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的能力,以后不被猎人抓到!” 秦懋羡慕这些孩童的纯真,指着秦岭身后藏起来的兔子问道:“那他手里的又是什么?” 秦岭被抓了个正着,从后面拎出一只兔子解释道:“我没杀它,它是自己受伤死的,师公说了不能乱杀无辜,世间万物都是有灵性的!” 秦懋:“你师公是谁?” 秦岭感觉到这人武功高强,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,又不知道他是不是来者不善,三十六计走为上!抓着路瑶就跑,可路瑶哪里赶得上他的步伐,刚跑两步,就摔了个跟头,秦岭扛起路瑶,脚下却比之前更轻快了,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。 秦懋一惊,追了几步,竟发现这娃娃的轻功一绝,不仅过后无痕,竟连周遭的树叶都未曾惊动,自己虽说是武学上乘,可面对这娃娃的轻功也是甘拜下风,眼前这两个娃娃是谁?又是如何进的沧澜派?他口中的师公是谁,和逍遥子是否有干系? 秦懋带着疑问来到了逍遥子所住的小院,路通正在院里喂鸡,看着秦懋来了。 路通:“你是秦掌门吧!快进快进!” 秦懋:“您是?” 路通:“我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头子,名字哪里入的了您的耳,多年以前,逍遥子与我有救命之恩,我便带着我家娃娃来照顾恩公,算是报恩了。”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,秦岭一手拎着兔子一手拎着鱼,一蹦一跳的回来了,路瑶也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,路伯不用看都知道,这俩孩子又满山去疯了,这一身的土一脸的灰,路伯忙着接了兔子,撵着两孩子去洗了脸。 秦岭一边洗脸也不忘和路通交待道:“路伯,我要吃清蒸的!” 路通厨艺不精,也只有清蒸这种原汁原味的做法能入得了孩子的口,其他的也就是逍遥子肯赏脸吃了个干净。 路伯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纹路,他明明没有逍遥子年纪大,可看起来却比他老了十几岁,看着俩孩子就这样一点点的长大,路伯的脸上笑的一脸纯良,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还有多久。 “秦岭,过来!” 逍遥子在阁楼上喝了一声,秦岭立刻放下手中的汗巾,三步并作两步,连楼梯都没走,几个跳步,直接上了阁楼,逍遥子之所以被人叫这个名字,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在意,潇洒写意,所以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是少之又少,秦岭知道,师公肯定是有事,所以一刻都不敢耽搁,随着逍遥子进了屋子。 秦岭抬头,看见桌案侧位放着一盏茶,茶香温氲,环绕着一个中年男子,白衣玉冠,秉息而坐,如松柏一般挺拔,仔细一看,这不是刚刚那个人吗?秦岭说不上来他长相如何,毕竟逍遥子从未教过他这些,秦岭也从未见过其他人,只是凭感觉觉得他好看,迎着窗边夕阳的慵懒,一副岁月静好,恬淡豁然的样子。 秦懋从师叔那里得知了秦岭的事,从一开始的不敢相信到后来的满心欢喜,再到如今的满眼期待,像是得了道一样开心,一时间,弃了那无用的文雅,疾步走到秦岭面前从上到下的扫着秦岭看,恨不得将他盯出些什么来:“你便是秦岭?” 秦岭看了一眼逍遥子,然后肯定的点点头,秦岭倒是没有一点害怕,秦懋看着他,他也看着秦岭。 秦懋眼中尽是失而复得的欢喜和父亲的慈爱,这孩子长的虽然脸上的水还未擦净,可也看得出长的极好,可以说是继承了他们夫妇二人的全部优点,高松的鼻梁,深邃的眼眶,尤其是一双狐狸样桃花眼,和江氏一模一样,明亮而妩媚,只是秦懋比他黑些,这两个人虽然只是轮廓有些像,可性格却是截然不同。 秦懋:“你刚刚在林中使的轻功是和谁学的?” 秦岭:“我没学,我是自己练的!” 秦懋:“自己练的?” 秦岭毫不在意,或许他并不知道天赋是什么,也不知道山外的人,要想练出这样的轻功要付出多少年的努力。 秦岭:“师公教了我一些内功心法,瑶瑶喜欢兔子,我就在林中给她抓兔子玩,就这么练的!” 秦懋不禁想起秦峻和秦峪来,感叹道世事无常。 秦懋:“倒真是个好苗子!” 世人都爱听称赞的话,可是自幼长在后山,从未出过后山的秦岭听到这样的话,倒是有些害怕了,他怕师公将他送走,也怕师公不要他了,便瑟瑟的退了两步,喊了句:“师公…” 逍遥子:“阿岭啊,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路瑶有爹,你没有吗?他、就是你爹!” 听到这话,秦岭没有一点怀疑,没见过外面世界的孩子,哪里知道诓骗二字呢,自然是说什么信什么,秦岭瞪大了眼睛,满心欢喜的往前凑了几步:“我爹?那我也像瑶瑶一样,有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