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白玉鹏一朝昏迷,而他身边最为紧密的太监总管,也已经在数日前倒戈苏清颜……
禁军首领章善,也从一开始,就身在曹营心在汉!
那么关于罗刹……
自然而然的,就成为了苏清颜手里,最隐蔽,也是最强大的牌面!
好比现在,他们三人的商议,再怎么静悄悄,也已经全部被罗刹听了进去,而且,还十分顺利地送到了苏清颜手上。
“呵,白祯楮的耳根子真是够软的,居然这么容易就被策反了。”苏清颜是真的觉得好笑。
可是话说出来之后才发现,居然没有人在回应自己。
她抬头,看到的只有空荡荡的卧房,顿时心里也空了大半。
是了,白玉堂说是要尽快举办婚事,回摄政王府去了。
可是之前不是明明说过了,要留在苏府待着吗……
真是,男人也善变!
她撇撇嘴,低下头,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腰间挂着的坠子。
其实,罗刹刚刚送来的消息,好像也应该让白玉堂知道吧?
那不如……
“小姐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烟罗忽然推门进来,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。
不用问,又是参汤一类的。
“王爷来话
,说宫里的消息,他已经知道了,请主子早些休息,不要熬夜。”
苏清颜顿时哑口。
什么鬼?
难道白玉堂早已算准了,她会想跑去摄政王府,所以才找人先过来传话?
几个意思?
不想见她了?
莫非……是传说中的腻了!?
看到苏清颜脸上的小表情,烟罗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,顿时笑了:“王爷说的果然不错,猜到小姐您一定会胡思乱想,这不,送来了一份王爷亲手熬制的参汤!”
他亲手熬制的?
本来兴致缺缺的苏清颜,忍不住好奇地打开了汤盅的盖子。
参汤不多,才一小碗,还在冒着热气。
要紧的是,在这个小小的瓷碗旁边,还放着一个小小的红色耳坠子。
“这是什么做的?”
苏清颜把耳坠提起来,惊奇地发现,做工居然十分精妙!
像是用丝线,编织了一个小小的图案,然后下面坠着流苏。
最难能可贵的是,这些丝线制的东西,很容易绕在一起,显得很乱。
可是这个耳坠的流苏,却很通顺,而且根根分明,却又不失细致。
“呀,真是精美!”
烟罗看见也惊喜地叫出了声:“小姐您瞧,这
好像是红色丝线,缠了金丝制成的,却一点都不显得粗重累赘,手艺可是真好啊!”
苏清颜瞧着也确实如此,太精致了,简直鬼斧神功!
“不过,怎么才一只啊?”烟罗在托盘和汤盅里面,四下都找了一遍,也没有发现另外一只。
苏清颜愣了一下,很快又笑了。
她想着,另外一只,应该也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,忽然出现在她身边吧?
由此看来,所谓白玉堂不想见她这事,肯定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了。
因为,一般这种首饰之类的东西,但凡是身外之物,除非是白玉堂亲手所做,其余的,再名贵,再难寻,也不过是找人随便给她送来,不会用怎么充满仪式感的方式。
特意送来的,且还只有一只耳坠子……
肯定是他亲手做的!
也是在告诉苏清颜,不要胡思乱想,乖乖等着他,等准备好一切,就会迎娶她过门。
烟罗在惊诧过后,看着苏清颜,笑的很是揶揄:“小姐,夜已生了,可还想着往外跑吗?”
苏清颜的脸噌的一下,变得滚烫。
她干咳一声,端起瓷碗一屁股坐下,默默喝起了参汤。
烟罗摆明了就是在开她玩笑呢,她
才不回答。
烟罗偷笑,看着苏清颜心情不错,精神也很好,便缓缓开口:“白日里,奴婢从宫里出来,已经着人把国师身手非凡的消息散布了出去,如同小姐所想,此话一出,便引起了轩然大波。”
“嗯。”苏清颜点点头。
国师本身就是一个备受瞩目之人,就算他人在外地那么多年,可关于他的传说,盛京城里从来没有停过。
没错,就是传说。
都在说,国师如何忧国忧民,如何正直坦荡,又如何以一己之力,冒着千难万险跑去金朝,为先苏侯夫妇寻找一个真相。
这种无稽之谈,苏清颜之前也听到过一些。
只是时日过的实在太长了,说的人不多,渐渐的,似乎都忘却了。
如今,国师已经回来,当年那些振奋人心的话题,自然会被再度提起。
尤其是当百姓们都知道,这位国师大人,沉寂这么多年,功力反而更加高深的时候,自然就更令人注目了!
“可是小姐……”烟罗看着,却很是担心的样子:“关于国师今日在皇宫里面表露出实力之事,不仅传出去了,还传的头头是道。”
“连他是如何从御书房里飞身而起,甚至是如何
在小姐你,还有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