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你...” 银奥的思绪在痛苦的喘息和挣扎中浮沉,过了几分钟才意识到阿尔法闯进来的行为。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,像是被痛苦搓磨成欲望的模样,但发出的不是让阿尔法滚出去的愤怒言辞,而是一声嗤笑。 贝利亚:“臭小鬼...终于发现了哈...本大爷都快痛死了...” 阿尔法关上门又撒上遮掩气味的药粉以免被别奥发现贝利亚的异状,她一步步靠近床上蜷缩喘气的银奥,神色复杂到了极点。 阿尔法低下头,不想看到那个画面,声音压抑着微小的怒火和疑惑,“...为什么不打抑制剂?” 银奥冷哼一声,明明已经被易感期的痛苦折磨得相当虚弱却还是故作硬气的回答,“臭小鬼...嘶...你那么聪明,难道猜不出来吗?” 阿尔法想都不想就否认:“我猜不出来。” 也不想猜出来。 她撇开眼灯,看向屋内漆黑的一角,那里放着新的补给,只是少了那支特供的抑制剂。 明明不想猜,阿尔法的大脑还是不由自主运转起来。 贝利亚看着阿尔法逃避的反应嘲讽意味十足地笑了,他知道小奥猜到了也明白了,只是不愿意相信。 他挣扎着从床铺里爬起来,角落泛上隐隐红光的眼灯直视着阿尔法。 “那本大爷就解释给你听,” 他在痛苦中一字一顿地出声,带着明显至极的威胁。 “要么,承认你那该死的缺陷,用你的缺陷给本大爷临时标记,要么,就滚出去,本大爷痛死都不用你管!” 看到阿尔法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,贝利亚反而发出了混杂着恶意的笑声。 “这都是和你学的,臭小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