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老板普昌,开始赶人了!
他冲着杜飞,说道:“你这个穷学生,吃饱了就赶紧给我滚!不要说怪话,吓唬我的贵客,搅黄了我的生意!”
杜飞却笑道:“老板,坏事做多了,是会遭报应的。”
他早就发现,谭家父子的酒菜里,都被人下了蛊。
这个下蛊者,肯定就是老板普昌。
同为外地人,杜飞已经提醒了,谭家父子。
若是谭家父子不相信他,那就是良言难劝该死的鬼,谭家父子被狠宰了,也是活该。
“我从未做过坏事,你快点给我滚!”普昌怒道。
杜飞呵呵一笑,转身就走。
姚曼七人,紧随其后。
见杜飞终于走了,普昌松了一口气,蛊惑谭明:“这位少爷,刚才那几个,都是穷游的大学生。我多收了他们一点钱。所以,那个杜飞诋毁我。他想搅黄我的生意,你们千万不要相信,他说的那些鬼话。”
点了点头,谭明对谭平说道:“爸,咱们趁热吃吧。吃完了,咱们还要去德夯苗寨,找洪老爹给你治病。”
“咱们还是谨慎一些,别吃这些酒菜了。”
谭平犹豫了片刻,说道:“走,咱们回车里,吃面包。”
他也是一个老江湖了。
杜飞的提醒,他是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“爸爸,这几天,我吃面包都吃腻了。”
谭明不爽道:“既然你不敢吃,那我就自己吃。”
说完,他大吃大喝。
二十分钟之后,看到谭明并无异样,保镖队长老丁说道:“老爷,看来这些酒菜,并没有被人下毒。我们也吃一些吧?”
谭平点了点头。
老丁夹起一筷子熏肉,就要往嘴巴里塞。
就在这时,谭明捂着肚子惨叫道:“哎哟哎哟,我的肚子好疼啊。”
老丁赶紧扔了筷子,扶着谭明,关切道:“少爷,你怎么了?”
谭明哇哇大吐。
他吐出的东西,是一坨坨的食物残渣。
几条黑色的小虫,在食物残渣里蠕动着。
看到这一幕,老丁惊愕道:“老爷,少爷被别人下了蛊!”
谭平冲着普昌,怒吼道:“老板,是你在酒菜里下蛊!你想害死我们!”
几名谭家的保镖,亮出了刀子和手枪!
店内的十几个土著,也把短刀亮了出来。
双方剑拔弩张,一场火拼,即将爆发。
谭平也不想,和这些悍勇的土著火拼。
但是,他儿子现在中了蛊,他必须想办法,治好他的儿子!
“哎呀,谭老爷,这蛊肯定不是我下的!”
普昌蛊惑道:“我是开餐馆的。如果我在酒菜里下蛊,谁还敢在我这里吃饭?”
顿了顿,他继续道:“再说了,我与你儿子无冤无仇,我干嘛要下蛊害他!”
他这番话,蛊惑力还是挺强的。
这时,谭明突然说道:“爸,肯定是那个杜飞,下蛊害我!”
“你瞎说,杜飞和咱们萍水相逢、无冤无仇。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的酒菜里下蛊?”
谭平摇头道:“而且,杜飞连续两次,提醒我们,别吃那些酒菜。如果是他下的蛊,他为什么要劝我们,别吃那些酒菜?”
“爸,我刚才,多看了姚曼几眼。那个姚曼,肯定是杜飞的女友。所以,杜飞肯定对我很不爽。”
谭明说道:“而且,普昌老板,宰了杜飞等人一刀。杜飞悄悄在我们的酒菜里下蛊,既可以整我,又可以栽赃普昌老板,诱使我们和普昌老板,狗咬狗。”
谭平一愣。
他觉得,儿子所言,似乎也有几分道理。
贼喊捉贼,这种事情在社会上,也是很常见的。
“算了,我们还是先去德夯大寨,找神医洪老爹,让他给你解蛊。”谭平说道。
这时,普昌连忙说道:“谭老爷,你有所不知。德夯大寨的洪老爹是白苗。他擅长的是白巫术,也就是你们外地人说的,苗医。这是治病的巫术。而黑苗,擅长黑巫术,也就是你们外地人说的,蛊术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简而言之,洪老爹只擅长治病,不擅长解蛊。你们让洪老爹,给谭少爷解蛊,恐怕会无功而返。”
“请问这附近,有谁擅长解蛊之术?”谭平急忙问道。
顿了顿,他问普昌:“难道你会解蛊?”
“如果他会解蛊,那么这个蛊,肯定是他下的。”
谭平盯着普昌,心道。
“我就是一个开餐馆的。我可不会蛊术。”
普昌摇头道:“不过,从这里往西北走二十里,有一个黑龙寨。那里是黑苗的地盘。寨主和副寨主,都是解蛊的高手。”
“请你带我去黑龙寨。如果他们解了我儿子体内的蛊,我给他们一百万。”
谭平说道:“当然,我也会给你,五万元的带路费!”
一听这话,普昌的脸上,全是贪婪之色。
其实,就是他在谭明的酒菜里,下了蛊。
谭明中蛊之后,普昌诬陷杜飞,是下蛊之人。
而他自己,装好人,带着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