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？” 她听到眼前的人似乎发出一声哼笑，好像她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。 “去拍照。”蔺原说，“进步之星。” “谁？我？”宋清泉不敢置信，“怎么会，我明明是……倒数第一。” 在蔺原面前说出自己的成绩让宋清泉感到一丝羞耻，说话多少有些底气不足。 好像被迫剖开了自己最想藏起来的那部分。 “在这个班，班级名次做不了什么数。”蔺原说，“年级第八十六在他的班级是第一，进到这里一样是倒数，可他不优秀了吗？” 宋清泉愣了愣。 “蒋老师看的是你的全部。”蔺原说，背着身后的窗，让轮廓变得更深，眼底也更惑人，“排名虽然直观，但也要取他有效的部分，班级和年级，在这里，自然是年级更精准，你在进步，所有人都知道。” “不给你，还能给谁？” 宋清泉怔怔看着他，眼眶忽然满上热意。 她飞快的别过脸去，用力点了点头。 “好。”宋清泉说，“……那到时候，我们一起下去。” “那说好了。”蔺原点头说，“不可以放我鸽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