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林看自己说的话成功勾起了几个女孩子的好奇心，接着又说：“你们还不知道吧，那个小女孩长的跟苏林很像，还叫苏林姐姐了。
实习期间，舒曼的哥哥也因为苏林去了杨县，他还请苏林吃饭，每天都下馆子。”
乔巧说笑着，故意掩了掩嘴角，那做作不自然的样子，让苏林想到了小说里烟花柳巷的女子。
苏林冷笑，怪不得她好几次看别的女生对她指指点点，完了私底下还乱说一些根本就没发生过的事，原来是被这货传出去的。
苏林冷笑着从包里取出自己的皮筋，将披在肩膀上的头发绑起来。
几个女生嬉笑的说道：“该不会那个女孩是苏林跟舒曼哥哥生的吧？”
“你没听叫姐姐吗，也有可能是她爸爸跟别的女人生的。”
紧接着，几个女生笑的前仰后翻。
苏林双手抱臂，很突然的站在几位女生面前，乔巧看见苏林，面色顿时变的很难看，他眼神闪躲飘忽不定，心虚的不敢看苏林。
苏林掏了掏耳朵说道：“你们刚刚说什么，能在说一遍吗，我没听清。”
乔巧后退了两步想跑，就被苏林一把拽了回来。
校园的路两边摆放着水缸，水缸里种着荷花，荷花早已落花，缸里的水时间久了没人更换，水面长满了绿色的漂浮物。
苏林一手掐着乔巧的脖子，一手摁着乔巧的脑袋，将她的头毫不犹豫摁进抽水缸里。
乔巧的双手胡乱的拍打着，满是臭味的黄水钻进乔巧的口腔，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。
她慌乱的想要大叫，一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。
“我叫你胡说八道，你他妈当时跟龟孙子似的为了自己活命，害的花花唯一的亲人被洪水冲走，他妈还有脸说人家妹妹，他被水冲走的时候，你像个废物一样，一回学校你躲着我，我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，但是你胡说八道，连个死人都不放过，我叫你再说。
你想当英雄，当时跟龟孙子似的躲人身后当狗熊，我没跟学校打报告开除你，就已经对你格外开恩了，你还有脸说别人。”
狗蛋的死，当时苏林很恨乔巧，恨的问自己为什么当时死的人不是乔巧。
等苏林情绪稳定下来后，她虽然还记恨乔巧，但是也没之前那么恨了。
苏林冷着脸将乔巧的头来回在水缸里摁了七八回，看乔巧连挣扎的力气有没了，才松开手。
乔巧软趴趴的瘫坐在地上，脸上和头发上都是绿色的漂浮物，刚刚说笑的几个女生本来还想上前灭苏林威风，结果看到这情景，赶忙吓的挤在一起瑟瑟发抖，连苏林的样子都不敢看一眼。
“我···我要去告诉老师···”
乔巧刚刚挣扎的时候咽下去些脏水，这会儿整个口腔都是臭水沟的味道，她一边有气无力的指着苏林说话，一边半趴在地上呕吐。
“你大可以去，我行的端坐的正，刚好你们刚刚说的话我也会一字不差的告诉你们老师，看看她教的学生是何等高尚，踩着别人的尸体和功劳满嘴的仁义道德，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，你可以试试。”
苏林说着，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手帕，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，扔到旁边的垃圾桶。
她有什么好怕的？
乔巧一听，倒是有些怕了，一旁引来围观的同学对瘫坐在地上的乔巧指指点点。
“还有你们几个，今天是第一次，下一次还听见你们嘴巴里不干不净，下场比她还要惨。”
苏林的双眼冷冷的扫过一旁瑟瑟发抖的几位女生，从乔巧身边走过。
她经过几个女身身边时，似笑非笑的说道：“忘记告诉你们了，你们这个同学满嘴慌话，人舒曼哥哥去云县，还给县医院捐了十袋大米和白面。
你们还不知道吧，那天发大水的时候，你们的同学亲手害死了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，你们在人背后这么喜欢胡说八道，小心他晚上来找你们。”
苏林说完，一把拆开扎在脑后的低马尾，抬头挺胸，飒气十足从围观的人面前经过。
“不是我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是他自己掉下去的···”
乔巧哭诉的声音从苏林身后传来，苏林没有做任何停留，嘴角冷冷斜扬。
不是故意的那有怎么样？
是因你而死，就是因你而死。
苏林边走，在心里默默念到：“韩海斌，怎么办，我突然发现那天自己出现在巷子里是对的。”
苏林看着手里的信，嘴角不自知的缓缓扬起来，脑子里是韩海斌那张痞里痞气的脸。
***
云县部队训练场。
韩海斌等了一个多月没有收到苏林的信，他心里变的焦躁不安，明知这样不对，越是想压下自己心中的异常，却越是无法忘记。
训练完之后，他一个人绕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，身上被汗水湿透，他依旧感觉不到累。
他麻木的不停的跑啊跑，跑啊跑。
在跑完第八十圈之后，终于倒在一旁的草坪上，重重的喘息。
原来，心里装了一个人之后，是这样的难受。
得不到对方的只字片语回应，身上比被子弹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