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好哥哥’我便不再玩了。” “......我叫你大爷,可好?”华凌祁说。 三、四个“人”抓着石桥围栏,跃起,华凌祁仰身,挥臂横扫,刀刀毙命。 镜焲幻化出一把黄金轩辕弓,弦上搭着三只震天箭,笑道:“叫大爷多没情趣!” 震天箭潮鸣电掣冲向,浓雾中的眼睛。 它犹如真的人一般,痛苦的扭动着。 石桥上的少女似是与浓雾一体,双手捂着眼睛,凄厉地惨叫。 “那女子就是境主人,你应付她。”镜焲收了弓,对华凌祁说。 石桥上的“人”越聚越多,华凌祁转头问他:“你得了神力为何不去!” “我不打女子。”镜焲飞至空中,速战速决,结法印,施展术法,说。 华凌祁心道:这是骆煜安还是镜焲?置我于死地时也不见你这般怜香惜玉。 少女提灯疾跑过桥,华凌祁甚至都没看清袭过来的是什么,挥刀便砍。 咒文锁幻化的刀,伤到少女,让她更加恼怒,桥上的“人”全部暴起。这时,火球砸断石桥,“人”纷纷掉落水中。 华凌祁躲闪不及,也坠下去。 “卻昭!” 镜焲分神间,被浓雾袭到后背,他咬着齿间血,奋不顾身迅速冲下来。 好冷啊,比昭陵阙的水还要冷...... 乌黑的水灌进华凌祁口鼻耳,有些窒息,她朦胧间看到一片开白花的树林,花瓣飞旋,似是泛着柔光。 树上躺睡一女子,素带白衣,黑发如瀑。 华凌祁伸手想要触摸她,觉得手脚被丝线似的东西缚住,呼吸越发难耐。忽然,水中游来一只九首蛇身的庞然大物,将那边花林冲散。 它于水下四处游走,击退华凌祁身上缠裹的银丝后,便让她伏在背上。 华凌祁不见花林,意识逐渐消沉,只觉得被人抱着,暖流回身。 回到岸上,等华凌祁醒来,镜焲问:“是否无碍?” 可华凌祁说的第一句便是:“我看到了。” 镜焲说她是守门人,可她除了从温茛知的古书中得知昭陵阙外,其实关于任何事,她都不记得。 骆煜安得镜焲神力,她却连昭陵阙,甚至卻昭什么样子都不清楚。 所有的,都是镜焲说的,判官说的...... 她看到了那片繁华素白的昭陵阙,看到了,卻昭。 她对此事心怀芥蒂。 今日,在境里,她看到了。 镜焲粲然笑道:“好。” 提灯少女可不会念及她的伤感。 少女悬至空中,浓雾和“人”漩涡似的朝少女吸附过去,毁天灭地。少女身形暴长,脚踩到水中,带起惊涛骇浪。 镜焲命阳离、南风带施学廉离开,随后幻化出弓箭,施了流火射向那少女。 “咒文锁!”镜焲喊道。 华凌祁意识清明,立即幻化出咒文锁缠裹住少女的脚踝。 少女不慎摔倒,华凌祁口诵咒文,咒文锁泛着金光将少女束缚起来。 她越挣扎,咒文锁束的越紧。 少女暴长的身体消散。 终于,归于平静。 天裂出缝隙,光穿过浓雾照射进来。 万物清明。 可水中遍布的莲叶枯萎败落,一只莲花从颓废的水面上徐徐向上,金光灿灿中盛开。 华凌祁往后看去,年少的了尘,一身素衣,清俊明朗,双手合十,对着她施礼。 风吹起他的袖袍,也吹动水中莲,花瓣飞转。 提灯少女,幻化出来,手执一支海棠花,站在了尘面前。 少女嫣然笑道:“馨香盈怀袖,路远莫致之。此物何足贵?但感别经时。【1】对不住,但是......妧妧很欢喜。” 了尘不动。 “......七哥。”妧妧说,“七哥哥,你理理我。” 此时,水中的莲里升起一颗明亮的玉珠,镜焲接到手中,将之引到华凌祁身上。 镜焲说:“你召唤咒文锁试试。” 华凌祁依言,咒文锁幻化出刀,刀首顶端一朵金莲盛开。 “这是......”华凌祁说。 “这便是另一颗莲珠,你自己的东西。”镜焲说。 五百年前,昭陵阙动荡,卻昭上仙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