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怎么不好了。”白衣少女瞪起了眼睛,但转念跟想起了什么一样,突然间一笑:“我没有必要跟你争辩什么的,你如果想走,那你自己走好了,我不会反对的。”
“那你先将我的经脉给解了。”王天羽才不傻呢,自己受制的经脉如果不解开,过不了几天自己就会成为废人一个,就算是要走,也得将这个麻烦给解决掉是不是。
“解开你的经脉。”白衣少女喃喃的道,接着跟想起了什么一样,眼中渐渐的露出了一丝凶光。
“其实我也就是开个玩笑罢了,你先忙着。”看到白衣少女的样子,王天羽暗道了一声不妙,自己可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刚刚那一句话,显然又引起了白衣少女的伤心事,这样一来,倒霉的,绝对会是自己。
“我现在是很忙,因为我忙着教训你。”白衣少女冷笑了一声,一个纵身就来到了王天羽的身边,王天羽还没有来得及逃跑呢,就感觉到衣领一紧,然后整个人给白衣少女提了起来。
“你这个人怎么这样,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,你说出来,也好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。”一个大男人,
竟然给一个小女子耍得团团转,王大官人自然心中极度的不平衡,所以忍不住叫了起来。
“你究竟怎么得罪我了,你说你怎么得罪我了。”王天羽不说这话还好,一说这话,白衣少女顿时暴走了起来,二话不说将王天羽往地上一扔,将王天羽脸朝下摔到了地上,然后按住了王天羽,纤纤玉手如同雨点般的落在了王天羽的屁股上。
“我就是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,你倒是说呀。”这一下,王天羽也来了脾气,心中甚至不无恶毒的想着,我又没将你哪个舒,你有必要这样对付我么。
“我让你问,我让你问,我就是看你不顺眼,就是想要揍你,那又怎么样。”白衣少女似乎更来气了,手上更是了参杂了一丝元力,这股元力,如同千万根小针,齐齐的扎向了王天羽的屁股,直让他痛得滋牙裂嘴的。
这一下,王大官人总算是明白了,这妞根本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,自己再说什么,只能使少女更加残忍的对付自己,想明白了这一点以后,王大官人只能咬牙在那里坚持着,努力使得自己不吭出声来。
“特么的,以前都
是老子打别人的屁股,现在风水轮流转,竟然落到了这个地步,不过管他的,看这小妞这么漂亮,手那么白,老子就当她是在给我按摩了。”王天羽心中不无丫丫的想着,说来也怪,这个念头一升起来,屁股上那种针扎般的疼痛,似乎并没有那么明显了。
半个时辰以后,白衣少女放开了王天羽,独自走到了一边,抱着膝坐在那里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,也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“这妞心倒也不是很坏,最起码没有让我伤筋动骨。”王天羽揉着屁股站了起来,看了看似乎在那里思考着什么的白衣少女,倖倖的走到了一边,他知道,少女一挥手,就连欢喜门主都重伤而逃,那她的武力值可不是一般的强,如果真的是要对自己不利的话,就那几下,就足可以将自己打得吐血而亡,现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,也就意识着,少女虽然表面将自己恨得牙痒痒的,但是内心深处,却并不想置自己于死地。
有心再去问问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姑奶奶,但是王天羽却知道,自己这样做,和找谑没有什么区别,
所以只能有些无聊的坐在那里,想到这样的日子自己还要过上一个月,一时间悲从中来,差一点流出了眼泪。
“也不知若寒她们怎么样了。”虽然才分开了一天,但是想到白衣少女对自己的冷酷,想到韦若寒她们对自己的温柔,王天羽突然间恨不得自己能生出一对翅膀,飞到几女的身边。
“这个蝴蝶结,看来还得过几天才能送到若寒的手里了。”心念一动之下,王天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,在手里把玩着,这是前天晚上路过一个街边小摊的时候无意之间发现的,虽然不值几个钱,但是王大官人却觉得如果韦若寒戴上肯定会很美,所以才买了下来,虽然昨天晚上和欢喜门主大战了一场,今天又给白衣少女打了一顿屁股,但因为保存得好,这个蝴蝶结还是完好如初。
“好美的东西。”就在王天羽有些魂游物外的时候,一个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,抬起头来一看,却是白衣少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的身边,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蝴蝶结。
“真的很美么。”王天羽看到白衣少女的模样,不
由的恶作剧心起,将蝴蝶结递到了白衣少女的面前,只是当白衣少女伸手想要去接的时候,王天羽却又将蝴蝶结塞回了自己的口袋。
“王八蛋,竟然敢耍我。”白衣少女突然间一怒,一把提起了王天羽,将他面朝下的按在了地上,然后,纤纤玉手又如雨点般的落在了王天羽的屁股上。
本来王天羽的想法是这样的,如果白衣少女求自己,自己就装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蝴蝶结给白衣少女,然后自己再凭着三寸不烂之舌,虽然不至于让白衣少女放过自己,但最起码可以让自己去吃一顿肉的,但是在绝对的武力面前,王天羽却发现,自己的一厢情愿,换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