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敕自诩这天下无人是他的对手,当年要不是几大高手合力,他也不会久囚于此。 “这可是今年武林大会的胜家,沧澜派的二公子!” 秦岭:“我叫秦岭,你刚刚应该也听到了我唤他为兄长,那前辈要伤我娘,我岂能坐视不理?” 谁知秦岭毫不示弱,眼底藏下的不服气也瞬间展现。 瑶敕看了看秦岭和江氏,果然是一个模样:“没想到啊秦夫人,当年有秦懋护着你,现在你又生了个好儿子,不过老夫既然答应了毒姑要取你性命,那么今日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!” 这短短的时间里,瞬间从江湖事变成了私人恩怨,其他门派本就不敢招惹瑶敕,这下子,更有不出手的理由了。 瑶敕不想连累瑶颜:“丫头,这七彩蛊毒无药可解,但阿扬毕竟是老夫的爱徒,也不能见死不救,七彩蛊毒分雌雄两种,毒物入体自古难分雌雄,却是相生相克之物,能不能找到另外一只七彩蛊虫,就看你和阿扬的造化了!” 瑶颜见状,得知瑶敕已经准备将命交代于此,反正已知解法,便再无留下的理由,收了飞龙爪,同瑶敕道了别之后,就飞身离开了,慕容恺之虽然命人去追,可这在场的人,除了秦岭,谁也追不上她,也便就此作罢! 秦岭提剑,再次面对瑶敕,便和刚刚的心性全然不同,刚刚那一掌,是他心甘情愿挨得,这一次,他要护着母亲! 瑶敕:“小子,你刚挨了老夫一掌,内力还没有完全恢复,你以为你还是老夫的对手吗?” 秦岭持剑,咬着牙字字珠玑:“请前辈、赐教!” 流星覆竹骨,探风迎朝露,脚下掠影,轻身潜行,瑶敕欲用内力将其剑刃震开,可无奈秦岭竟然在刚刚武当掌门的指导下,做到了人剑合一,这江湖几百年来,做到人剑合一的,不过屈指可数,可秦岭竟然在不到二八年岁做到了这般境界,完全看不出刚刚的内伤,不止内力霸道难接,出剑也凌厉极速,烛台燃尽,日行如初,秦岭的内力在剑身游走,张弛有度,一行一百三十二招,招招留有余地,招招又逼至绝境,所见之人无不瞠目结舌,行至一百三十三招,瑶敕终究没有接下他的内力,脚下泄力,内力也不能拢身聚气,接连退后,吐血不止,力竭而亡,临终之际,望首西南,嘴角含笑,无憾而终。 至此一战,秦岭可算是一柄竹骨耀九州,青衣袂袂不染尘,少年惊才天下闻,何人不羡沧澜门! 秦岭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,将自己的内伤治愈,喘息之时肋间虽有刺痛,可和之前比,已然好太多了。 慕容颂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了,跪在秦岭的门前苦苦哀求江氏,希望秦岭能帮忙救一救他的父亲,慕容恺之。 慕容恺之刚刚在对战中,不知什么时候受了内伤,全身经脉瘀滞,除非有内力深厚之人助其通络,否则活不过三日,而几大门派的掌门都在调息自身的内伤,无暇接济。 江氏见慕容颂,自然不会是有什么好心气,上一届的武林大会上,慕容颂得了头筹,若是不出什么意外,明年的武林大会上,会是秦岭和慕容颂的争斗,明眼人都看得出,慕容恺之是想将这举能举贤的盟主之位,交到他儿子手里,只是不能正大光明的给,谁知道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,而且慕容颂正巧在武林大会之前出城游历,现在又正巧回来,这天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,没准他根本就没有离开,再或许,就想借此事探探秦岭的虚实,其实,连江氏都不知道秦岭的武功到底精进到了哪一步,可无论还有没有余富,这慕容恺之都不能救! 江氏:“阿岭年纪尚轻,怕是没这个能力!” 江氏有自己的想法,自然是不想秦岭去救的。如今阿岭已经拔得头筹,按照规则,下一次还要挑战慕容颂,才能将盟主之位收入囊中,今日若是慕容恺之死了,那没了靠山的慕容颂也不足为惧,武林盟主这个位置就得来全不费工夫了。 慕容颂:“武当的商虚道长和少林的无声大师都深受重伤,现在只有秦公子能救我爹了!” 这一会在屋内照顾秦岭的路瑶,在这时走了出来:“少侠这话说的倒是有趣,难道没人告诉你,阿岭哥哥也受了伤吗?要不是阿岭哥哥挨下了瑶敕那一掌,今天这院子里,伤的可不止这些人!” 路瑶心疼秦岭,她不是江湖人,自然也不用给这些人面子。 慕容颂:“可众人也看到了,秦公子能在说话间将那一掌的内伤化解!” 江氏:“这世间谁能将内伤言语间就治愈,阿岭那的迫不得已,故作坚强,难道你要他眼看着自己母亲遇险吗?” 路瑶虽然江氏不喜欢自己,可是这个时候,可是一致对外的时候,决不能含糊。 “母亲!瑶瑶!” “你出来做什么,你的伤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