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,这都是误会。杜先生你别冲动。”
陈立冬一边往后躲,一边说道:“我刚才只是吓唬你一下罢了。我是守法商人,雇凶伤人这种违法的事情,我是不会做的。”
“哼,我警告你,以后别再来骚扰我。你要是把我给惹毛了,信不信我一掌,把你拍成半身不遂?”
撂下这句话,杜飞径直走向了,地下停车场的出口,再也没有搭理陈立冬。
陈立冬被吓得面如土色,赶紧钻进车内,开车走人。
他不敢报案,事情闹大了,对他更不利。
一想到杜飞在引擎盖上,拍打出来的那个手掌印,他就觉得心惊肉跳。
“赶紧走车险,换个引擎盖吧。不然我每天晚上,都会做噩梦的。”陈立冬呐呐道。
回到杨家,杜飞把姚曼送给自己的那张银行卡,转手交给了杨柳,还把密码告诉了她。
看到杜飞出去一趟,就挣了五十万,丈母娘曾晓芸,欢喜得眉开眼笑。
她居然帮杜飞,打来了洗脸水,这真是让杜飞,有些受宠若惊了。
刚洗完脸,手机又响了,居然是聚宝楼的老板段涵韵,发来了一条视频邀请。
接通了视频电话,杜飞问道:“段女士,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杜先生,叨扰了,还请见谅。”
“不必客气。你找我,难道是我帮你修复的那张凤椅,又出了什么问题?”杜飞说道。
“那张古董椅子,我已经卖给了,天都的某位富豪。”
段涵韵连忙说道:“我找你,是为了别的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,你直说吧。”
段涵韵说:“是这样的,最近我看上了一个老物件,不过我怕我自己,打了眼。久闻杜先生,是宁城古玩圈子里的大咖。我想请你帮我掌掌眼,不知你明天,有没有空?”
“你在常阳,我在宁城,这一来一去的,得跑一千二百公里,太麻烦了。”
“杜先生,你不用去常阳。我这几天,就在宁城。你明天去一趟博雅斋,就能找到我了。”
“这样就好。对了,你看上的老物件,是什么东西?”
“是一块战国时期,楚国制造的高古玉。我对高古玉的知识,了解不深。所以我才找你,帮这个忙。”段涵韵解释道。
楚国的玉器?
杜飞有些心动。
这种年代久远的宝贝,常年佩戴在身上,可以温暖经络,促进血液循环,起到很好的保健作用。
“好,明天见。”
“多谢杜先生,明天早上九点,我派人来接你。”
第二天早上,段涵韵果然派人派车,来接杜飞。
开车的司机是个女人,就是那个陈玉娟。
她以前是聚宝楼的经理,前些天她被段涵韵,降职为女导购。
三天前,段涵韵来宁城出差,把她也带上,让她当司机。
因为她认识杜飞,所以段涵韵让她开车,来接杜飞。
杜飞上车后,陈玉娟陪笑道:“杜先生,以前我对你多有得罪,你千万别跟我计较啊。”
“以前的事情别再提了,你说说,那块楚国古玉的情况。”
“那块楚国古玉,是宁城博雅斋的一个鉴宝师,从H市的一个小村子,收上来的。宁城和常阳的几个富豪,都想拿到那块玉,竞争非常激烈。”
陈玉娟一边开车,一边解释。
很快,车子开到了,博雅斋的大门口。
下车后,博雅斋的掌眼大师傅韩琼,亲自迎接杜飞,将杜飞带进了藏珍阁。
“小杜啊,这藏珍阁,可是我们博雅斋的重地。阁中的藏品,都是起价过千万的珍品古董。”韩琼边走边介绍。
藏珍阁是一座,三层高的小阁楼。
杜飞跟着韩琼,来到了藏珍阁的三楼。
古典中式装修的大厅中间,摆放着一张红木八仙桌。
几张太师椅,把八仙桌给围了起来。
“杜先生,辛苦辛苦,请喝茶,消消暑气。”
段涵韵起身相迎,亲手为杜飞泡了一杯茶。
“杜先生,久仰久仰。”
一个须发半白的小老头,也走了过来,和杜飞打招呼。
“您是?”杜飞觉得此人很眼生。
“这位是我的东家,博雅斋的斋主,林博雅。”韩琼赶紧介绍道。
“久闻林前辈大名,今日终得一见,三生有幸啊。”杜飞朝着林博雅,拱了拱手。
接下来,韩琼把一个头发稀疏、国字脸的中年男,介绍给了杜飞:“他是我的徒弟,博雅斋的二号鉴宝师,韩善。那块楚国古玉,就是他从H市,收上来的。”
段涵韵也把自己的一个随从,介绍给了杜飞:“这是我们段家的老管家,张德。他追随我爷爷,差不多有四十年了。”
张德斜睨了杜飞一眼,有些冷淡地说道:“就是你修好了,孝庄太后的那张紫檀凤椅?我家老爷对你的手艺,颇为欣赏。”
“雕虫小技,不值一赞。”
“你很谦虚嘛。我听韩琼说了,你对书画和木器,很有研究。不知你在玉器鉴定上的水平,又有多高?”
这位张老管家,似乎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