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望予:“谁还管他们啊!” 秦岭:“他们和蝶姨见没见面,我们并不知晓,我们只有眼前的这些人,如果到时候他们从半路杀出来,就凭咱们,有多少胜算?” 赵羡庭:“铁鞭、软尾,这听着倒像是曾经南阳派蝎王之子。” 秦岭:“铁鞭蝎王?” 秦岭一脸疑惑,这些人都是谁?怎么他一个也没听说过。 智友大师:“且走一步看一步吧,我们再赶一赶路,吐蕃地广人稀,短时间内出现了这么多人,定会引人注意,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为好,所幸我们也离蝶姨不远了!” 几个人一直和蝶姨保持着距离,也终于在三日后,白日里的沙漠里找到了蝶姨的痕迹,走了这么久,也是人疲马乏,也是该让大家休息休息了。 灵阳:“我们先且在这歇息片刻吧!” 赵羡庭自告奋勇的起身:“那我去找些果子!” 郑望予:“我和你一起去!” 秦岭皱着眉,满脸的不理解,这荒无人烟的沙漠里,别说动物了,植物都长在地下,哪里来的果子呢?秦峻看出了他的疑惑,便解释给他听。 秦峻盘坐直挺,倒和秦岭没骨头似的靠在行李上的模样有着鲜明的对比。 秦峻:“半日前你不是在树上看见了那个刻刀的痕迹吗?” 秦岭想了想:“那个玄青色的刀?” 秦峻:“不错,那是影山派的标志,应该是影山派派人过来了!” 秦岭:“那他为什么跟着去!” 秦岭:“影山派和萧山剑派向来不合,有什么想必郑少掌门是怕他找了这么些个人来,是为了和他抢功劳的吧!” 秦岭不解的挠了挠头,是在是理解不了他们的想法,索性用剑做枕,躺在上面,翘着二郎腿,悠哉的晒着太阳,别说,这沙子做的床还真的是轻软舒适,比客栈硬邦邦的床好多了。 秦峻不似秦岭那般洒脱恣意,哪怕是休息,也是安静的在一旁打坐。在这黄沙漫天的沙漠里竟然也能保持住身上的那份文人的雅致。 灵阳:“秦公子,你们快来看!” 秦峻刚要起身叫秦岭,便发现刚刚躺在自己身边的位置,只剩下秦岭趟过的坑了,再看向灵阳的方向,秦岭已经站在他们身旁了,这样悄无声息的轻功,竟能融进风中,毫无察觉,果真如同父亲所说,是个武学奇才,秦峻也没慌了神,起身将身上的风沙抖落,阔步走了过去,自然一些其他门派的弟子也被吸引了过去。 他们发现了一具老人的尸体,已经被风沙覆盖的只剩下一个衣角了,嘴唇青紫,手心也有毒针的痕迹。 “是被毒死的?” 秦岭摇摇头:“是被人先下了毒,再因失血过多而亡的!” 灵阳:“这死了应该有一两日了!” 秦岭:“不会,这里是沙漠,气温比偏高,水蒸发的快,最多半日!” “不是说蝶姨的孩子只吸孩童和处子之血吗?” 秦岭:“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总是会慌不择食的!” 几个人虽然无奈,但事已至此,死者为大,只能将老人好好安葬,智友大师师出少林,虽然还俗多年,可此刻也念起了经文为其超度,手中也捻起了佛珠,客死他乡,有不得善终,终归是会心怀怨念,秦岭起身,准备去喝一口水,可是刚转身,就感知到了危险。 秦岭:“有人来了!” 灵阳:“应该是郑少掌门他们吧!” 秦岭:“不是!”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,秦岭记住了每个人的脚步,而这个人绝不是他们两个。 几个人看了看四周,狐疑的问:“这哪里有声音?” 秦峻正色道:“阿岭可以的!相信他!” 几个人虽然对秦岭不甚信任,可秦峻的话还是值得一信的。 秦岭仔细分辩之后说道:“此人内功深厚,轻功卓然,而且,是个女人!还有、两个孩子!” 大家已经心知肚明,符合这几个条件的,除了蝶姨,还会有谁呢?秦岭握紧了剑柄,随时准备面对危险。那两个孩子应该是蝶姨找来喂给自己儿子的,为了自己的儿子要牺牲这么多孩子,这对他们来说,是永远也无法理解的。 说话间,一个穿着鹞冠紫袍的女人,迎着阳光向他们走来,手中所持的不救传说中的那柄蝶身木杖,身后还用绳子绑着两个孩子,两个孩子的手被绳子勒的淤红,只能被蝶姨拖着走。 蝶姨显然也发现了他们,智友大师念完佛经,也起了身,将灵阳他们护在身后。 灵阳:“师父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