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邯郸王,卞雄?”
贾岩很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儿子,追问道:“你何时与卞雄的儿子,成了朋友?”
“大约一年前,卞小勇在大学和别人争女人,他的对手有才气,成绩也比他好得多。他既想毁了那个有才气的对手,又不想在喜欢的女生面前,暴露他阴险凶狠的真面目。所以,他就把这个脏活交给了我。”
贾文标说道:“我当时刚刚投靠卞小勇的父亲卞雄,属于不受重视的新人。而卞小勇的那个情敌,正好是曲城人。所以,卞小勇主动找我帮忙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这也算是卞家对你的考验了。”
贾岩问贾文标:“这事儿你是怎么处理的?你把卞小勇的那个情敌给废了?”
“我把他给毁了。但我并没有用那些血腥暴力的手段。”贾文标笑道。
贾岩没有搞明白,追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做的?”
“那人放寒假的时候,我收买了那人的一个女同学。那个女人有些姿色,读高中时曾经喜欢过那人。我让她搞个同学聚会,趁机诱惑那人。结果那人喝多了,真的和那个小三上床了,而且还搞大了小三的肚子。”
贾文标有些得意的笑道:“那人逼小三堕胎,若不是我派人保护小三,说不定小三会惨遭那人的毒打,最终一尸两命。后来我又收买了小三的父母,让他们去那人的大学里闹。结果,那人被开除了学籍,大学都上不成了。”
贾岩听得是目瞪口呆。
他觉得儿子的手段,真是比自己聪明太多。
怪不得他儿子,能混成曲城的地下大佬。
就在这时,贾岩的手机响了。
电话是贾三全打来的,这小子被杜飞给揍了,而且他的蛋,还被火锅的汤汁给烫了。
他生怕留下什么隐患,所以他就坐着朋友的面包车,来到曲城的医院治伤。
结果,医生给他检查这,检查那,说他伤得不轻,可能会影响正常生理和生育。
而且,医药费超过了贾三全的预算。他身上带的钱不够交医药费。
所以,他才打电话给贾岩,求他去医院帮忙缴费。
贾三全也是贾族之人。他和贾岩虽然早就出了五服,但是论辈分,贾三全要叫贾岩一声叔。
而且,贾三全是贾岩的头马。
贾岩在贾庄欺压外姓居民,每次都是贾三全,在一旁保驾护航。
所以,贾三全住院没钱缴费,这个事贾岩必须管。
而贾文标和贾三全的关系,也还不错。每次贾文标回贾庄过年过节,贾三全都会溜须拍马、阿谀奉承,令贾文标非常舒服。
如今贾三全就在县城住院,若是贾文标有空,却不去看望贾三全一下,那就太让贾三全寒心了。
半个小时之后,贾岩和贾文标来到县城医院,见到了贾三全。
贾文标帮贾三全交了住院费,贾岩详细询问了,贾三全受伤的经过。
“十一叔啊,徐文龙身边有个猛人,特能打。他一刀扎穿了我的两个衣领子,那刀刃就贴在我的脖子上,差一点就把我割喉了呀。”
贾三全一边哭,一边告状:“我的蛋被火锅汤汁烫了两次,医生都说,不一定能痊愈。我这一房可能要绝后啊。”
“哦,那个特别能打的猛人,叫什么名字?”贾文标问道。
贾三全愣了一下,说道:“忘记打听了。”
然后他问身边的几个损友:“你们知不知道,那家伙叫啥名?”
某个损友比较机灵,打电话向贾庄的熟人打听。
片刻后,他说道:“全名不知道,只知道那人姓杜。他和徐老板,都住在腾龙的家里。”
贾岩沉声道:“儿子,腾家住了一个高手。你的计划,推迟几天再实施吧?”
他指的是,贾文标带着打手,今晚踏平腾家,废了腾龙那小子,绑架酱菜西施母女俩的计划。
“爹,你是在担心,那个姓杜的,比我的手下更厉害?”
贾文标笑道:“你多虑了。我麾下也有几个高手。而且,我也是练拳练了好几年的人。猛虎打不赢群狼,双拳难敌四手。那个姓杜的就算再厉害,他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吧。今晚我把高手都带上,踏平腾家,废了那个姓杜的,绑了酱菜西施母女俩,给你重新立威。此事过后,那个徐老板,还有庄里的那些外姓居民,绝对不敢再跟你作对了。”
贾岩被儿子说服了。
就在这时,贾文标的手机响了。
一看来电显示,是卞小勇的手机号,贾文标立刻接通了电话:“勇少,找我有事?”
“晚上咱们去哪儿玩啊?曲城还是落后了点,上档次的夜店,也就那么两三家,这几天我都玩腻了。”
卞小勇坐在床上打电话。
一个刚刚穿上衣服的外围女,熟练的帮卞小勇穿裤子。
“呵呵,曲城虽然是一个小地方,但曲城的漂亮姑娘,还是不少的。你一晚睡两个,一年都睡不完吧。”贾文标笑道。
旁边一个颜值八十几分的女护士,进来忙着给贾三全打点滴。
听到贾文标所言,她皱眉暗骂:“渣男无耻。”
但她很快就发现,贾文标等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