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他们却摇摇头,示意她莫要追。 “泱泱,要好好的活着......” 苏泱眼见爹爹和娘亲渐渐的消失了,急忙跑过去想留住他们 “不,不要离开泱泱......” ...... 床上的小人儿,小小一团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,脸色苍白,双目紧闭,额前地碎发冷汗浸湿,昏睡中也泪流满面。 小姑娘嘴里时不时地在呓语,双手在空中挥舞者,“爹爹......” 他下意识地握住她在挥舞的小手,他的手修长而清凉如他人这般,苏泱地滚烫的小手被他整个包裹在掌心里,按照记忆中学着苏伯父说话,“泱泱,我在。” 另一只手轻轻的擦拭着她止不住的泪水。 数年前他被人毒害流落在外,全身伤得动弹不得,眼睛也被毒瞎了,他本以为他就这样死去了。 可当他再次醒来时,感觉身处一处庭院,耳边总有一个小女孩儿的声音叽叽喳喳。 那时他不大爱说话,小女孩儿却是个小话痨,哪怕他不理会她,她一个人也能在他身旁小嘴叭叭地说着。 后来他偶尔也会回应几句,小姑娘能高兴一整天。 每次苏伯母给他换药时,小女孩儿都会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帮他吹着伤口,还会问他疼不疼。 他记得她很喜欢吃糕点,因为吃太多晚上不吃饭,后来被苏伯母限制她每日吃的量,那段时间她对糕点护食得很,无论是谁都哄骗不得她手中的糕点。 可她却愿意分他一半,哪怕她很是不舍。 他还记得他离开的那日,小粉团在他怀里哭喊着不让他离开,眼泪泛滥的能把人都给淹了。 那段时间里有苏伯父的关心,苏伯母温柔的照顾,小女孩儿的欢喜,是他黑暗地生命中过得最开心快乐的一段时间。 时隔五年,小姑娘还是这么能哭。 苏泱梦中大喊着,“不...不要走。” 白蔹轻拍着她的肩膀,轻声道:“不走。” 连他都不曾发现自己的行为和语气的那么的细心和轻柔。 “白蔹,我说你......” 枫靖潇忽然闯入,便见白蔹握着那小姑娘的手坐在她床边,心里莫名的觉得自己进来得不是时候,连后面的话都不由得咽了回去,正准备退出去。 “进来。” 枫靖潇闻言提着药箱进屋,见他神色倒是坦然,动作轻缓地将手从那小姑娘的手中抽出来,那小姑娘似乎皱了皱眉,梦呓了几声。 “给她看看。”边说着让开了位置给枫靖潇。 枫靖潇颇为稀罕,他自小就认识白蔹,他贯对任何事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,可从不近女色。 此次居然为了个小姑娘火急火燎的的把他叫来,着实稀奇。 “你从谁家抢来的小孩?” 白蔹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不答反问,“办不到?” “啧,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不相信我的医术,等着,保管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小姑娘。” 随即拿出绢子放在苏泱的手腕上替她把脉后,又拿出一套针扎在她的各个穴位。 枫靖潇拔下最后的一根银针,边收拾边道:“小姑娘先前病过一场还未好,接二连三的受到惊吓,我已为她扎了几针,晚些时候她便能醒了。” 白蔹淡淡应了一声,顺手给她把被子往上掖了掖 “呐,这是药方,醒来便给她喝一副。” 枫靖潇把刚写好的药方递给白蔹看。 白蔹拿着药方到门外给田管家吩咐道:“拿去安排吧。” 田管家接过药方转身欲要去安排时,又听到,“找几个丫鬟来照顾好她。” “是” 田管家瞧着天色,也快入宫上朝了,自家的殿下自从回府到现在都一直守这那位姑娘,连衣裳都未来得换。 “殿下再过两个时辰便要入宫了,洗漱都准备妥当,您已经一夜未歇了。” 枫靖潇大了一个大哈欠,懒洋洋背着药箱出去了。 “田叔说的对,这也没我什么事了,大半夜的赶过来,我接着回去补觉了,那小姑娘醒了再叫我。” 白蔹回到主院时,下人们已经把换洗衣物都准备好,都自觉的退了出去。 他们都知道他们家的殿下一向不喜欢人近身伺候。 主院内云顶檀木作梁,水晶灯玉碧为灯,珍珠为帘幕,檀木为柱础。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