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理还是不理。” 睿王没好气地道:“一千两黄金?哪来的疯子?理他作甚。” “那,那老奴告退。” “等等,你说他叫什么?” “戴六。” “他儿子叫什么?” “他说他儿子叫戴晋呈。” “戴晋呈?”睿王的脸上倏然变色,“那老头说要多少?” “一千两黄金。” “人呢?” “他说完便回去了,只让殿下派人在今晚子时前将黄金送到,一两都不能少,一刻都不能迟。若是拖延了,会找别人来要。殿下,说这老头是疯子吧,看着又不像。说他不疯吧,说的话又疯疯癫癫的。” 此时睿王的脸色已经是极其难看,忙对内侍道:“你速派人去顺王府和梁府,让他们带黄金过来。再让人去清点库房,看有多少。” 内侍有些诧异,万没料到睿王竟能如此对待此事,当下也不敢懈怠。 顺王和梁庸很快到了睿王府,“四哥,到底怎么回事?要那么多黄金做什么?” “戴晋呈的父亲找上门了,开口就是一千两黄金,闭口就是今晚子时前必须送到。舅舅可知,此事是怎么被他知道的?” “应该不会啊,当初戴晋呈在宫里,他老父又是如何得知?” “可他老父的样子,像是什么都知道,本王不想在这节骨眼出事。” “那要不,做了他?” “杀他容易,可听他口气就怕还有人知道此事。今晚送黄金的时候再见机行事吧。” 梁庸道:“那不如我亲自去送吧。” “也好,舅舅小心些,千万不要暴露了身份。但要记着,这个关头,我也不想生出多少枝节,若他们仅仅只是敲诈,那些黄金给他们便是。等将来尘埃落定时,再出去隐患也不迟。” “明白。”梁庸应罢,便离去。