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北山面色显得有些不太好看,作为天河市军区司令,华夏国堂堂少将军衔,他还从来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砸他的车,而且还是在自己坐在车上的情况下。
这算什么?
说得轻点,这是公然袭击华夏国的将军。说得严重的点,就算安个叛国的罪名都不为过。他倒要看看,究竟是谁竟然这么大胆!
“司令,你还是坐在车上,让我下去看看吧。”那警卫员面色严肃地说道。要知道,今天齐北山出来的时候,可是只带了他们两个警卫员,万一真的出了事情,他如何向上面交代?
齐北山瞪了警卫员一眼,喝道:“我让你开门就开门,我倒要看看,在这天河市谁能把我怎么样!”
警卫员见得齐北山已经发火,自然不敢多言,只得打开了车门,他目光朝着四周扫了一眼,发现只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站在距离车子不足十米的地方,心里倒是微微松了口气,然后将齐北山给迎了下来。
齐北山下了车,目光也是瞬间落在了月小天的身上,旋即微微一愣,“你就是月小天?”
在赵霆出事后,齐北山在第一时间就见过月小天的照片。对于这个打伤赵霆的罪魁祸首
,齐北山可以说一点也不陌生。如果不是老首长赵顶山不让自己轻举妄动,恐怕他早就带着自己的部队来找月小天的麻烦了。
看着面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清秀少年,齐北山实在是有些不敢想象,就面前这个身材单薄,长相清秀的少年,能够将赵霆弄得那么的凄惨。
“你都知道我叫月小天还问,这不是废话吗?”月小天撇了撇嘴,然后看着齐北山,指了指一旁那个躺着地面上不知死活的警卫员道:“你就是那个白痴口里所说的首长吧?”
齐北山目光微微一斜,才发现了自己刚才派出请月小天的警卫员,此刻不知死活的躺在那里。看着车子上面的斑斑血迹,齐北山瞬间就明白过来,刚才砸在自己车子上的东西,竟然就是自己的警卫员。
看到眼前这副情景,齐北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起来。他刚才还在疑惑自己派出去请月小天的警卫员跑哪里去了,原来是北月小天给废了啊。
“月小天,我是天河市军区司令齐北山,你竟然敢袭击我的警卫员,你知不知道你这时在犯罪?”齐北山一脸阴沉地盯着月小天。
说实话,对于月小天,齐北山心里可以说是非常的不满
。老首长出于对他的信任,才将赵霆放在了天河市军区。然而眼前这小子,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,将赵霆给弄成了疯子,这简直就是在打他齐北山的脸!
现在见得月小天竟然就这么直接的把他的警卫员给揍得不知死活,一股无名的怒火也是在齐北山的心中燃烧了起来。
泥菩萨还尚有三分火气,更何况齐北山还是一个血性军人,在见到自己的警卫员被打,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?
月小天撇了撇嘴,然后一脸不屑地道:“我管你什么司令,司令就很了不起了?司令就可以带着人到处耀武扬威了吗?”
“什么耀武扬威,你最好给我说清楚!”齐北山满冷冷地盯着月小天,“月小天,我派我的警卫员来请你,你把他打成了这样还说我耀武扬威?今天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!”
齐北山强忍着心中的怒气,如果不是老首长赵顶山有交代,让自己一定要心平气和的将月小天给请回去。按照他以前的脾气,早就直接一枪把这小子给崩了!
“你也好意思给我说请?”月小天撇了撇嘴,没有好气地道:“你自己去问问让是怎么请的,请人有像他那样趾高气扬的请的吗?
有像他那样拔出枪来请的吗?他不知道请人是怎么请的就算了。我现在倒是想问问你,你这个司令知不知道请字是怎么写的?”
在齐北山身旁那警卫员突然朝前踏出一步,对着月小天喝道:“小子,你是怎么跟我们司令说话的。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,否则就你袭击司令这一条,就有你好受的!”
“我跟你们司令说话,你插什么嘴,哪边凉快给我哪边儿呆着去。”月小天撇了那警卫员一眼,然后懒洋洋地看着齐北山道,“你的警卫员,果然还都是一个德行啊。”
“你……”那警卫员一听月小天的话,顿时就怒了,伸手就要去拔枪。
“给我住手!”齐北山对着身旁的警卫员喝了一声,制止了他的动作,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,对着月小天沉声道:“月小天,刚才我的警卫员对你态度不好,我在这里替他们向你道歉。我现在奉老首长赵顶山的命令,请你去军区一趟,他要见你。”
齐北山脸色非常的不好看,作为一个脾气火爆的军人。除了对自己最尊敬的老首长赵顶山,齐北山何曾像现在这样对人低声下气的。不过想到赵顶山的孙子赵霆,这个赵家唯一的血脉必须靠月小
天才能恢复过来,齐北山只能放低姿态。
为了老首长,为了赵家,哪怕就是豁出这条性命,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,更何况是现在呢。
“原来是赵顶山让你来的啊。”月小天看了齐北山一眼,懒洋洋地说道:“你回去告诉那老家伙,要想治好赵霆,就带着那白痴来找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