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英当天离开,杨丽娜又将心思放在了火锅店的事情上,王兰在火锅店呆的无聊,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就连装腔作势都懒得在装。
她也算是看出来了,杨丽娜到底是不重视她,自打柳叶秋说出她要搬出去的话,杨丽娜连好脸色都懒得给她。
王兰实在是受够了,若不是还想给李景明留个好印象,她都想劈头盖脸跟杨丽娜吵一架。
她跟柳叶秋一样,凭什么她就要被人瞧不起?
想到还要在服装厂上班,如果真得罪了杨丽娜,苏寒和安平肯定也是向着杨丽娜的,王兰便收起了这份想找事的心思。
打狗还得看主人,别在把苏寒和安平给得罪了,又让她丢了工作。
天气转冷,王兰趁着国庆节这几天,给自己找了一间房子。
房子不大,但位置在县城中心,去服装厂也不是很远。
更主要的是,这家人只有一个老太太,房租一年一百,而且老太太家里在无别人,这样子她也感觉到出入方便自在。
王兰付了一半租金,老太太便将房子钥匙给了她。
房子里有张炕,地板上摆放了一个老式衣柜在无其他。
这房子修起来大概也有十几年了,屋子里房檐上挂满了蜘蛛丝。
王兰寻思,得找人抬梯子来把蜘蛛丝清理一下,然后在拿报纸把墙面贴一下,她就可以入住了。
虽说她暂时离李景明还有些远,但她会努力的。
更何况,她手里头还有苏珊珊那张纸牌了。
苏珊珊心思在李景明身上,她为人善妒,自己得不到的即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。
此刻她估计已经恨死了杨丽娜,心底里怕是想方设法想要毁掉她。
所以,她不能着急,得慢慢来才行。
王兰想好了一切,心情好了很多,顿时觉得搬出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。
一眨眼,国庆节结束。
安平这边,这几天都一直安安分分呆在家里,找人收拾厨房。
完了他还特意为厨房添置了上等的瓷盘瓷碗。
另外,他安排马少龙,派人盯着米粒家人的一举一动。
结果这几天他得到的消息都是,米粒一直没有出来饭馆帮忙。
安平放心不下,一颗心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。
他忍不住尝了禁果,脑子里全是米粒诱人的样子。
想来想去,他还是放心不下米粒,便勤快的打扮了一番,出门买了上等的糕点,还特意拿了两瓶茅台,去了米粒家的饭店。
米老头也是好酒的人,茅台酒不是普通人能买到的,他投其所好,一次拿两,米老头肯定高兴。
安平人模人样的出现在小饭馆的时候,米母眼睛一亮,心想这家伙终于是按耐不住了。
在看他手里提着重礼,米母强压着心底里的欢喜,装出一副一脸不欢迎的表情,淡淡扫了安平一眼。
“哟,这是稀客呀,什么风把安老板你给吹来了。”
米母皮笑肉不笑,呵呵笑了两声。
“婶子,我这几天有点事,一直忙着抽不开身过来,这不是想米叔做的红烧肘子了嘛,所以过来吃一口,顺便在跟米叔喝两杯。”
安平心里没底,一双眼珠子在店里扫荡来扫荡去,在寻找他心心念念的人。
“你米叔还有好几桌子菜要做了,没空陪你,你想吃啥,我让他给你做,你吃完了没啥事就先回去吧。
我看你这酒挺贵的,你叔怕是无福消受,吃完饭赶紧拿回去。”
米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虽说她知道安平来的目的,也知道她对自己闺女做了什么事,但她也得观察观察,才好确定安平到底是咋想的不是。
“婶子,没事的,我知道叔忙,我等他。”
安平心虚的笑笑,目光落在米母身上。
“那个婶子,小米粒了,她怎么今天没帮你忙了?”
“她生病了,几天前跟你们鬼混了一晚上回来就病了,卧床不起,我都快心疼死了。”
米母说着,假装一脸哀愁。
“你说什么?她病了?哪里不舒服?严重不严重?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?”
安平只知道那晚他是爽了,可是米粒却被她折磨惨了。
只是,他没想到米粒会被自己折腾病的这么重。
这都六七天了,她面都没闪一下不说,居然病的起不来床。
想到心上人面黄肌瘦,备受打击,安平就心痛。
这会儿听米母说米粒病了,声音高了几分,心提到嗓子眼,紧张的站了起来。
一连串的问题,让米母一脸为难。
这到底,她该回答哪一个了?
“婶子,我去后面看看她去,实在不行咱还是得送医院才行。”
安平等不了米母回答,后院他又不是没去过,熟门熟路的,也不用人带他去。
米母来不及阻拦,安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往后院的门口了。
米母刚想追上去,店里又来了几个人,米母只得先招呼人。
米粒这几天没出来,是因为她身体确实感到疲乏,她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,需要调整一下才行,所以便一直躲在房间里,闭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