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要求。 在阿尔法打算告辞前,o奥突然凑近过来,小声说,“阿尔法,你最好去看看凯恩战士和玛丽队长...” 阿尔法:“?” o奥:“听说他们的一对战友因为这次意外战死了...他们看起来非常愧疚,最近好像一直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。” o奥:“而且凯恩战士在那之前拿走了我们这边几乎所有的光酒!那个量要是全喝可太恐怖了!” 阿尔法点头表示明白了,又像o奥问了些那对伴侣奥的信息,要了些东西,思考了一会才回复,“我会试着去处理。” - 因为凯恩的情况看起来更严重,所以阿尔法先去找了他。 敲了门不开,直接撞开门又怕旁边的玛丽被惊动,阿尔法只好选择绕出休息室,从窗口进去。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凯恩休息室的窗刚好没关。 顺着进去,立马闻到光酒特有的甜腻气味,空了的瓶子四散在房间角落,而凯恩那么大只奥却是抱着腿缩在房间的角落。 阿尔法有一瞬间想笑,几万岁的成年a奥,再怎么缩成一团也称不上小巧,更别说凯恩两侧的角让他做不到埋头的动作。 她的动作没有放轻,想提醒对方有奥闯进来了。 可阿尔法手还没从窗台上拿下,就听到了凯恩的奇怪发言,带着特有的被酒液沁润的感觉。 凯恩:“你终于来了啊。” 嗓音虽然因为过度悲伤而变得压抑嘶哑,但在这一秒带上了微小的期待和喜悦。 阿尔法:? 凯恩:“...这次喝了这么多你才来,是因为你不喜欢光酒吗?” 阿尔法:??? 产生了某种猜想,阿尔法避开地上的瓶子靠近角落里还在边喝着光酒边憨憨笑的凯恩。 凯恩的眼灯闪闪的,有着湿润的感觉,“这次能靠那么近了吗?我还以为你只会一直待在窗台上听我讲。” 阿尔法压着声音顺着回复,“......嗯,听你讲。” 似乎是在阿尔法模糊不清的声音里确认了某种事实,凯恩放下了喜悦的伪装,手里的光酒瓶有被紧握捏碎的声音。 他的语气脱离了期待,开始变成o奥说的那样。 “阿尔法...” 在这声呼唤里,阿尔法瞪大了眼灯,绝没有想到对方喝醉后最想看到的是自己。 而凯恩掩饰般的积极情绪在一瞬间消失殆尽,徒留下悲苦酸涩的感觉。 空气里一瞬间散播出如同雨后雪松般的苦涩气味,冲淡了一些光酒的甜腻,但却让阿尔法产生了一瞬间强烈的同类互斥反应。 这不应该,她以前并不是没有闻过对方的木香,可每一次感受到的都是全然的温和和包容。 而不是现在这样苦涩又带着抵触的味道。 阿尔法屏住气,勉强忍住了身形不动。 而所在角落凯恩却一无所觉,只是压抑着咽喉深处的呜咽,看起来是需要倾诉, “...我不该答应的。” “如果我不答应的话,就不用出战了,他们就不会死,那家伙的孩子也才刚刚到从奥特学院毕业的年纪啊——可现在...” 凯恩的声音断断续续,带着明显的悔意和负罪感。 那是指令吧?战士奥也不能违背,阿尔法想,不过没关系,不用再愧疚了,她已经处理掉那些混蛋了。 可不能现在说,阿尔法等待着不久后的巡逻奥传回消息,她故意留下了点痕迹。 她看着从未如此情绪外漏的红奥,想说这不是他的错。 可凯恩只是喃喃着自责,“都是我的责任...” 阿尔法知道对方一直都是背负一切责任感极强的形象,总是四处帮忙,调和关系,战斗里也总是帮别奥挡着伤害。 负责到,就连自己对他的评价都是“忍不住承担别奥的期待”。 她开始反思是不是她和周围的奥把太多的期待压在凯恩身上,哪怕对方平时总是乐意接受。 或许,从一开始的“队长”,就给对方带来了多余的压力了吧。 但再怎么强大的树木,也是会被期待和重担压断的。 凯恩在沉默一段时间后艰涩地开口:“阿尔法...我想收养那个孩子。” 她点头,这的确是个好办法,毕竟孤奥在战争时期还是比较艰难,就比当初的她好一点,虽然按照对方奥特学院即将毕业的年纪,应该还比她大了几百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