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兰花也一脸崇拜望着了不起的少夫人。 “呵呵,那个,凑巧而已。”王芣绥尴尬的解释。 赵战跟了一句:“我看也是”。 晚上,热气消散,凉爽的风吹过来,一头长发的王芣绥正坐在院中仰望着浩瀚的星河。 她想起竹叶打探来的消息,不禁为那妇人感到不值。 竹叶说那妇人是庄园里一个长工的妻子,已怀有三个月的身孕,无故被醉酒的长工暴打,一些人过来劝架,那长工见人就打,妇人的腿被他打断,可怜的孩子也没保住。 “唉”王芣绥的眼角渐渐湿润,一个还未出世的小生命竟被亲生父亲害死了,这也太悲哀了。 那妇人更可怜,不仅失去了一条腿,还失去了腹中的孩子。 泪水模糊了双眼,繁星也被覆上了一层水汽,王芣绥用袖子抹掉眼泪,望着点点星空,悲叹女人的弱小。 “绥儿”赫连英已在院中看了一会儿,见王芣绥看着星星发呆,她走过去轻唤了一声。 王芣绥眨眨泛酸的眼眸,隐藏起伤感,赶忙起身,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:“母亲”。 “在看星星吗?”赫连英走到她身边坐下。 “是”王芣绥清清嗓子,点点头。 “今天那个妇人确实可怜,那个长工也的确可恨。”内心的波澜被她压在心底,赫连英语气淡淡,这样的事她是见惯了的, 看儿媳不说话,赫连英想起自己的前尘往事,她本不愿提起,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和儿媳说说,沉吟片刻,她终于开口。 “我从小也是生活在一个多妾的大门大户家里,小时候见过太多的勾心斗角和无穷无尽的算计,所以我一直不同意侯爷纳妾,侯爷也因忌惮我父亲手握守疆的兵权,所以他才不得不顾忌我的感受,从未纳妾。侯府也才有了今日的宁静。”旧日的伤疤被赫连英再次揭开,依旧鲜血淋漓。 “母亲……”王芣绥听到婆婆的这一番话,心中讶异,震惊无比,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婆婆。 赫连英垂眸摇头轻笑,掩去心口的伤疤:“没事,都是以前的往事了,现在再次提起也没有什么。” 王芣绥有点心疼婆婆的过往。 “绥儿,娘今天跟你说这些,就是为了告诉你,一个诺大的侯府一旦妻妾成群,那就会有永无止境的内宅硝烟,夫妻不睦,兄弟姐妹不仁,下人也易生祸端,如此这般,侯府的运数也就到头了,你明白了吗?”赫连英苦口婆心的说,她希望儿媳能明白她的用心。 婆婆的一席话,听的王芣绥茅塞顿开,她本来就觉得一夫一妻是最好的家庭模式,自己以前还说过要嫁一妻的男子,眼看一个个登门说和纳妾的人越来越多,王芣绥心中也是隐隐不安。 万一赵战真的纳妾,她又阻止不了。她王芣绥又没有什么心机,她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后院的小妾们秒杀掉,过着郁郁而终的凄惨生活。 她不要,谁成亲还不是为了过美好的生活? 王芣绥认为婆婆是在鼓励她捍卫赵战妻子的唯一身份。 她点点头,脸上涌起笑容:“明白一点点”。 “绥儿,那我就明说了吧,以后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战儿纳妾。当然了,母亲我,也会暗中帮助你的,为了侯府长远的将来,也为了侯府的和睦宁静,娘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请求。”赫连英看儿媳并没有弄懂她话里的深意,干脆直接了当的点破。 “啊?”王芣绥惊呆了,她没想到婆婆竟然这么直接。 “娘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。”赫连英也不想把儿媳逼的太急,事极必反的道理她很懂。 “我若是答应,母亲能不能给点报酬?”王芣绥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挣钱机会,她想要多攒点钱,出去买院子。 “你想要什么?”赫连英生怕她反悔,立刻接话问道。 王芣绥有点不好意思直接开口,但委婉的说恐怕又词不达意,于是嗫嚅道:“我……想要……钱。” “哎呀!这个好说呀,这样吧,你每阻止战儿纳妾一次,我就给你二两银子怎么样?”赫连英看儿媳跟自己谈条件,心中欢喜,在听到儿媳说想要钱时,她便慷慨许诺。 二两?才是王芣绥一个月的月银,有点少吧?但她想起竹叶说过一两银子可以买上千斤的米面。 在她生活的年代一斤米是三块钱,那么一千斤米就是三千块钱,那二两银子岂不是六千多! 一番计算之后,“成交”王芣绥爽快答应。 赫连英看此行的目的已达到,她起身,越看这个儿媳越觉得顺眼。 “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