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堂不肯松开,还是紧搂着苏清颜。
只是苏清颜知道,他的手,他的气息,还有他整个人,也是有些颤意的……
“知道怕了?”白玉堂注视着苏清颜的眼睛。
“怕?怎么可能?”
苏清颜一恼,脸上更红了,眼底却满是不服,当即化被动为主动,欺身吻了上去……
白玉堂低低笑着,搂着她的腰身,轻而易举地就放倒了。
同时外袍翻飞,重重地砸在了紧闭着的房门上。
门外,钟离和君雁都是一愣,正疑惑着,却发觉四周暗卫悉数窜走,这才回过神来。
两人都不自在地很,一齐干笑两声,飞也似的跑出了院子……
里间。
苏清颜实在不爽,自己竟是在下面的那个……
可白玉堂的温柔情切,实在让她无法抗拒。
迷迷糊糊的,便是一疼……
再接下来,更像是拍到了云里浪里,不知年岁几何了……
……
一早,钟离和君雁,各自带着水来,预备伺候白玉堂和苏清颜梳洗。
谁知道白玉堂拉开门,竟没见到苏清颜的人影……
安稳的呼吸声,倒是有从书房的内阁传来。
君雁低了低头,余光瞟到白玉堂似乎没有戴
面具,也不敢多看的。
一时之间,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干脆又端着水盆下去了,只想着,等什么时候主子叫了,再来伺候也不迟。
钟离就更不敢进门了,只把水放在门边架子上,这就要退下。
“等会。”
白玉堂忽而出声,在身上摸索了一圈,眉头一抬,又走进了内阁,半天过去也不见出来。
等在门口,问也不是,不问也不是的钟离,是已经站得头皮发麻,只恨不得这里能有个地洞,能让他遁了了事!
进了内阁,不出来是为何?
自然是因为有个苏清颜呆在被窝里,嫌热,胳膊露了出来,白玉堂想着给她盖好被子,却又经不住这么一个恍惚呓语的人儿……
一来二去的,自然就耽搁了。
等到他拿了东西,满脸笑意地出来,钟离站在雪地里,却已经是满身大汗了!
“去水云居一趟。”白玉堂递出了自己贴身的玉牌。
“水云居?”
钟离猛然抬头,甚至都来不及去想,自家王爷破天荒的止不住笑脸这回事。
王爷一直刻意远离苏清颜的势力。
血雾楼也好,兵器行也罢,水云居那地方,就更不用说了!
白玉堂神色淡淡
:“你只管去,告诉他们本王要的东西,若是他们多问,你带一句话就好。”
“是!”钟离捧着玉牌,心下还是惊讶。
苏清颜身边的二杀和君雁,此刻都在府上,若是让他们去传话,不是更方便么?
他去,代表的是王爷。
水云居和血雾楼……
这两方,可是把苏清颜视为眼珠子一般珍贵!
他带着王爷的话去,恐怕他们会对王爷有怨言,或是怀疑王爷的居心,反倒不好。
不过,王爷都这么吩咐了,他也只得领命而去。
果然……
水云居的管事,一开始还笑呵呵地招待,一看钟离拿着摄政王的玉牌过来,还说要借水云居查些事情,脸色顷刻便阴寒了下去。
无奈之下,钟离也只好多说了一句:“王爷说了,苏二姑娘在摄政王府门前,或是王爷的甲卫、军队跟前,一句话,便能调离千军万马!”
管事愣了一下,垂眸思索着,蓦然轻叹,到底是点了点头:“请稍坐,在下去去便来。”
钟离心下仍旧忐忑,这么一句话,够用了?
不多时,管事果然去而复返,手上还拿着一个木匣子。
进了门之后,他没有先把木匣子交出来,而
是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精致小巧的小圆桃木另:“此为水云令,你带回去,往后若有用得上水云居的地方,凭谁的令牌都不管用,唯有此物,能调动水云居!”
“哦?”钟离有些好奇:“那么苏二姑娘也……”
“自家姑娘,无需令牌。”管事冷着脸。
要不是早前有话传过来,今天,就是白玉堂亲自来了,也要不到水云居任何一个消息!
钟离无奈,满肚子都是傲气,可是吧,自家王爷和苏清颜……
也罢也罢,底下人之间的磨合,还是他们这些底下人自己来。
再者说了,他是王爷那边的人,这边则是苏清颜的人,总该让着些的,还争什么高低上下?
“我知道了。”钟离接了水云令,细看一眼,整体是个原型,正反面各雕刻着水纹和云纹……
喜欢这些图腾,莫非是家传?
苏清颜设计出来的那些样式,可也是这等类似的图腾。
这时候,管事已经打开了匣子,里面躺着大把的小竹节。
“我等并没有接到姑娘的命令,因而便是得了消息,也只放在那,并没有及时整理,想必王爷也要得急,你就带回去,自己细细清理着吧!”
不得不
说,这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