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瞪大眼灯,努力回忆自己关于分化的那点薄弱的知识。 贝利亚:“怎么可能,凯恩是a啊,只有——”o才会对a感兴趣。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,满脸的不相信。 阿尔法不语,这也是她最开始的猜疑,但分化成a和分化成o后的腺体内在是完全不同的,在后方的医疗队呆了那么久,她还不至于分不清这个。 基本确定是那药剂的问题,但不能这么回答。 阿尔法声音低沉下来,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扣上了锅,毕竟她的确搞出这事来了, “所以你明白了吧,我作为a,对另一个a的信息素起了兴趣。” 贝利亚哑了声:“小鬼,你...” 阿尔法几步上前,拽着懵了的贝利亚,强迫他弯下腰,把头凑到对方耳边,语气冷淡地给出对方想要的解释,“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闻你的信息素了吗?” “我可是很喜欢那个味道的。” 看着银奥的怒气一点点被惊吓和慌乱代替,计时灯上稳定的蓝光闪烁起来,阿尔法放开对方,又退回原来的位置。 她说这话并不是想让贝利亚误会她想咬他而忘记愤怒,而是为了接下来更多的真相做铺垫。 阿尔法诚恳地说:“不要担心,我已经处理好了。” 贝利亚的手不自觉地抚向刚刚被拽住的地方,呼吸好像都因着刚才近距离的接触更急促了,他反问阿尔法:“处理?这种事你能怎么处理?” 阿尔法沉默着,拽下了今天一整天没离身、一直好好护着的蓝色披风,脖颈处的腺体暴露出来,浅淡到几不可闻的信息素象征着其alpha的身份,但比之更显眼的是上面数道复杂的伤痕,稀薄的光粒子仍在缓慢地从伤口涌出。 贝利亚立刻从这画面意识到阿尔法今早身上光粒子味道的由来,他一瞬间想骂出声,这是什么垃圾办法?自残腺体吗? 就算真的对a有兴趣又怎么样?难道觉得他会因此产生防备疏离吗?小奥是不是未免太瞧不起他了? 他,他们,可足足相处快一万年了啊。 贝利亚刚想开口教育一顿,然后扛着对方去立马治疗,但话还没出口就被阿尔法的指尖抵住了嘴。 贝利亚被抵着嘴,只好含糊地回答:“臭小鬼...你可以用抑制剂...” 阿尔法摇头,她的语气强作冷淡,但还是带上了隐隐的崩溃,“我不相信那个。” 她在表达的过程中融入了自己的真实情绪,没办法,假话是骗不过银奥的。 她始终记得后方那些得不到抑制剂的奥是如何的疯狂痛苦,也从没忘记过玛丽在房间里的声声痛哭。 阿尔法:“听我说,我知道你可能会为了情谊逐渐接受这件事,但我做不到。” 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,我一直为之自豪,并梦想找到属于我的o,所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分化。” 看出了贝利亚的担忧,阿尔法补充道:“腺体的伤口会压制易感期,这是启蒙书上就有的常识,并不是什么不靠谱的办法。” 贝利亚:“......” 骗奥呢,他再不懂,也知道那伤口不是单纯的压制, 阿尔法沉重地叹气,语气压抑,“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,在这之前——” “贝利亚,我希望你能帮我隐瞒,好吗?” 银奥的满肚子话语被阿尔法的痛苦语气堵了回去,他神情复杂地看向小奥,在对方难得的认真请求下哑了声。 场面沉默了很久。 最后贝利亚无比烦躁地挠了挠头,像是发泄一样地一拳打在墙壁上,打出了巨大的裂痕,幸好这里是偏僻的小巷,没有奥发现。 他咬牙切齿地给出回复, “臭小鬼,本大爷就答应你这一次。” - 看着阿尔法再一次披上披风,走进漆黑到看不见的小巷深处,贝利亚忍不住又锤了墙壁一拳。 他在这两天接受了太多的信息量,让习惯于几千年都长久不变的长寿种一时喘不过气。 银奥最后还是动身,向休息室走去,他今天不想再看到什么被破坏了,在看到那种伤口后。 可他才刚刚从另一边走出小巷,就被一只属于红奥的手臂挡了下来。 手臂纤细,手腕上带着储存着部分治愈能量的蓝手链。 “玛丽。”贝利亚嗤笑了一声,喊出红奥的名字。 这太可笑了,他跟在阿尔法后面听到了不该听的,而玛丽又跟在了他们的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