,先让岁桉去烧了热水。 乔林给白鹭号完脉,掖好了被子之后,先将常逾的伤处理了。秦岭见他闭口不言,心里着急,等着答案,可偏偏他们这些医药谷的人都是慢性子,平时倒是正常得很,一到看病的时候就急的让人跳脚。 乔林顾不上收拾,见秦岭眼巴巴的瞅着,也看得出他的担心:“他的伤静养即可,毒也清干净了,不过可能还要昏睡些时日!” 乔林先看了白鹭,现如今却没有说白鹭的情况,就证明白鹭的状况比他想像的要糟糕的多。 秦岭:“那白鹭呢?” 乔林抓起秦岭的手切了脉,再看看他身后的箭锋,表情更加凝重。 乔林:“白鹭的腿,保不住了,碎骨已经刺破了血管损伤了肌肉,要想保命只能截肢了……” 秦岭倒吸一口凉气,本以为他今后只是不良于行,没想到会这么严重。 …… 秦岭还想再帮白鹭争取一下:“没有,别的办法了吗?” 要知道,腿还在就还有站起来的希望,腿没了,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……可秦岭知道他对于白鹭的感情,他比任何人都不希望他出事,这也是乔林无可奈何的决定。 秦岭:“我记得兄长说过一味药,叫什么玛茵草?还有什么凌萤草的,不是都说可以重塑肌骨什么的吗···” 乔林垂眼解释道:“且不说这两种药难得,凌萤草福祸双兮,阴阳双生,是解毒养毒之物,玛茵草也虽能重塑经络,可此物需干枯之后再培育成新,重生之果才有此效果,而且想再塑筋骨,还需另外一味药,而白鹭等不起,如今他污血入体,循循滋身,再等下去,谁也救不了他!” 秦岭看着乔林的反应,没再问下去,哑着嗓子问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 乔林:“他的腿拖了太久,宜早不宜迟,可是他现在的身体,我怕他扛不住,所以、我想让你帮我,护住他的心脉!” 乔林说的声音很低,可秦岭竟然没有一丝犹豫答应了,按理说,秦岭帮他救人受伤,现在他却要先救白鹭,他也会怕秦岭··· 乔林:“只是你的伤……” 秦岭毫不在意的扬起一丝笑:“不就是疼吗?我能忍,你已经帮我和岁桉那么多了,能帮上你和白鹭,我很开心。” 乔林:“秦岭,之前我对你的医治,是出于我是医者的本能和我对你的了解,可这并不是你需要为我付出的理所当然!” 秦岭唇色渐浅,话语吐露间都是勉强:“这话,也是我想对你说的,这箭锋上的倒刺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的,我这不急,可白鹭再不医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了!医者心中就应该有杆秤,危及生命者先行救治不是吗?” 乔林很感谢秦岭这个朋友,也独自庆幸当年自己的勇敢出手救了他。 乔林:“那我先给你止血!” 虽然拿了些水喂给秦岭,秦岭喝的急,呛咳了一声之后便生生的将咳意压了下去,毕竟每咳一下,带动的伤痛,还是彻骨的,秦岭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,只靠一个手运功维持着,岁桉从小和他母亲长大,学了不少治病救人的东西,别看他小,给乔林当个助手还是绰绰有余的,岁桉嘴上不说,可也担心秦岭,怕他撑不住,时不时的看看秦岭,给他擦擦汗,两个时辰之后,白鹭的双腿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,秦岭和乔林都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,他的希望和理想也就此破灭了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