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保安,你是保安我们就是警察了,开什么玩笑,现在我怀疑你想要到公司里来偷东西,兄弟们,把他带进保安室,我们好好的审问他一下。”一名看似为首的保安对其他保安使了个眼色,其他的保安会意,笑嬉嬉的将王天羽向保安室推了过去,有几名保安还恶作剧的在王天羽的屁股上踢了几脚,反正是一个拾荒者,打了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的。
“将衣服脱下来,我们要检查。”在保安室里,几名保安将王天羽带着的麻袋检查了一下,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物品以后,为首的保安坐在宽大的办公椅后,下达了这样的命令。
“你们,你们这是侵犯人 权你知道不知道,我要去告你们。”看到几名保安走上来准备撕自己的衣服,王天羽一脸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我侵犯你妈的人 权呀,现在老子怀疑你身上藏着从我们公司里偷出来的东西,你不脱,我们怎么检查呀,少在这里给我叽叽歪歪的,要不然,老子废了你。”为首的保安听到王天羽说要去告自己,顿时来了精神。
“你们,你们这是限制人生自由,是违法的,你,你们
不能这样对我。”王天羽面对着几个如狼似虎的保安,几乎缩到了墙角里面,不停颤抖着的身体显示着他此刻是多么的紧张。
“违法,开什么玩笑,在这里,老了就是法,老子就是天,兄弟们,这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,竟然还要去告我们,你们觉得,我们应该怎么办呀。”保安头子冷笑的推开其他保安,挤到了王天羽的面前。
“打死这丫的,反正一个拾荒者,然后往荒山野岭一丢,谁也找不到我们头上。”说话的这名保安无非只是想要吓唬王天羽一下,天地良心,在他们的心目之中,欺负欺负百姓倒是没什么问题,但是要杀人,就算是再借他们一千个胆子,怕他们也是不敢的。
“我看不一定要杀了他,你看他一身细皮嬾 肉的,让他当鸭子去更好,大鸟,你不是好男色的么,今天怕是要便宜你了。”另一名保安一脸邪笑的看着一边一个兴奋的搓着手的保安。
“你,你们竟然,竟然要以一种莫虚有的罪名,来,来对付我么。”王天羽又惊又怒,甚至在那名保安火热的目光之中,有些心虚的护住了屁股。
“老子欺负的就是你,那又怎
么样,兄弟们,先将他揍一顿,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,然后,就将这小子赏给大鸟,说不定他尝过了大鸟的滋味以后,离不开大鸟也不一定呢。”随着保安队长猥琐的声音,保安室里其他的保安都狂笑了起来,也许他们觉得,有了这个无意之间闯入的拾荒者,今天的工作时间不再无聊吧。
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等会儿我收拾起你们来,肯定不会有一丝心理负担了。”王天羽叹息了一声,将手伸进口袋将一直在录着音的手机关了,让自己出手的证据已经足够,如果再录下去,怕是就要将自己暴力的一面展现在世人的面前了。
“哟,这小子还想要收拾我们呢,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一名保安轻笑着走上了前,顺手向着王天羽的胸膛推了过去。
“啊”保安突然间感觉到,自己的手如同给铁钳钳住了一样,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,额头上也渗出了豆大的汗珠,但是他的恶梦显然没有就此结束,因为王天羽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,直将他踹到了对面的墙壁上。
“你这是找死。”保安队长虽然不是一个有眼里件的人,根本没有看出来王天
羽刚刚表现出来的这一手根本不是自己这些人能抵抗的,在看到自己的手下吃亏以后,脸色一变之下,大手一挥,所有的保安呼喝着向王天羽扑了过去。
三分钟过后,所有的保安或捂着肚子或抱着腿躺在了地上,其中保安队长和那名叫大鸟的保安下场更惨,王天羽直接两脚踹在了他们的小腹之下的部位,他们是不是变成了华夏最后的两个太监,也只有等到医院的鉴定出来以后才知道了。
“赵宁波呢,你个杂种,给老子出来,老子在你公司里受到了非法的待遇,你出来给老子一个公道。”收拾那些保安肯定不是王天羽最终的目的,他的目的自然是想要找赵宁波的麻烦,昨天晚上吃了那么大一个亏,如果不找回来,实在是不太符合王大官人的性格。
但王天羽知道,在没有掌握证据的情况下贸然杀入宁波集团,说不定自己一个有理的反而会变成无理的,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计策,只是让王天羽没有想到的是,宁波集团的保安竟然如此配合,以至于自己不费吹灰之力,就得到了可以大闹宁波集团的理由。
保安室里的动静,早就惊动了其他
的人,现在看到王天羽直接冲出了保安室,冲入到了公司大厅之中,几个胆小的美眉惊呼了一声,四处逃窜,倒也是莺歌燕舞的一片好景色。
“赵宁波呢,快让他出来,要不然老子跟他没完。”王天羽来到了接待前台,轻轻的在前台上拍了一巴掌,造价二十多万的一个前台,轰然倒地。
“你们这个公司是做什么的,豆腐渣工程么,怎么这么不经拍。”王天羽似乎呆了一呆,又猛的冲了过去,将摆在大厅里用来装饰的足有三米高的两个花瓶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