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啊,还是自己的人,最忠心了!
不像那些乙卫,貌似是成了苏清颜的人,心可挂念着旧主呢!
“你得了!”谢玉又是一个白眼飞过来,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囊,随手放在桌上以后,居然又摸出了两个小酒杯。
这行云流水的一套动作,愣是看得苏清颜眼皮子直跳。
二货准备的还挺充足啊?
谢玉已经给倒上了酒,迫不及待地端起来,和另外一个,还没被苏清颜拿起来的杯子碰了一下,发出‘叮’的一声脆响。
苏清颜笑笑,端起来一尝,是苏柏林调制出来的果酒味道。
“喝来喝去,还是这最新的一批果酒,最合我的胃口,前头那些太淡了,更适合那些大家闺秀什么的!”谢玉仰头干了,心满意足。
随后,她才又看着苏清颜:“你也别吃心,王爷把乙卫安插在你府上,并不是为了看着你,而是为了保护你,实在是你自己行事太鲁莽,乙卫劝不住你,又怕你出事,这才急着去王府报信的!”
苏清颜摸了摸鼻子,她知道!
只不过,白玉堂既然都知道有这事了,怎么也不过去瞧瞧?
“我也是陪着我老爹去王府领
命的时候,才听了一耳朵,当时啊,王爷的脸色都白了,你就说你胡不胡来吧!”谢玉唧唧歪歪的,还是气。
“领命?”苏清颜才不会直面回答谢玉的质问,只追问着旁的事。
谢玉长叹一声:“想必你也知道,自从我朝天灾四起,另外三国便坐不住了,就连与我朝边境接壤的小国,都敢频频来犯!”
“王爷特意在此时,放出他已经恢复了大半功力的消息,虽然镇住了一些,可还是有不少乱子,京中诸将,又早在数月之前被调离出京,去清查各地孩童奴隶案了,只得让我那老爹临危受命!”
“好歹,我老爹也是个老将了,战绩也不错,就让他去了!”
谢玉摆了摆手,却又苦了脸:“其实我也想跟着去,但是王爷不让。”
说到这里,谢玉双手捧着下巴,看着苏清颜一个劲地傻笑:“让我跟着你!”
苏清颜呼吸一滞,忽然有了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。
白玉堂确定不是在坑她?
还有,她都能想象,在谢将军听说不用带着谢玉的时候,脸上会是怎样一副兴奋的表情……
“那白祯楮又是怎么掺和进来的?”苏清颜喝了
半杯果酒,身子倒是暖和了些。
谢玉勾了勾唇:“你是不是让人报了消息给苏林文?王爷一直盯着呢,在这种时候,自然要助白祯楮一臂之力,才好让你不被白祯南疑心啊!”
“当街杀了人贩子……是白玉堂安排的?”苏清颜惊讶地挑眉。
“可不是!”谢玉哼了一声:“动手的是自己人,但想栽赃到三皇子府,不是轻而易举吗?”
是了。
只要栽赃到三皇子府上,有没有破绽都不打紧,反正白祯楮一定会抓住,能够打压白祯南的大好机会!
“你就知足吧!”谢玉撇嘴:“近来边境屡屡出事,王爷不像皇帝,对天下百姓视若无睹,只好接手管束,调兵遣将的,忙得脚不沾地!为了你,愣是挤出时间来安排了这么一个局!”
“不然,你以为白祯楮那蠢货,能这么迅速地抓住白祯南的痛脚,还这么快地发作?都是王爷一早布置下去的!”
谢玉说着,白眼是一个接着一个。
这小两口,一个赛一个的别扭,可把她操心坏了!
苏清颜抿唇偷笑,又清了清嗓子:“他,为何要帮我?”
“什么为何?”谢玉觉得自己头
皮都要炸了。
白玉堂要帮苏清颜,需要理由吗?
这两个,都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互许心意了,为了对方做些什么,还需要合情合理的解释?
相爱不就是解释?
苏清颜无奈:“我是说,孩子们已经被截下,接下来让白祯楮和白祯南内斗就好,何必横插一杠?”
“因为你低估了他!”谢玉撇撇嘴:“你真以为,宫里的皇子,只是你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吗?”
“对了,你先前说他有个门客守在山顶,是何人?”苏清颜挑眉问道。
听到苏清颜问这话,谢玉的脸色也凝重起来:“那可是一位奇人,关于他,就连王爷知道的也不多,唯一能确定的就是,功夫不在王爷之下!”
“什么?”苏清颜问出了声,紧接着便觉得,谢玉这货,该不会是在编瞎话骗自己吧?
“苏老二,这盛京城里,可没几个普通人呐!”谢玉却认真不已:“白祯南,看似毫无建树,也没有根基,可你以为,他为何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可怕的心计筹谋?若说他身后无人,你信吗?”
苏清颜动作一顿,是啊,便是自己,也是因为两世为人,有着足够的
人生经验和阅历,才能迅速成长到今日的地步。
白玉堂……
白玉堂很出色。
可也是被环境和经历逼出来的,他有今日,不知道曾经受过多少苦。
就连白祯楮,明明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,也是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