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岂有此理!这里是神州!”
林博雅勃然大怒:“我就不信,他们真的敢闯入我的博雅斋,抢走我的国宝名画!”
“林前辈,那些东桑人,凶残野蛮。你还是要留个心眼,多做防范啊。”杜飞劝道。
“如何防范?”林博雅问杜飞。
“我来临摹枯木怪石图,作一幅赝品。”
杜飞笑道:“若是他们不来抢画,那你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。如果他们真的来抢画,你就把那幅赝品,给他们。”
“这…这倒是一个好办法。”
林博雅有些心动:“可是,苏东坡的画很特别。万一你临摹得不像,那还是会露馅。”
“试试看吧。”
杜飞说完,找林博雅,要了一套文房四宝。
他先摸了一下,铺开在桌面上的麻黄纸,说道:“林前辈,这纸是新的,我要陈纸。”
“陈纸?好的,我明白了。既然是做赝品,那就要做得尽量逼真,不能露出破绽。”林博雅说道。
苏东坡的枯木怪石图,是一千年前的古画。
承载古画的纸张,那肯定是千年陈纸了。
如果杜飞在一张新纸上,临摹枯木怪石图。
即使他临摹的赝品,与苏东坡的原作,一模一样。
那些懂行的高手,一看到新纸,便知道新纸上的那幅枯木怪石图,是赝品。
很快,林博雅给杜飞,换了一张陈纸。
杜飞对照原作,开始临摹枯木怪石图。
半个小时之后,一幅完全能够以假乱真的赝品—枯木怪石图,被杜飞给做了出来。
“天才,小杜你真是一个书画天才!”
林博雅激动地说道:“你临摹的这幅赝品,与苏东坡的原作一模一样。我完全分辨不出,哪一幅是真迹,哪一幅是赝品。”
“墨迹未干的,就是赝品。”
杜飞说道:“林前辈,你把真迹和赝品,分开藏好,不要搞混了。”
“好的好的,我记住了。”林博雅连忙照做。
从博雅斋出来之后,杜飞打电话给柴九,让柴九派几个人,轮流盯着博雅斋。
“一旦博雅斋的周围,出现了鬼鬼祟祟的东桑人,你马上给我打电话,明白吗?”杜飞沉声道。
“杜先生,我办事,你就放心吧。肯定不会出岔子。”柴九保证道。
而此时,住在酒店里的德川义忠,接到了父亲德川孝安的电话。
“儿子,那幅苏东坡的枯木怪石图,你拿到了吗?”
“父亲,儿子无能!枯木怪石图,被一个老头子买走了。”德川义忠愧疚道。
“八嘎,你连这点小事,都做不好!”
德川孝安怒道:“将来,我死了,你有能力,做德川家族的族长吗?你能压得住,你的叔叔德川孝康吗?”
“父亲大人,您一定能长命百岁!”德川义忠,低着头说道。
“我已经六十五了!我能活到七十,就不错了。”
德川孝安苦笑道:“皇帝陛下,对我们德川家族越来越不满,故意扶持三井三菱,安田住友,对抗我们德川!陛下是苏东坡的脑残粉。如果我们把苏东坡的那幅枯木怪石图,作为寿礼送给他,他一高兴,就不会再继续打压我们德川家族了。你明白吗?”
“父亲大人请放心,我会安排高手,把枯木怪石图抢回来。”
德川义忠沉声道:“画到手后,我立刻乘坐私人飞机,返回江户。只要我的飞机上了天,神州的飞机,绝对不敢拦截我。”
“很好,杀伐果断,你还算有些胆气。我期待着你的好消息。”
说完,德川孝安挂断了电话。
德川义忠,松了一口气。
他的父亲,德川孝安,今年六十五岁,是德川宗家的族长。
他的叔叔,德川孝康,今年三十岁,是德川分家的族长。
没错,这两个人是亲兄弟,货真价实的亲兄弟。
德川孝康出生的时候,德川孝康的父亲德川仁忠,当时已经六十八岁了。
德川孝康的母亲,只是德川仁忠的一个厨娘,身份卑贱。
所以,德川孝康没有资格做德川宗家的家主,只能做分家的家主。
宗家,掌握着整个德川家族,90%的财富,世袭公爵。
分家,掌握着整个德川家族,10%的财富,没有爵位。
这种制度,类似于神州国古代的嫡子和庶子。
只要宗家,还没有断子绝孙。
分家就不能,变成宗家,继承整个家族的一切。
但是,东桑国自古以来,都有下克上的传统。
下克上,就是以下犯上,造反夺权。
如果分家庶子的能力,比宗家嫡子的能力,强太多。
那分家庶子,肯定会造反夺权。
如果宗家嫡子,干不过分家庶子,那宗家嫡子败亡了,也是活该。
所以,宗家的德川孝安和德川义忠,一直在压制,分家的德川孝康。
而德川孝康这个人,才思敏捷,智谋过人。
他多次为德川家,立下大功,深受家族长老们的器重!
而德川义忠的才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