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云天也被吓得,六神无主。
他哀求道:“孟先生,只要你,放过我的儿子。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,全都送给你。”
“呵呵,你的财产,比我的财产更多吗?”
孟磊冷笑道:“我告诉你,你的那点财产,老子根本就不稀罕。”
曹云天哑口无言。
片刻之后,别墅外面,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。
几个萧家的保镖,合力将高约一米六的雍州鼎,搬运了进来。
萧海生和萧婧,也来了。
看到孟广被折磨的浑身是血,萧婧一边哭,一边帮孟广上药。
“孟广,你独自承受,曹锐的毒打和折磨。却不让我,过来救你。我害怕极了。”
萧婧低泣道:“我真怕曹锐,把你给打死了。”
“如果你傻乎乎的,过来救我。曹锐这个变态,肯定会当着我的面,糟蹋你。我宁愿被他打死,也不想看到你,被他糟蹋。”
这句话,真是比一万句甜言蜜语的杀伤力,还要强啊。
萧婧被感动的,眼泪直流。
杜飞也很高兴。
他的好兄弟孟广,虽然受了很大的罪。
但经此一事,萧婧肯定会对孟广,死心塌地。
所以,孟广也没吃亏啊。
这时,孟磊沉声道:“把大鼎加满水,把煤气灶塞在大鼎下面,点上火。”
孟家死士,麻溜的照办了。
“把曹锐这个杂种的衣服扒光,让他在大鼎里,洗个热水澡。”孟磊狞笑道。
曹锐彻底崩溃了。
他跪在孟磊面前,不停的磕头求饶:“孟先生,我不想死,求你饶了我吧!饶了我吧!”
“你跪错人了。”
一听孟磊这么说,曹锐连忙跪着转身,朝着孟广磕头求饶:“孟大少,我知错了。我不想死。求求你,别杀我。”
孟广不搭理曹锐。
几个孟家死士,走了过来,硬扒曹锐的衣服。
曹锐拼死抵抗。
“别扒他的衣服了,直接把他扔到大鼎里去。”孟广说道。
四个孟家死士,合力将曹锐,抬举了起来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烹杀我!爸,快救我啊!”
曹锐惊慌失措,大喊大叫:“你这个老不死的!我是你唯一的儿子,现在他们要烹杀我,你却傻站着不动!你也太没有用了!你快救我!”
曹云天满脸惊愕,目瞪狗呆。
他万万没想到,平时在他面前,乖巧听话的儿子。
现在居然骂他,老不死,太没用!
他万念俱灰,心道:“我真是,白养了这个儿子啊。”
其实,他根本就不了解,他的儿子曹锐。
以前,曹锐屡次闯祸,曹云天都会想办法,帮曹锐摆平麻烦。
所以,在曹锐的眼里,曹云天对他,非常有用。
所以,那时的曹锐,在曹云天的面前,乖巧听话。
现在,曹锐招惹了孟家父子。
曹云天摆不平,孟家父子。
他救不了曹锐。
所以,在曹锐的眼里,此时的曹云天,就是一个老不死的、没有用的废物。
爹妈还有用的时候,很多人都愿意,给爹妈当孝子。
一旦爹妈,不中用了。
很多孝子,都变成了不孝子。
噗通一声,曹锐被扔进了大鼎里。
大鼎里,装了很多冷水。
靠一个煤气灶,把这么多冷水烧热,至少要需要半个小时。
曹锐在大鼎里瞎折腾。
他想从鼎里爬出来。
但那些孟家死士,每次都会用钢棍,抽打曹锐。
曹锐惨叫连连,根本就无法,逃离大鼎。
十分钟之后,鼎里的冷水,变成了温水。
曹锐慌了,急了。
他哭嚎道:“孟大少,我求求你了,你饶了我吧。我再也不敢得罪你了。我愿意给你当奴才。求求你,饶我一命吧。”
孟广冷笑道:“哼,之前你殴打我的时候,你是多么的嚣张,多么的残暴!现在,你却怂成了这个逼样。你就是一个废物!老子就是要把你,煮成一堆烂熟的肉!”
曹锐一咬牙,想要把大鼎打破。
但雍州鼎,乃是用青铜铸造而成,坚硬无比。
赤手空拳的曹锐,想要打破雍州鼎,根本就是痴心妄想。
又过了十分钟,鼎里的温水,已经变成了热水。
曹锐快被吓疯了。
他拼了命,想要从大鼎里逃出去。
但他的手,刚碰到大鼎的边沿,就猛的缩了回来。
原来,大鼎表面的温度,比鼎里的水温,高得多。
曹锐彻底绝望,大声哭求:“孟老爷,孟少爷,求求你们饶了我吧!我愿意被你们打断手脚!我不想被煮熟啊!那样的死法,真是太痛苦了!”
孟磊和孟广,冷笑不语。
又过了几分钟,鼎里的热水,变得有些烫了。
曹锐快被逼疯了,他狂叫道:“啊啊,烫死我了!求求你们,给我一个痛快吧,让我马上死掉吧!”
萧海生和萧婧,觉得烹杀曹锐,真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