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陈老叔,赐我老父亲灵药,救我老父亲一命!”
范宽麻溜的,给陈紫阳磕头。
“多谢陈爷爷,救了我爷爷!”
“刚才陈爷爷送药给我爷爷,我却不敢让我爷爷,吃了您送的灵药。是我有眼无珠,耽误了我爷爷的治疗。”
范子文和范克敌,也给陈紫阳磕头,承认错误,诚恳道歉。
陈紫阳、陈天明和陈天磊,立刻就扬眉吐气,喜笑颜开。
“范子文,你知道那颗神农清肺丹,有多珍贵吗?”
陈天磊冷笑道:“那种药不能量产,也只有我爷爷,能从杜飞的手里,搞到一点点。你有再多的钱,你在别的地方,也买不到这种药。”
“多谢陈爷爷赐药!”范子文再次老实磕头。
“你们都起来吧,我和范老哥,有五十年的交情。”
陈紫阳笑道:“就算神农清肺丹很珍贵,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用这颗药,去救范老哥的老命。”
这句话,让范宽、范子文和范克敌,对陈紫阳更加的感恩戴德。
这时,同安堂的传人—乐景,冲着陈紫阳拱手道:“陈老爷子高风亮节,晚辈佩服。那位配药的高人,名叫杜飞是吧?晚辈想请陈老爷子,帮忙引见一下。”
“陈老爷子,我们也想见一见,那位杜神医。”
“他配的药,居然能让只剩一口气的范老爷子,起死回生。这真是神乎其技啊。”
其他的名医们七嘴八舌、议论纷纷。
陈紫阳点了点头,说道:“范老哥,我刚才是情急之下,喂你吃了一颗神农清肺丹。你嗑药之后,病情有所好转,这真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,算你命大运气好。”
“哈哈,你说得对。我这条命,的确是捡来的。”
范宗法笑道:“喉咙里总有痰,咳不干净。老子的血都咳出来了,气被痰给堵了,差点把老子给憋死。”
“虽然你现在,看起来已经恢复了。但我不是医生,我也不知道,你是不是痊愈了。”
陈紫阳说道:“神农清肺丹,我也没有了。万一你再次复发,我也没有那种药,来救你。”
此话一出,范宽、范克敌和范子文的脸上,又出现了忧色。
范子文脑子灵活,说道:“陈爷爷,你能不能把那个杜飞,请到我家里来,让他给我爷爷治病,”
“我正有此意。不过,杜飞是我的小长辈。若是他没空,我也不能强逼他,给范老哥治病。”陈紫阳说道。
“陈老叔,您尽力就行。”
范宽说道:“不管杜神医来还是不来,我们都感激你。”
陈紫阳点了点头,接过陈天明递来的手机,给杜飞打了一个电话。
片刻之后,通话结束,陈紫阳笑道:“他明天早上过来。我让陈守义给他带路。”
“多谢陈老叔,明天我一定扫榻以待,把守义贤侄和杜神医,招待好。”范宽大喜过望。
第二天一早,杜飞和陈守义、马不归三人,来到了范家大院。
马不归是天都陈家的保镖教练。
陈守义跟着马不归那里,学了十几年的拳脚。
所以,马不归也算是,陈守义的师父。
杜飞给范宗法诊了脉,留下一瓶神农清肺丹,嘱咐范宗法每天吃一颗,连吃十天。
范子文奉上出诊费三百万。
杜飞也没嫌少,随手收了。
中午,杜飞被范家留饭。
在酒席上,杜飞得知了范老爷子以前的经历。
范宗法的师父李建吾,曾经做过神州国开国之初的大内侍卫总管,负责保护国家的高级领导人。
而李健吾的师父,就是民国著名武术宗师—李叔文。
李健吾还有一个同门师弟,名叫刘云樵,
此人后来混成了蒋军高级将领,跟着蒋光头败退到了宝岛。
刘云樵本是李叔文的徒弟,李叔文死后,刘云樵又拜师宫宝田。
这个宫宝田,比李叔文更牛逼。
他的师父是八卦掌宗师董海川。
他二十七岁的时候,就被光绪帝封为四品带刀侍卫。
那戏文里的展昭展御猫,也是四品带刀侍卫。
清朝灭亡之后,张作霖高薪礼聘宫宝田,做他的贴身侍卫。
当张作霖第一次见到宫宝田的时候,觉得宫宝田已经老了,怀疑他不中用了。
看出东北王对自己的轻慢。宫宝田便说,张大帅你可以试试我的功夫。
老张也是一个狠人,说:“我能用子弹,试一试你吗?”
宫宝田比老张更狠,说:“二十米之内,我让你打三枪。”
然后,两人相隔二十步,打手枪百步穿杨的张作霖,连打两枪都没有打中宫宝田。
这张作霖杀人如麻,当时根本就没有放水。
他还想打第三枪,但宫宝田已经把张作霖的枪给缴了。
张作霖心悦诚服,说:“七步之内,你比我的子弹快。七步之外,我的子弹比你快。”
宫宝田是个官迷。
他投靠张作霖,是看出当时的张作霖,有能力统一全国。
后来张作霖被东桑人炸死,宫宝田就退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