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得好!”杜飞吐气开声,单掌喷涌凶猛掌劲,与那七刀合一,硬碰硬。
砰,咔咔咔,对撞之后,七刀发颤,刀尖合一居然难以刺穿杜飞的掌心。
它们连杜飞掌心的皮肤都没有刺破。反而在咔咔声中,弯曲到了即将折断的程度。
下一刻,七刀果然爆响崩飞,杜飞一掌落到了雁北七把刀老大的胸口上。
老大惨叫倒飞。撞飞了身后的老二老三等人。
雁北七把刀被杜飞一掌打崩,最惨的老大直接吐血骨折,样子无比凄惨。
其他六人,也是人人带伤。倒地不起。
而杜飞一掌打中老大后,借力卸力,双脚稳稳落地,居高临下,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雁北七把刀。
“雁北七把刀,现在你们已经败了,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杜飞问道。
“哼,你赢了又如何?你比我们名气大,你打赢我们是应该的。”
“我们说给你,那也是虽败犹荣。”
“杜飞,我劝你还是把沧城三雄和卞家父子给放了吧。你不要恃强凌弱,成为武林公敌。”
雁北七把刀,七嘴八舌,教训杜飞。
“你们七人,打输了还要装成伸张正义的大侠。既然如此,我就继续做恶人,废了你们七个!”
杜飞面露冷笑,木剑在剑鞘中震颤不已,似要自动出鞘,饱饮雁北七把刀的鲜血。
杜飞双目爆闪杀机,伸手握住剑柄,木剑刚刚被他拔出一小半,雁北七把刀就迅速趴在地上,埋首叩头如捣蒜,屁股撅得老高。
“别动手废了我们,我们刚才是胡说八道的。”
“求杜剑魔剑下留情,将来但有差遣,我们雁北七把刀,愿为您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呵呵呵,哈哈哈。”杜飞收了手,小半截木剑归鞘,肆意狂笑。
这雁北七把刀,刀法不俗,装正人君子也装得有模有样。
没想到杜飞刚要动手,他们就怂了。
其他人也对雁北七把刀的言行,非常鄙视。
这时,杜飞看着不远处的其他武林人士,说道,“还有没有想要挑战我?站出来一起上吧。”
竟无一人敢吭声。雁北七把刀都输了,其他人就更不敢挑战杜飞了。
这时,杜飞看向黄典臣:“我扣留沧城三雄当苦力,关你何事?你为什么要帮沧城三雄出头?”
黄典臣已经蔫儿了。他垂头丧气地说道:“都是这帮沧城的武林人士,恭维我。他们把我架起来,求我出手对付你,为沧城武林挣回面子。”
杜飞缩地成寸,来到一个沧城武者的面前。那人面露惊恐之色,转身想跑,却被杜飞伸手抓住了肩膀。
那人发足狂奔,却是在原地踏步。
他想转身,但杜飞发力的方向总是和他相反,导致他想转身,都转不了。
“杜,杜少侠,得罪你的人又不是我。你为什么独独抓着我不放?”那人颤声道。
杜飞却不答反问:“你们为什么要怂恿黄典臣这个傻叉,对付老子?领头串联之人,又是谁?”
那人脸色大变,嘴硬道:“没人串联!我们这些人都是沧城三雄的老乡。大家都在冀省的武林圈子里混。你扣押沧城三雄,逼迫他们当苦力,这就是在打整个冀省武林的脸。大家激愤之下,公推黄典臣为代表,像你挑战。”
杜飞手上用劲,捏碎了那厮的肩膀。
那厮嗷嗷惨叫,杜飞笑道:“你们冀省的武林人士,怎么会如此齐心?一定是有人串联、收买了你们。说出那人的名字,否则我就废了你。”
那人扛不住杜飞的狠手,颤声道:“是伍林把我们找来。他给我们钱,让我们在黄典臣的面前夸奖你,激发黄典臣对你的妒忌。然后我们在顺水推舟,把黄典臣捧起来,让他和你打。若是黄典臣输了,那北堂君临的面子就有损。北堂君临的入室弟子、真传弟子,肯定还会找你的麻烦。”
此话一出,杜飞缓缓回头,看向了瑟瑟发抖的武林。
黄典臣,还有那些不知内情的人,也看向了伍林。
杜飞还没有开口,黄典臣就冲着伍林骂道:“原来是你藏在暗处,把老子当枪使!”
伍林百口莫辩,想甩锅都甩不掉了。他把黄典臣当枪使,做得非常隐蔽。就连黄典臣自己都没有看出来。
没想到杜飞比黄典臣精明多了,这么快就把他这个幕后总策划,给揪了出来。
现在真相大白,他同时得罪了杜飞和黄典臣。
他头皮发麻,正在苦思收场善后之法。
这时,杜飞又问那个已经招供的家伙:“我扣留卞家父子,与伍林何干?他为什么要帮卞家父子出头?”
“因为,卞雄做的那些偏门生意,都是唐城元家在暗中投资。而伍林就是这些偏门生意的负责人。卞雄每年都会给伍林上贡。”那厮说道。
一些刚刚知道这个真相的人,纷纷咂舌。
唐城元家的社会声誉还不错。家主元昊做的都是正当生意。
很多人都没想到,原来元家一直在暗中投资扶持卞雄,垄断了曲城的偏门生意。
杜飞放了那个招供者,一步步走到了伍林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