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玉堂看来,不说,是觉得说出这些事,难免有博取同情之嫌。
他只想和苏清颜干干净净的相处。
却不想,苏清颜居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吃起了醋?
“闻到没有?”白玉堂亦是搂着苏清颜,舍不得松开。
苏清颜愣了一下,还真以为有什么奇怪的味道:“闻到什么?”
白玉堂在苏清颜额头上轻啄了一下,大笑出声:“酸。”
酸?
苏清颜回过神来,脸上蹭的一下就红了。
既然都已经被白玉堂取笑了……
“那戴月呢?”苏清颜又问。
白玉堂目光一凝,搂着她的手,更用力了些:“戴月的出生你知道,我对她的照拂,你也知道,再说……我近来与她也未曾有多少交集啊。”
他只是没想到,本以为把所有心思都给在了苏清颜身上,却还是在无形之间,让苏清颜这样无端地胡思乱想?
是他做得不够好……
苏清颜看着他:“那……冬至夜宴,你留席宫中?”
“那次?”白玉堂眯了眯眼:“淑嫔小产,后宫大乱,是个好时机,本王……我特意留席,正好让钟离去御书房找一样东西罢了。至于戴月……”
白玉
堂回想了好一会,才又道:“她凑过来,说想帮你的忙,我便同她说了几句。”
说完,白玉堂像是忍不住时时刻刻都想吃糖的小男生,又凑上前来:“这样的飞醋,你也吃?”
“哼!”
苏清颜重重地哼了一声,正在疯狂上扬的嘴角,却怎么都压不下来。
只是一想起戴月所谓的‘帮’她?
“你可知道,戴月表面上是要帮我,在灾民和百姓面前做足了功夫,可一扭头,却让身为粮商的陈家,调动各地粮仓,险些让我的人,连粮食都买不到?”
越说,苏清颜就越气。
要不是现在有好几件棘手的事等着,她还真恨不得直接把戴月给……
“还有这事?”白玉堂眉心一皱,因为各地配合救灾都还算积极,他是真没怎么关注。
苏清颜翻了个白眼:“还不止呢!戴月还让陈家把粮食送到山贼窝里,假称被山贼劫了去,等到这边缺少粮食乱起来,我不就惨了?幸好血雾楼在江湖上的人面广,早早地收到了消息,这才没让她得逞!”
小人心计,苏清颜怎么看怎么嫌弃!
白玉堂的眉心,越皱越紧。
原来,戴月假意帮忙,却暗藏着这
样的心思?
很好!
“对了!”苏清颜越发严肃:“有件事,你可能不信,如今的戴月,恐怕正在修炼什么邪魔功法!”
见白玉堂没说话,苏清颜有些气结:“难道你不信我?”
咚!
白玉堂抬手就在苏清颜脑门上轻敲了一下:“我何曾不信你?”
苏清颜委屈吧啦地揉着额头,实际上都没发红……
“我自然信你。”白玉堂的心却还是疼坏了,把手放过去,轻轻帮着揉:“邪魔功法……这世间,阴邪教门,毒物世家,都不少,只怕难以查起!”
说着,白玉堂倒是又想起来了:“还有,便是你能上天入地,碰到这些,也给本王记着小心!”
白玉堂难得在苏清颜面前发狠,然而话刚说完,心下只剩下懊悔的份,抬起苏清颜的下巴,就又亲了上去……
这辈子,恐怕都别想着在苏清颜面前严肃起来了!
苏清颜看着白玉堂这样,顿时笑得连止也止不住。
原来万民敬仰的摄政王,也有这样无可奈何,和唠叨如老妈子的时候!
白玉堂脸色越发青黑,苏清颜后脑勺一凉,忙收了笑。
再笑下去,这厮恐怕要愤而暴起……
又不能打她,那就只能去床……
“咳,我先回去处理些事情!”苏清颜急急忙忙地起身。
眼瞧着白玉堂脸色更难看了些,只好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才又转过了身。
白玉堂哭笑不得,心下只觉得憋闷。
想着去追,人却又回来了,还一气扑到了怀里。
既然是主动送上门的,那就……
“对了,我忘了告诉你,我手里捏着半块虎符!”苏清颜急急在他耳边说着,趁他怔愣,再亲一下,起身就跑。
而白玉堂,呆滞在原地,几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虎符……就在苏清颜手里??
寻了那么久的虎符,在她那儿?
怔了许久,白玉堂又笑了,摇了摇头:“或许,是天意吧。”
……
苏清颜急急出府,也不管二杀和君雁要禀告什么,叫上他们先上了马,路上回头好几次,确定白玉堂没有追出来,这才拍了拍胸口,长舒了一口气。
那人,简直索求无度!
不行!
她必须再多练练功,不能再在白玉堂面前受尽欺负。
否则的话,自己岂不是要成为那等,凡事都比不过男人的娇媚女子了?
嗯……此事,得从长计
议!
“主子?”
“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