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的对你的惩罚。” 蝶姨眼中含泪,所有人看见她,要么贪恋她的美色,趋之若鹜,要么害怕她的武功,人人喊打,这样的话,她是第一次听见,也是最后一次了,勉为其难的将腰间的蝴蝶玉佩卸下来。 瑶蝶的眼神里尽是乞求:“孩子,我可否求你一件事?” 见秦岭没有说话,瑶蝶继续说道:“你若有机会去到瑶寨,遇到当家的,将这块玉佩交给他,也算我魂归故里了,你若不愿,便就此作罢吧!” 秦岭犹豫了一下,上前将那蝶形玉佩收入怀中,算是应了下来。 蝶姨一步一步的爬到自己孩子身边,抱着瑶久,仔细的看着瑶久,整理着瑶久的衣着和发髻,哪怕在外人面前,瑶久再是面目可憎,在自己眼中,都是那个最好看的孩子:“若我的孩子如同你一样知道感恩,该多好?久儿,娘本希望你活的长久,娘也希望能陪你长久,今生你我的母子缘分至此了结了···” 郑望予看着这一幕,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指着那两具尸身问道:“这、就死了?” 秦岭捂着胸口,等着赵羡庭上前确认之后,才卸下防备的坐在了地上。 灵阳:“我们得找个地方疗伤了!” 到了客栈,秦岭来不及换衣服,坐在床榻上开始打坐疗伤,胸口的淤血若是不吐出来,只会越来越严重,额头上的汗不断掉落,后背上痛,胸口也痛,甚至是许久不犯的婴毒也在隐隐作痛,这个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,早就侵蚀了他的每一块骨头,每一滴血。 秦峻看着他的衣衫已经被汗水和血水湿透,也是无能为力,且不说他现在有内伤,就算没有,他的内力对于秦岭来说是沧海一粟。 赵羡庭送过来一些伤药:“怎么样?” 秦峻摇摇头,如今他帮不上秦岭什么,只能靠他自己。 反问道“你们那呢?” 赵羡庭:“我和郑少掌门还好,只是一些皮外伤,智友大师的情况不太好,内伤太重了!郑少掌门正帮着灵阳呢,让我过来看看你们。” 秦峻接过药和棉布:“我们怕是还要在此处休息些时日了!” 赵羡庭:“反正解决了蝶姨的事情,大家也没什么事情····” 还没等赵羡庭说完,秦岭便闷了一口血,吐了出来,这口血吐出来,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,赵羡庭见这地上的黑血。 “二公子这是、中毒了?” 秦岭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喘着粗气,说不出话来。秦峻见状反应极快:“应该是蝶姨那掌有毒,之前我们几个遇上的时候也是秦岭帮我们把毒逼出来的!” 赵羡庭倒是没起什么疑心:“需要帮忙吗?” 秦岭无力的摇摇头,眼前却越来越模糊:“哥、我疼···” 说着就一头栽进了秦峻的怀里,两个人这才看到秦岭背后的鞭伤一直没有止血,又受了汗水,已经非常严重了。 赵羡庭:“这···” 秦峻:“帮我一下!” 秦峻将秦岭趴着放下,衣服已经被血汗浸透,脱是脱不下来了,赵羡庭拿起剪刀,将他的衣衫剪开。 赵羡庭:“我去找小二,要盆开水,得先把他伤口周围的污血和汗渍擦干净!” 秦峻:“劳烦你了!” 处理好秦岭,两个人放心的洗了洗手,秦岭趴在床上,咿咿呀呀的喊着疼。 赵羡庭:“一会我去找个郎中,给他瞧瞧,今天这么一折腾啊,怕是会感染的!” 秦峻知道,要是真有其他大夫来,秦岭的婴毒怕是瞒不住,便回绝了他。 秦峻:“没关系,我一会写个方子去抓些药回来,大家都喝上几付!家妻是医药谷的,也教了我一些。” 赵羡庭:“我竟忘了,秦公子的发妻是医药谷的人!” 郑望予急匆匆的来敲门,就差把门砸了,秦峻去开门的时候还险些被他打到。 郑望予:“秦岭呢?” 还没等秦峻说明情况,郑望予就冲了进来,看见秦岭血色苍白的趴在床榻上,地上桌上棉布上都是血,心里一凉。 郑望予:“这可怎么办,灵阳那头说智友大师的内伤太重了,想让秦二公子帮着看看,他这样,也没比智友大师强到哪里去嘛!” 秦峻知道他只是心直口快,没有什么恶意,便也没再追究。 秦峻:“我先同你去看看吧!” 郑望予:“你会治?灵阳可是点名要的二公子!” 秦峻不语苟同:“先去看看!” 灵阳坐在一旁,也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