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有困难,就去找乔林,他会帮你们!” 秦岭看着嫂嫂塞在他手上的玉佩,又放回思欲手中:“我不要!” 思欲耐心劝解:“阿岭,你是聪明人,你知道我不是在和你聊天,我是在和你托孤!” 秦岭怎么不明白,可他不想身边的人再离开了,什么牺牲什么托孤,他一个都不想经历。 思欲:“我给乔林写过信了,也讲一些重要的书籍托人送给了他,这些是给你的!我在勉强也是须臾几日的由头,也护不住岁桉,当年给他取名岁桉,就是希望他岁岁平安的长大,如今也只是奢求了,这里面都是我这些年呕心沥血所著,将它留给岁桉吧,若他有幸活下去,再有幸勤勉,我这一身的医术也不算埋没了。” 秦岭看着眼前的匣子,里面大多是一些药方,其中还包括岁桉吃的压制婴毒的药方。 思欲又取来另外一个盒子打开:“这个,是太山之前搜集到的一些消息,事情走到这一步,根本不会是偶然,既然是有人刻意而为,就一定会有一些端倪!你对这个江湖了解的还不够,他们要杀的根本不是中了婴毒的你和岁桉,而且有足够能力当上武林盟主的秦岭,和可以用内力压制一切毒物的能力!否则婴毒在江湖这么多年,怎么不见他们百家征讨,这只是他们要杀你的一个理由罢了!你要知道,站的位置越高,你要承受的风浪就越大!” 听到这里,秦岭不禁握紧了拳头。 思欲:“江湖上突然出了这么多中毒的孩子,不会是巧合,婴毒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材不是很常见,这种药极其昂贵,不是师姐一个人能承担的起的,能做到这样的用量,没有百万黄金是不可能的,还有一点,如果你能保证身边的人不出问题,那么就要好好想想了,能纵观全局的人不多,获利最大的,未必是幕后主使,但也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!” 秦岭:“嫂嫂……” 思欲:“阿岭,我希望你能活下去,不是苟延残喘,不是偷偷摸摸,而是为自己昭雪,解了婴毒以后,正大光明的活着,这样才不辜负,不在的人……人生在世,或是碌碌无为平淡此生,或是大风大浪,拼搏而生,你经历的风浪,可不是让你碌碌无为的,嫂嫂只希望你守住自己的初心!” 烛火照着秦岭的脸,不似分明,少年的眼里透着些水汽,红红的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困兽,它还可以面对阳光吗?一身傲骨还有力挺山河的资格吗?此刻的他,无法憧憬嫂嫂所说的未来,因为那样的未来对于现在的他来说,就好比蜉蝣撼树。 天刚蒙蒙亮,阳光刺痛了秦岭身上的伤口,秦岭揉了揉眼睛,发现身上还披着一件兄长曾经穿过的外袍。看着床上空空如也,收拾的整齐,秦岭有些害怕,赶忙跑出去找嫂嫂。 思欲正在厨房煮饺子,被水蒸气映射的气色正好,看着倒和常人无异。 思欲看到秦岭醒了,笑意盈盈:“醒了?去洗洗吧,咱们三个今天,吃饺子!” 秦岭扯着嘶哑的声音答了句好! 秦岭刚要走出屋子,就看到思欲鞋上的泥垢,这是山上清晨露水上涌的痕迹。 秦岭:“嫂嫂去后山了?” 思欲:“嗯!” 秦岭:“以后什么砍柴烧火,上山采药这种活就交给我!” 思欲:“昨日不是说有株药材要长成了吗?我就想着去看看,你快去洗吧,岁桉都饿了!” 秦岭也没多想,便去洗了脸,洗完脸,看到屋外的柴不太够,刚劈了两个,便被思欲叫进了屋里。 思欲:“阿岭,别劈了,先吃饭!” 明明只有三个人,可思欲却摆了五个人的碗筷,很显然,是给兄长和路瑶准备的,秦岭看着那两个碗里空空的,给兄长的碗里倒了些醋。 岁桉吃的香,孩童的心思你永远也猜不透,秦岭倒是希望,岁桉可以一直就这样纯真下去。 思欲夹了一个饺子放到了秦岭的碗里。 思欲:“纯肉的!” “谢谢嫂嫂!” 秦岭看着那饺子,埋着头吞了下去,思欲还记得秦岭不爱吃菜,特意给他包了纯肉馅的饺子,秦岭听了昨日思欲同他说的那些话,这个代表团圆的饺子,就像是在吃鱼骨,如鲠在喉一般,所以秦岭根本没有嚼,就着忍下的泪水,生生的咽了下去,哪怕这饺子撑的喉咙灼痛。 思欲:“以后啊,也吃些菜,这么爱吃肉,院子里的鸡看见你都跑!” 秦岭哽咽的根本不敢抬头,随手夹了一个饺子给思欲:“嫂嫂也吃!” 吃完饭后,思欲将岁桉支了出去,留下秦岭一人,又从房间里又取出两个盒子,虽然这个尺寸比昨天那两个小了许多,可是看到这样起红色的盒子,秦岭还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