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不敢当的。”
杜飞冲着袁若华等人,很和气地笑道:“你们本来就是我媳妇的师兄师姐。”
他和这些人扯淡了几句,便带着袁若华等人,离开了粤味鱼府。
他们走后。尤大刚也想走,却被梁佑诚的人,拦了下来。
“梁老板,你要干什么?”尤大刚全身发抖。
欺负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,他有的是凶狠的手段。
但他面对梁佑诚,连一点反抗的勇气都没有。
“连我都要对杜先生毕恭毕敬,你却想睡杜先生的老婆。”
梁佑诚冰冷的眸子,盯着尤大刚:“你捅了这么大的篓子,还想一走了之?”
“这都是误会。现在他都走了,你就高抬贵手,把我给放了吧。”
尤大刚抬手擦拭脑门上的冷汗,冲着梁佑诚,求饶道。
“呵呵,我要是放了你,我自己就没法过关了。”
说完,梁佑诚给自己的跟班们,使了一个眼色。
一个跟班抬脚把尤大刚踹到,其余几个跟班,迅速摁住了尤大刚的手脚。
“梁佑诚,我妹夫和你是多年的朋友。你可以不给我面子,但你总不能,不给他面子吧?”
被摁在地上的尤大刚,飞快的叫道。
“你妹夫?你说的,是任明栋吧?”
梁佑诚不屑道:“你这次惹的祸太大了。任明栋是兜不住的。你把他扯出来,会害死他的。”
一听这话,尤大刚彻底绝望了。
这时,一个跟班朝着尤大刚的裤裆,猛踩了一脚,尤大刚惨嚎了一声。
跟班踩了第二脚,尤大刚又惨嚎了一声,
他喜欢放贷给美女,然后他从美女身上连本带利,勒索大量钱财。
美女们若是还不起,他就暴力性侵。
现在,梁佑诚明显是要废了他的命根子,让他做一个太监。
这就是他的报应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当尤大刚的凄厉惨嚎,传到粤味鱼府的大门外时,杜飞骑着小电驴,杨柳坐在小电驴的后座上。
两人刚刚走远,杨柳没有听到尤大刚的凄厉嚎叫。
但正准备上车的袁若华、刘西敏等人,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尤大刚惨叫一声,他们的心脏,就会猛跳好几下。
“这个杜飞,真是面善心狠啊。”
“他自己不动手,别人帮他动手。”
“他和杨柳走了以后,那人才对尤大刚下狠手。这明显是不想吵到了他们。”
“那个尤大刚,也是恶有恶报。”
“杜飞这么牛掰,却骑着小电驴到处跑,真是太低调了。”
“你真以为他买不起车啊?他刚到天都没几天,以后肯定会买车的。”
“咱们以后,多关照杨柳一些。这对咱们有益无害。”
袁若华、刘西敏等人,七嘴八舌,小声议论。
几分钟之后,尤大刚的凄厉惨叫,变成了痛苦呻吟。
行刑已经结束了,他的命根子彻底废了。
在梁佑诚的淫威面前,尤大刚的那些打手保镖,全都低着头、不敢吭声,就像一群瑟瑟发抖的鹌鹑。
“小琼,你收集一下,他非法放贷、非法逼债的罪证。”
梁佑诚冲着何琼,吩咐道。
何琼点了点头,吩咐手下,马上去办。
“你……你把我变成了太监,还要送我进监狱?”
虚弱的尤大刚,怨毒地盯着梁佑诚,忿恨道:“你太狠毒了。”
梁佑诚冷笑道:“你放贷害了那么多人,我把你送进监狱,也算是替天行道了。”
就在这时,任明栋的车子,开到了粤味鱼府的大门外。
五十岁的任明栋和三十出头的尤欣,下了车,在保镖们的簇拥之下,走进了粤味鱼府的大门。
“啊,哥你怎么了?”
“梁佑诚把我给废了。而且,他还要把我送进监狱。”
看到任明栋来了,尤大刚立刻向任明栋诉苦:“妹夫,我不想坐牢啊。”
“梁老弟,我的这个大舅子有什么错?”
任明栋盯着梁佑诚,质问道:“咱俩这么多年的交情,你居然对我的大舅子,下手这么狠。”
“他得罪的人,是天都苏家的至交。”梁佑诚冷声道。
任明栋的眼珠子,都要从眼眶里,掉到地上了。
见状,梁佑诚继续冷笑道:“若是你要救他,那咱们就是敌人了。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。”
任明栋一声不吭,脸色阴晴不定。
“妹夫,你不能见死不救啊。”尤大刚哀叫道。
任明栋,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若是任明栋抛弃她,那他就真的完了。
“老公,你不能不管我哥呀,”
尤欣抓着任明栋的一条胳膊,哀求道。
这女人比任明栋年轻了近二十岁,屁股比何琼还要高翘。任明栋很宠爱她。
“梁老弟,麻烦你把那位大佬约出来。”
任明栋说道:“我愿花重金,向他赔罪。只求他放了尤大刚一马。”
“呵呵,老任你也算是一个商场枭雄。我劝你,不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