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不着急!还是劳烦您给他送过去吧!” 要说君子之礼,不争不忿,谦让恭和,报之以德,齐之以礼,这几个字,放到秦峻身上,就像是给他量身定做似的! 秦岭忙着跑到秦峻身边:“阿哥,我饿了,留下它吧!” 秦峻不明白秦岭为什么这么着急,几个人面面相觑,留下小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,还是郑望予眼尖,又加了一钱银子给小二,一把接过叫花鸡,将小二推了出去。 秦峻本想等郑望予和赵羡庭离开之后,对秦岭说教一番的,虽然他和自己的这个弟弟相处的时间短,可也了解秦岭,不是无理取闹之人,不会这样耍小性子的,但这多少还是有些冒失的,可是后来秦岭的话,让秦峻打消了这个想法。 几个人就看着秦岭肆无忌惮的就准备开吃,被烫的缩了手,也没能阻挡秦岭的手上的动作,郑望予他们也不敢说话,生怕门外还趴着什么高手。 秦岭:“没人啦!” 郑望予长舒一口:“你不早说!” 秦岭:“刚才做的不错啊!” 郑望予:“你看,还是我懂你吧!” 赵羡庭不明白,这话倒都是通俗易懂的话,可不知道为什么,他就是听不懂。 “你们两个又说什么谜语呢?” 郑望予:“我啊,刚才是故意把小二赶走的!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我的知道阿岭肯定是这么想的。” 秦岭:“先吃啊,要饿死了!” 郑望予和秦岭的性子差不多,万事都拦不住吃,直接掰了一个鸡腿给秦岭,秦岭接过鸡腿让了一圈,秦峻和赵羡庭根本没有要吃的意思,既然都不吃,那他就不客气了,秦岭直接将鸡腿送进了自己的嘴里。 秦峻:“还是先说一说吧!” 秦岭:“阿哥,你同驿站的人说了,你住在这儿?” 秦峻:“没有啊!” 秦岭被烫的话都说不利索:“那、你们说,他们是怎么、能准确的把信、送到你手里的呢?” 几个人心中一凉。 赵羡庭: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故意告诉我的?” 秦岭:“甚至可能,就是方无疾的人!” 赵羡庭:“家师同无声大师有些交情,我也看了那封信,确实是无声大师的笔记无误啊!” 秦岭:“这信怕不是早就到驿站了,方无疾的人应该也知道这封信的内容,故意送给我们,怕不是有什么局,等着我们往里钻呢!” 郑望予吃得快,很快吃完了一个鸡腿,嘬了嘬手上残留的味道:“不是说方无疾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吗?也没听说,这城中出什么事情啊!” 秦岭:“两种可能,要么就是装给咱们看的,等着咱们和无声大师,然后一锅端,要么就是这城中都被他的人控制了!” 郑望予倒吸一口凉气:“不能吧,这···这···!” 秦峻:“所以刚才你故意要这只叫花鸡,就是为了试探?” 赵羡庭:“那结果是哪一个?” 秦岭:“你们还记不记得,坐在咱们身后的那桌人?” 郑望予:“哦,我记得,刚才喊叫花鸡的也是他们!” 秦岭:“他们是在咱们坐下之后才进来的,换句话说,就是一直跟着阿哥回来的,咱们聊了那么久,茶点都吃了好几盘了,都没听到他们点叫花鸡,怎么小二刚端上来,他们就喊了?” 郑望予:“小二也是他们的人?” 秦岭吃完了鸡腿,又拽下一个鸡翅膀继续啃着:“应该不全是,最多也就是被他们买通了,配合演了出戏而已!” 郑望予:“所以你故意将鸡留下,就是给他们打个障眼法,把咱们几个都装作是无心于此的草包!?” 秦岭吃得开心,一点也不担心形势有多严峻。 赵羡庭:“我和秦公子的一同从驿站回来的,怎么没发现那个驿站的人跟着我们?你、会不会看错了?” 郑望予:“他什么能力,你还怀疑他?” 赵羡庭倒也不是不相信秦岭:“只是想确认一下罢了!” 秦岭:“驿站是来往信件和休憩的地方,经常会写字磨墨,给人倒茶,所以袖口都会有不同程度的磨损和墨迹,但是他没有!而且他虎口的位置有厚厚的茧子,这可不是常年持笔能有的,驿站的人会些功夫其实也没什么,但我能听得出他有内力傍身!” 秦峻:“那你怎么知道他是方无疾的人?” 秦岭:“他脚上穿的那双靴子,和咱们身后那桌人穿的一模一样!” 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