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自己跟前,都看不出自己的深浅,何况韩非,口中低语,眉头轻挑。 徐徐而言,将昨夜发生在城南的场面简单描述,一语出,静室内的张良目光不自觉的撇过来,带着一丝淡淡的奇异。 “想不到昨夜阁下也在场,依照阁下在新郑的目的,昨夜那里应该没有你挑战的目标吧?” 天泽一行人的踪迹,就是自己,也是从多方渠道综合得知,而这位从赵国前来的剑客竟然也知道那里,观其在新郑内的所作所为,看似随意无比,但韩非本能觉得对方还有着深层次的举动。 “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,昨夜我本来去找的是七绝堂,但七绝堂的那位堂主告诉我,那里有强者出没,所以我便去了。” “虽没有找到强者,却看了一场好戏,也是不错。” 细细品味手中美酒,整个房间中只有自己和韩非的声音,一丝奇异的氛围涌现,手持墨黑重剑,踱步其内,挥手间,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樽便是落在身前不远处的条案上。 “好戏?” “擒拿纵火之案的贼人在阁下眼中是一种好戏?不知是一场什么样的好戏!” 凝视对方许久,从口音而觉,对方是北方燕赵之人,从来历上讲,中山夫子门下弟子众多,对方是与不是并不重要。 无论如何,对方昨夜出现在城南战场区域,甚至于现身于紫兰轩,在自己看来,都似乎有确切的目的,尽管一时间找不到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