邦,也是霁风港,可秦峻是在这沧澜派长大的,很多事情,他要比旁人看得更清楚些,故而说道:“此次旧伤复发,很容易留下病根,阿岭还需要静养些时日!” 秦懋看出秦峻是在给秦岭打掩护,毕竟秦峻的舒心还未送至,秦岭的事迹便传遍了江湖,自然也传进了江氏的耳朵里,所以他们在路上的这些时日,江氏没少在沧澜派造势。 秦懋不想让秦岭接触这些无用的表里功夫,便出动提及:“你若无碍,可去后山看看你师公,他老人家惦记你多日了!” 秦岭本来还想着问问爹娘,可不可以去后山看望师公,这还没开口,秦懋倒是先说了,这倒是省了事。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变的有些害怕,垂下头将竹骨奉上,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犯了错:“阿爹,我的剑……被姚蛮的铁鞭震碎了一小块……” 秦懋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呢,合着就是这么小的事,慈眉善目的拍了拍秦岭的肩膀说道:“知道了,爹帮你修,保证和新的一样!” 秦岭带着烧鸡烤鹅好酒好菜直奔后山,本想偷偷的给师公他们一个惊喜,可小家雀怎么斗得过老乌鸦,一进林子,逍遥子就知道了。 逍遥子本来想教训他一顿的,可看着孩子没事,也就不忍心再说些什么,再看这一桌的美酒佳肴,倔老头不服气的指着秦岭说道:“还算你小子有良心!” 秦岭:“师公,瑶瑶呢!” “合着你不是来看我的?我这后山要是没有瑶瑶,你是不是都忘记有我这号人了?” 秦岭:“哪有?我这不是给瑶瑶带了东西吗?” “坐着吧,马上就回来了!” 路通趁着天色未晚,也炒了几个小菜,虽然秦岭说了不用,可路通执意要做,说要给秦岭接风,秦岭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,反正自己是有烧鸡烧鹅,路伯做的菜秦岭是一口都不会动! 逍遥子看了他一圈还是不放心,抓着他的手亲自切了脉:“你的毒自己能压的住,伤也没什么大碍!” 秦岭把包好的鸡心放到逍遥子的面前:“师公,我心里有数,您啊就把心放肚子里!喏,这鸡心,我都给您留着呢!” 这世上估计能比逍遥子更逍遥的,估计也就只有秦岭一人了,能治的住他的,也只有这个自己教出来的小子,逍遥子偏爱一些鸡杂,以前秦岭总说,师公吃了诸多的鸡心,可这心眼是一个都没多。 逍遥子:“好啊,你个臭小子,怎么觉得现在用不上你师公了?拐弯抹角的骂我?” 秦岭脚下抹油,跑的倒是快,不过逍遥子也不是真的生气,爷孙俩倒是在房间里你追我敢的不亦乐乎。 “我哪敢啊!师公!” “阿岭哥哥!”路瑶一听说秦岭回来了,哪里还顾得上手里的兔子,撒手就往房间里跑,搞得路通一边看着糊掉的锅,一边满院子的追兔子。 秦岭将这一路的故事都讲给了他们,除了路瑶的问题一个接一个,逍遥子和路通是一句话也没讲,一顿饭下来,路通做的菜除了逍遥子,别人是一口也没动,当然有好吃的,谁吃这色香味都没有的菜啊! 逍遥子:“老路啊,你将这菜拿下去吧,明日热热咱们俩吃!” 能把路通的饭吃的津津有味的,估计也只有逍遥子了。 吃过了饭,天色已晚,路瑶看着外面的静谧,有些不舍的问道:“阿岭哥哥,那你是不是一会就要走了啊!” 秦岭:“嗯,要不你们跟我回沧澜派吧。母亲说了,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。” 路瑶答应的倒是快,可再看看逍遥子和路通,便不敢再说话了。 路通倒是先拒绝了:“我就不去了,我一个外人,不好去!” 路通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沧澜派的事,秦懋不管事,这门派里的大小事物皆由江氏掌管,逍遥子看不上江氏的行为作风,自然是不愿的,可路瑶钟心于秦岭,总不能将路瑶也框在这,路通也怕自己这个乡下的农夫,给路瑶添麻烦,让江氏小瞧了她,所幸还不如不见,可见,逍遥子也看穿了他这点小心思。 逍遥子: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你要是外人,我是不是也不配进沧澜派的族谱了!阿岭啊,你带着瑶瑶去吧,正好也带瑶瑶出去见见世面,我和你路伯就在这了!不过有一点,保护好瑶瑶!” 秦岭虽然人前调皮了些,可是对瑶瑶是真的好,这么多年逍遥子和路通也是看在眼里的。路通虽然担心瑶瑶会被江氏欺负,可秦岭向他打了保票,路通便也不在纠结,只是连夜嘱咐了路瑶诸多的事宜,就算秦岭再偏心于路瑶,也不能让江氏瞧不起了不是,至少礼节规矩不能少。 自从路瑶跟着秦岭搬进了沧澜派,两个人每天不是逛集市就是听话本,过的开心自在,时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