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 秦岭对他还是不信任,索性先开口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?!” 常逾随手捡了个树枝在地上画下整个夏军营帐的分布,秦岭倒是有些意外,这锦衣卫会的还挺多的。 常逾:“看得懂吗?” 秦岭撇了撇嘴:“瞧不起谁?” 常逾本来是好意,见他这么激动,便也没在解释。指着其中一个帐子,猜测的说,白将军应该就在这个地方。 秦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任,没有一丝犹豫,抬手飞出一根银针,伴着风吹开的帐帘,银针驰过空中,毫无声息的射中了那人。 常逾看不懂他的操作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秦岭:“吃一堑长一智,你看他发髻凌乱,满身血污,谁能分的清他是真的白鹭还是给咱们下的饵?到时候再给咱们俩来一刀或者下个毒,你怎么办?” 常逾脸上虽然还是冰山不变的样子,可心里却是不可置信,这个人到底都经历过些什么? 秦岭:“你看他伤成这个样子,无论真假,还是弄晕了比较好带回去!” 不可置否,秦岭的话是话糙理不糙,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戴上面巾,然后互递了个眼神,兵分两路,包抄过去,这个营帐离主营帐太近,但凡有些风吹草动,都会引起他们注意,营帐前有两个士兵守卫,秦岭和常逾从后面包抄,干净利落的放倒了他们,如果他们没看错,里面应该还有两个守卫,一个曾经的武林少主,一个是锦衣卫的四品官员,这四个人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。 秦岭凑近刑架上的人,不必探息,便知晓他不是白鹭,心中自是一惊,拉着常逾就往外跑,可此时的营帐外,早已被夏军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了。 “我还以为这个人是个弃子呢,没想到啊,还真钓上来两条傻鱼!不过你们俩也不算是没脑子,要不就应该死在里面了!” 此时的常逾已经明白了一切,也在暗暗的庆幸还好刚刚秦岭射晕了那人,只是他顾不得往回看了,眼前的情况才更危急! 常逾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人,他的鞋边沾有新鲜的血迹,看来应该是刚刚审讯完白将军,常逾太熟悉审讯室的环境,哪怕是营帐里,鞋边也会粘上水渍或者是泥土,而这人的鞋边除了还未干涸的血迹,很是干净,那么答案只有一个,白将军在他自己的营帐里,常逾退步至秦岭身侧,轻声道:“白将军应该在他的营帐里,就是你身后隔着的那个,这里我来顶着,你去救白将军!” 常逾用余光瞟着他,在等他的一个回复,秦岭此刻很相信他,只是这样的包围他能不能冲出去,谁也不好说,既然是来救人的,就没理由再搭上另一条命。 常逾:“你的武功在我之上,比我把握更大一些,而且这样的包围,只有你的轻功能跑的出去!” 这一次,秦岭没有犹豫,毅然决然的跑了出去,几个蜻蜓点水的跳步,直接跳出了包围圈,见秦岭出去,常逾也没在犹豫,拔剑而战,如今他的存在就是拖延时间,拖延兵力,给秦岭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救人。 夏军主帅见秦岭跑去的方向大惊失色:“拦住他拦住他!” 竹骨剑出,还没等大家看出来是什么东西,整个营帐就被秦岭劈成了两半,刑架之上白鹭已经是奄奄一息,腿下的衣裤已经被血染成的殷红,秦岭心中凉了大半,伤成这样,肯定是寸步难行了,秦岭接连打退了七八个士兵,这才得出手来劈开白鹭身上的绳子,白鹭软趴趴的倒在秦岭身上,秦岭顺势将他抗在肩上,白鹭的本就比秦岭重的多,两个人的重量压下去,秦岭脚下的每一步都要陷进半寸的沙土里,可就算如此,秦岭也能杀出一条血路,再次回到常逾身边。 常逾:“你回来做什么?带他走啊!” 常逾身上已经被刀枪划破了不少伤口,秦岭知道,单凭他一个人,绝对是出不去了,秦岭把竹骨剑再次背在身后,夺了一把长枪和一匹马。 秦岭:“带着他走,我去追你们!” 秦岭长枪横扫,给他们两个扫出了一条路来,一把提起他们两个直接丢到马上,拍了一下马尾,看着他们扬长而去。 夏军主帅见他们跑了哪里肯善罢甘休,刚提刀上马,却被秦岭一枪给打了下来。 气的他大声吼道:“杀了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