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了呢。" 周执瞥了他一眼。 "打哪个位置。" "随便。" 周执挪了下位置,兜里的糖掉出来。 陆修然低头看见,逗他:"你这耳垂薄,打着不疼,别害怕。" "别咧着大牙笑了,这是给女朋友买的。" "靠。"陆修然瞬间收起笑容。 岑牧晚怕疼,上学时划破点口子都能疼出眼泪,但她唯独对打耳洞的疼有抗体。 反而很上瘾。 但周执不知道。 很快打好。 岑牧晚去了趟洗手间,不知道是陆修然声音大还是厕所门不隔音,岑牧晚能清晰的听到他们的对话。 陆修然这人话和宋其羽一样多:"怎么想起来打耳洞了。" 周执两腿搭在桌上,挑眉嘚瑟:"没听说过吗,这辈子一起打耳洞的两个人,下辈子还会遇见。" 陆修然扭头对梦梦说:"一会在门口贴个告示,叫周执的人一律禁入入内。" 周执啧了声:"小心眼,活该你单身。" "滚一边子去,谁特么能受得了你秀恩爱,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。" 周执笑的肩膀颤抖。 "你听说了没,纪予这段时间为了一个女人天天喝酒。" "谁。" "只记得有个西字,也不知道长得怎么样。"宋其羽自问自答,"应该是长得特好看那种吧,否则纪予也不会这样。" 周执随意的翻着画册。 "你去替哥们打探一下到底长啥样呗。" 周执放下画册,掀起眼皮,刚打的耳洞还有些红肿,他抬起头问:"有什么注意事项吗。" 他戳周执胳膊:"你是不是知道长什么样。" 周执没吱声:"想知道自己去问。" "漂不漂亮,是不是特漂亮!比嫂子还漂亮!?" 周执目光幽幽,慢慢道:"没你嫂子好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