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桑桑态度很果决，孟重岩知道无望，就不敢再去找她了。 本来这都是孟重岩咎由自取，但阮桑桑怎么也没想到，有同事在传她的谣言。 那天，阮桑桑去茶水间接水，听见有俩女同事在谈论她。 “那个阮桑桑啊，真的在给李副总做情人，之前的传言都是真的。” “之前莉莉娅找她麻烦，我就觉得八九不离十了。” “每次李副总来，都会带她去开房。” 听到这里，阮桑桑就跳了出来，一下打断了两位女同事的浮想联翩。 “刚才你们说，谁带我去开房了？”阮桑桑盯着两位女同事问。 背后议论人，还被人抓到了，关键是人还直截了当地问你，俩女同事面面相觑一阵，想避开阮桑桑。 阮桑桑拦着她俩，非常严厉地说，“说啊！” “我也是听人乱说的。”女同事见过阮桑桑打莉莉娅，怕挨打，很怵阮桑桑。 阮桑桑寻根问底，“听谁说的？” “赵素娜。” 又是赵素娜，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。 阮桑桑直接拉着两位女同事来到了赵素娜的工位。 “你跟她俩说，李副总带我去开房了？”阮桑桑气势汹汹地问赵素娜。 赵素娜一点都不怕阮桑桑，还讥讽地说，“你做都做了，还不让人说啊？” “你亲眼所见？” 见同事都凑过来听热闹了，赵素娜也不含糊，直接承认了，“对啊。” 这可正中了阮桑桑的下怀，她拿出手机，打了110。 “我要报警，我同事亲眼见到我被领导带去开房了，但我完全不知道此事，我怀疑是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。”阮桑桑当着在场同事的面，逻辑清晰地说道。 围观的同事一听，赶紧散了。 赵素娜跟在茶水间传谣的两位女同事都傻眼了。 没过多久，警察就到公司来了。 跟警察指认完赵素娜，阮桑桑就开始哭。 哭得是梨花带雨，我见犹怜，警察一看，信了八九分，立马带赵素娜到会议室里问话。 “你看到受害者被带去哪里开房了？”警察问赵素娜。 赵素娜结结巴巴半晌，也没有说出具体是哪间酒店，最后只好老实交代，“我也是听别人讲的。” 俩警察对视一眼，开始飙高音量，“你刚不是说亲眼看到了吗，现在怎么又成了你听别人讲的？” “我是因为看不惯阮桑桑，才故意说亲眼看见了，其实我也是听同事讲的。” 警察继续问，“听哪个同事讲的？” “姜鹤。” 怎么会是姜鹤呢，阮桑桑很意外、很震惊。 没过几分钟，警察就把姜鹤带进会议室来了。 姜鹤还是那副怯懦的样子，看谁眼神儿都是躲躲闪闪的。 “是你告诉赵素娜，这位受害者被人带去开房了吗？”警察问姜鹤。 姜鹤摇头否认，“我都没跟赵素娜讲过话。” “你在卫生间里跟我讲的。”赵素娜的情绪一下被拔高了，“怎么不敢承认。” 姜鹤握紧拳头，梗着脖子为自己辩驳，“我请求调监控，看我到底有没有在卫生间跟赵素娜讲话。” 阮桑桑插了一句，“卫生间哪有监控？” 其实阮桑桑已经有答案了，流言就是从孟重岩给她下跪之后开始起来的。 卫生间里没有监控，卫生间外的监控顶多能看出赵素娜和姜鹤在同一时段进了女厕，这又不能证明什么。 断在姜鹤这里，警察一时没法往下查了。 这件事要这么算了，是没什么威胁力的，就算拿不住姜鹤，赵素娜也不能轻饶。 “我想听听李副总怎么说，传言是他带我去开房的？”阮桑桑提醒警察。 警察只顾得从造谣的同事入手，竟把这个“男主角”给忘了。 李慎之还在佛山开会，忽然被高邈告知警察要传他问话。 “又是遇难同事的家属在闹事？”李慎之问。 高邈摇摇头，有点难以启齿，“警察说，您带阮小姐去……开房……” 纯属无稽之谈，正常来说，李慎之应该恼羞成怒，但他完全没有，而是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撩了下似的。 “这是谁说的？”李慎之问高邈。 “是同事在传谣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