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啥?”
“你要干啥?”
“是你们在干啥?”
第一句是纪憨憨说的。
龙伶俐这头蒲牢太不正经了,直接扑上来强抱强吻,让他颇为被动。
众目睽睽呢,这样多不好。
第二句是龙伶俐质问应朦胧,她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酸溜溜的味道,该死的胜负欲下,又挑衅地啃了纪默几口。
第三句是应朦胧问的,心中充满委屈,眼中闪着泪花。
自己刚被这负心汉整大肚子,结果呢,死渣男不负责任就罢了,还这么快就勾搭上小三,搁谁受得了。
纪默被应朦胧哀怨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。
喂,你这什么眼神,别搞我啊。
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你天亮说分手,提起裤子不认人呢。
“你可真对得起我啊?”
应朦胧咬着银牙,双眸喷/火。
若不是发现纪默跟记忆中的那个人如此相像,她有些失神,怕不是直接当场发飙了。
龙伶俐止不住浑身一颤,吓得连忙松开纪默。
她略显惊恐地望着应朦胧,瞪大的眼珠充满疑惑。
在应朦胧的身上,她感受到来自血脉的压制,忍不住想匍匐倒地,对其臣服。
纪默满脸茫然:“我应该是对得住你的吧。”
回想
,是他救下了重伤的应朦胧,给对方扎针救治,还为其包扎好伤口,没毛病呀。
“王八蛋,原来你真的不想负责任?”
应朦胧气得直发抖,认为纪默成心不想认账。
“啊?”
纪默眨了眨眼睛,微微皱眉,给对方疗伤和包扎伤口的时候,确实不避免地看到一些不该看的,但总不可能就让他负什么责任啊。
他轻声说道:“朦胧姑娘,其实这种事情啊很平常的,我经常这么干,也没那家姑娘让我负责任。看开点,过了就算了。”
正所谓医者父母心,身为医师治病救人免不了亲密接触,非礼也要视什么的,不至于动不动就要负责任吧。
“经常这么干?”
应朦胧闻言只觉得天昏地旋。
实锤,渣男无疑了。
臭不要脸的,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原来是老手了。
但她可是高贵纯洁的神兽应龙啊,这事怎么就能算了?
“瞧瞧,这才是把妹高手,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”
“羡慕‘针男’大佬的每一天,瞧他德性,怕是霍霍过不知道多少无知少女啊,而且肯定都是女神级别的。”
“tui,死渣男,臭海王,实在太坏了,分明是提起裤子不认人。”
“姐
妹们,我们一定要认清这家伙的嘴脸,不要上当受骗。”
周围的议论声此起披伏。
男人羡慕嫉妒,女人痛恨批判,直接就给纪憨憨贴/上渣男海王标签。
而也有人内心暗喜,好女色之徒最好不过了,想要拉拢或者操控就简单多了。
龙伶俐长大嘴巴,惊得下巴都快丢地上了。
她对纪默的感觉不错,可怎么也没想到,这家伙分明不是什么好人,而是一个花心大萝卜。
她捂着自己的嘴巴,都快哭了。
刚刚主动又亲亲又贴贴的,这不是白送吗,好亏。
应朦胧充满失望,摸着微微鼓起的腹部,摊牌:“我有了。”
“哦,有了啊,那恭喜呀。准妈妈不要整天板着个脸,心情保持愉悦才有助于宝宝发育,来,嘴角翘一翘,笑一个……”
纪默有意传授一些育儿知识,却发现应朦胧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并且那想刀人的眼神,没有丝毫掩饰。
他咯噔一下,顿时大惊失色,连忙解释:“你不会是想说,这娃儿是我的吧?别赖上我,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。”
“不是这娃,是两娃。先前在草地那,你明明对我那啥了,想赖账不成?”
应朦胧纠正,脸色无比阴沉,对纪默
彻底失望了。
死渣男这是打算吃干净抹嘴,不想负责任呐。
“我做啥了?就扎了你七针而已啊。”
纪默满脸无辜,这算个什么事,好心救人却要喜当爹。
一旁的龙伶俐确实不正经,思想不健康,震惊地掰着手指头,惊叹:“啥,七次!一定是吹牛的吧!”
“七次还而已?你个王八蛋,去死吧。”
应朦胧都快气疯了,这是人话吗?
纪默惊呆了,什么玩意就七次了,是下了七针啊。
还有,即便真就七次了,这才过了两三天的事情,怎么就可能有了,不带这样碰瓷的。
他正要好好询问,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