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你们用不上,也能帮一帮边疆的百姓!” 白鹭向思欲施礼,之前听乔林说过一些婴毒的事,虽然一直留意着,可也是一直没有线索。 白鹭:“多谢思欲姑娘相助!姑娘仁心,定会平安百岁!” 思欲:“我这个师弟不会武学,所以还有劳将军照顾了!” “放心!” 白鹭:“婴毒之事,我会守口如瓶,求药之事,也请师姐和诸位忘却!” 江湖和朝堂本就是两方势力,虽然众人心中都明白互不干涉的道理,可有些秘密,还是要靠人来守的。 “这是自然!” 思欲掏出一个漆红色的盒子交到乔林手中:“这是我所制的凝血丸,此药可在顷刻间止血,保人一命,你们战场凶险,我希望你们用不上,可也希望它能在关键时刻,救你们一命!” “多谢师姐!” 思欲:“此药难得,更难存放,不得见光,不得与其他药物混放,且须以阴暗之处存放!” 秦峻去送他们,思欲也是多年未见医药谷的人了,能在死之前看到乔林,也算是全了自己的一个心愿罢了。 秦岭不明白,这么优秀的人,为什么要被除名呢? 秦岭:“嫂子,你们医药谷为什么要将他除名啊?医药谷不是以济世救人为己任吗?他做的不错啊!” 思欲:“医药谷不涉党争,不参争斗,不辩对错,不分贵贱,世间纷扰皆与我们无关,乔林入了军籍,便等同于是参与了两国纷争。” 秦岭不明白:“可他也是在救人啊!” 别说秦岭不解,这么多年,思欲也不解,可这就是规定,她也一样必须要遵守:“医药谷这么多年来,一共除名了四人,毒姑算一个,乔林也算一个,还有一个因为偷盗稀有的药材拿出去变卖被除名了。” 秦岭的好奇心又来了:“还有一个呢?” 思欲:“那是很久远的事了,我也是听师姐他们说过一些,曾经有一任瑶寨的夫人,曾是我医药谷的圣女,后来,瑶寨想用蛊一统天下,得百家讨伐,功败垂成之时,是她力挽狂澜救了瑶寨的众人,可也因此有更多的人死于那场战役。” 路瑶听着这个人的故事越来越熟悉,凑过来问道:“这人不会是蝶姨吧!?” 思欲手里还挑拣着草药,脸上依旧挂着笑:“不是,这是很多辈之前的事儿了!也正是因为此事,毒堂多年来都低人一等,本以为许师姐能重振毒堂的,结果···” 思欲没继续说下去,因为剩下的事,秦岭也都知晓了。 秦岭:“哦,可你们医药谷不是不论出身,不分对错,只是治病救人吗?那她做的也没错啊!” 思欲:“阿岭,其实这个界限很难划清,就好比一滴墨水掉进了清澈的水缸里,再也无法割舍,江湖纷争,哪里是你想避就避得开的!” 秦岭:“嫂嫂,那如果是你,你会救吗?” 思欲:“会!不过我会用另一种方式救,比如说,用蛊毒的解药来换我救他们的机会,在或者其他牵制的办法!可就算最后没有别的法子,我想、我也是会救的。” 秦岭叹着气,闷闷不乐道:“真麻烦,这救也不是,不救也不是,真费脑子!” 岁桉在一旁玩的开心,一直没插话,这会子倒是学会见缝插针了:“二叔,你不用这么纠结,你又不会治病救人!” “岁桉!” 思欲很喜欢现在岁桉的样子,跟秦岭相处久了,至少有了这个年岁应该有的童真和快乐,可这嘴倒是越来越像秦岭了,不饶人。 思欲看着他们叔侄每日相处的样子,也是开心至极,秦峻虽然是个好父亲,可性子沉稳,可岁桉还是孩童心性,和他总是玩不到一起去,思欲还担心,岁桉以后会和秦峻一样呢,也不是说秦峻的性子不好,只是更希望他在孩童时能活出孩童的心性。 思欲:“本来我还担心,岁桉从小没有和其他小孩子一起长大,会有点不合群呢,现在看来他和阿岭相处的不错。” 路瑶拉过思欲,开始吐槽:“姐姐,你是不知道,你上山采药的时候,他们都发生了什么,阿岭哥哥也是个孩子心性,最开始的那几天啊,他们两个生分着呢,阿岭哥哥不是倒挂在房檐上,就是扮鬼吓唬岁桉,岁桉哭的嗓子都哑了,后来岁桉不甘心,在阿岭哥哥的水里下药,在衣服上涂胡椒!捉弄起来也是毫不手软,他们两个啊,哪里像叔侄,倒像是兄弟!” 思欲浅笑嫣然:“怪不得那会子厨房总是少东西,岁桉嗓子又哑,我还以为我做的饭不够他们吃,他们两个自己做什么东西,给岁桉吃咸了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